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朝体内深处。
顾惜朝知道戚少商一向精力过人,哪一次不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才肯罢手,却不想这次竟泄得这么快,一时也楞住了,僵开着腿,任凭他把大股大股的液体灌进体内。
片刻之后,戚少商脱力地扑倒在他身上,一脸埋进肩颈边云堆云卷的长发里,气喘如牛,残留快感冲刷下的身体微微发颤,竟动也动不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沉重分量,和一下下喷在耳边的火热呼吸,顾惜朝不知为何却涌起了一股甜蜜的满足感,想伸手回抱他,又苦于双手被反绑着,只能侧头在他耳边轻吻了几下。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不经意间已流露出了太多的柔情蜜意。
静了一会,顾惜朝突然发觉身体深处阵阵发起冷来,才猛地想起戚少商的精元是带着寒毒的。
上次在雷家庄时,在他一番引导下,将箱子燕寒毒都汇聚到了戚少商的下重楼上,以便随着出精排出,当时没能一气清除,分别时还曾叮嘱过他切记找息大娘“帮忙”。
事后虽然想到此事颇不是滋味,但是江湖救急,总顾不得这许多。
此刻残留体内的欲液竟又是彻骨的冰冷,不由又气又喜。气他不听话没及时把毒素给排了,只怕日后会造成祸害,又喜他终是没找息红泪“帮忙”。
一面又暗骂自己这种小家子器的心态,可转念想到戚少商刚才还为误会了自己和晚晴而大动干戈,惭愧之心也就去了大半,无非是半斤八两罢了。
兜兜转转想了一圈,不由苦笑,两个堂堂八尺男儿,怎么净都是小儿女心思。
看来这“情”之一字,真真沾不得。
箱子燕之毒的确是厉害,只一会功夫,寒意就扩散到全身,顾惜朝禁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逐渐回过神的戚少商惊觉异样,突地想起了排毒之事,连忙一脸愧疚心疼地抬起头,“对不起,该死,我竟然忘了……”一面缓缓从顾惜朝身上抽离。
两人多时不见,戚少商积蓄了不少,此时穴口一松开,便收不住溢出一片冰湿。
从体内源源溢出液体的古怪感觉让顾惜朝难耐地皱起了眉。想起那本《妇女妊娠手册》上关于男子精元是受孕之根本的说法,加倍不是滋味。
自己明明是男子,为什么每次到最后都要像个女人一样承纳另一个男人的雨露?也幸亏自己不是女子,否则岂不是要给他生一堆小包子出来?(小顾,你实在太天真了……)
想到这不由又一阵冷颤恶寒。
戚少商却哪里猜得到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道真冷得厉害,又是怜惜又是着急,伸手去摸索那里,果然冰冷黏腻的一片,一面骂自己孟浪,一面寻到穴口探指进去,悉心搅翻,将里头的残液一点点刮出来。
“啊……别……那里……”顾惜朝一直没得到发泄,身体已经已紧绷到了极点,敏感的内壁被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这么一通忽快忽慢时轻时重地揉弄,再忍不住阵阵痉挛,后仰起秀美的颈项,低吟出声,“嗯……为,为什么……”
戚少商之前因为积蓄太久一时失控而先泄了一回,却并未真正尽兴,自然是不甘就此作罢的。
此刻正好好整以暇地一边恶意在他体内拨弄,一边诱惑问道:“什么为什么?”
“你,你说……啊……没把我,当……当女人……唔……”顾惜朝被体内作怪的手指搅得神智涣散,也顾不上害羞了,索性把疑问一泼儿倒出来,“为什么……呃……对我做……这,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