没怎么哭,却一脸是泪,透着绯色情欲的身体更是扭得戚少商几乎抱不住。
回忆中的淫浪情景和眼前的无限春色交叠一起,加上耳边一声声媚入骨髓的“大当家的”,戚少商如何还把持得住?
飞快抽出手指,坐正身体,捧着顾惜朝的雪臀就往分身上落下去。
原本怕伤着他,动作极轻柔缓慢,谁知顾惜朝却耐不住那一点一点被拉扯开的折磨,扳住他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猛的将那物没根吞入。分身与内壁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让两人生生把呻吟咽了回去,只剩粗喘的份。
终究是生疏了一段日子,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撕裂的钝痛模糊却刻骨地传来,顾惜朝几乎以为自己流血了。
不过他相信戚少商是个好情人,即使是棋亭那半带强迫性的初次交欢,他痛得死去活来,戚少商仍是没有伤到他。
所以,此刻他安心地俯在戚少商肩上,任凭他结着粗茧的大掌在敏感的腰侧抚弄,任凭他顺着脊梁一路抚到双臀又游移到大腿内侧,也任凭他将自己的两腿分开架好环在身后,使结合更紧密,更容易。
一番伺弄后,戚少商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便微微摆动腰部,轻轻抽送起来。
那只是一种细微的摩擦,却提醒了顾惜朝戚少商真实的存在,在他里面,那滚热的活生生脉动着的分身,正把他的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
又大,又硬,又热……
很舒服……
顾惜朝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来头来主动覆上戚少商的唇,轻轻吮吸着,略略探出一点粉舌小心翼翼地求索。
他的吻技无疑是生涩的,但撩起来的却是熊熊烈火。戚少商闷哼一声,反客为主,一边攫住他的丁香小舌戏弄蹂躏,一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深深浅浅地抽送。
在药物的作用下,顾惜朝的内部柔润又灼热,象刚烫过的列酒一般,密密实实地包裹着戚少商的分身,随着动作不住吮吸收放挤压,舒服得让人想醉死其间,动作也在不知觉中越发粗鲁莽撞,身体晃动中,渐渐吻不住口,只能脸贴着脸,大口大口喘气。
顾惜朝这边也是热情如沸,耸腰提臀,主动抬高身体,让欲望退出大半截后又重重坐下,剧烈而快速的摩擦带来令人麻痹的快感,而那特制的膏药更把这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巨浪般席卷全身。
颤抖得厉害,也欢喜得厉害。
本能地重复起落着身子,上上下下吞吐牵扯,口里咿呜成调,消魂蚀骨的滋味却是越尝越想要,腰部愈动愈快愈猛,脑海里仍有声音叫嚣着,再来,再来,再来……
戚少商见他不堪冲顶,把身子仰靠在膝腿上,后仰的脖颈拉出道诱惑的曲线,不由吞了吞口水,狂性大作,奋力迎合。双手扶着他的腰身帮着起起落落,每次趁他沉下腰臀时,就猛的往上一顶,直抵最深处,却又一触及退,抽身蓄势,伴着顾惜朝下一个动作,更深沉猛烈地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