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鸡血也不知道在磨蹭什么,还在那里转来转去。
戚少商担心顾惜朝憋坏了,偷偷掀开斗篷一角给他透气。
一掀之下,却连他自己也把持不住了。
顾惜朝从斗篷下露出了半张脸,闷热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香汗薄蒸,桃花上面,因为极力隐忍而紧蹙着剑眉,半眯的眼里却是水汪汪的,流波欲醉,全然一副快乐欲死的神情,卷曲的头发湿漉漉贴在颊上,越发妖娆动人。
戚少商看得血脉贲张,再顾不得许多,低头咬住顾惜朝一缕头发,底下的手发狂地捋动起来。
如风驰火撩,如狂狼拍礁。
不多久,戚少商感到怀中的身体颤抖了两下,知道到顶了,连忙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口,另一手在他的茎物根部用力一掐,顾惜朝喉底哽咽半声,腰部猛然一挺,浑身抽搐几下,戚少商便感到腹上一片湿热,显是已经射了。
知他这一波去得辛苦,戚少商怜惜地在他汗湿的鬓角上印上一吻,轻轻地把发泄过后的香软湿润的身体拥紧在怀,听着彼此剧烈蓬勃的心跳。
也不知道他高潮过后是什么神情,戚少商想着心里就猫抓似的痒,下身依然滚热硬挺,无处发泄。
高鸡血终于清点完毕,冲着纱帘后戚少商侧卧的背影喊道:“戚大侠,这七坛子酒可记你账上了。”
“知道了知道了。”戚少商含含糊糊回答,气息粗急。
高鸡血这才哼哼唧唧走上楼去。
脚步声一消失在楼梯那端,戚少商就连忙掀开大半斗篷。顾惜朝软绵绵蜷在他怀里,月色般的身体依然泛着情欲的红晕,胸口还在急促起伏着,两眼微眯,显然还在魂飞天外。
戚少商本就欲火未泻,看他这般模样,身下那物胀得一跳一脱,青筋毕露,仿若亟欲脱缰的野马般。
顾惜朝卸下斗篷覆盖后,突然的光亮让他略微回了点神,想起自己刚才那般,又羞又气,翻身背对戚少商,不再言语。
戚少商却哪里肯作罢,从后贴上搂住,两人侧身相拥而卧,前胸贴着后背,下腹贴着腰臀,两具身体竟像是天生打造成一对似的,起伏转承,无比契合。
顾惜朝感到臀间又顶上那硬烫的元凶,惊得直挣,戚少商紧紧搂着,贴在他耳边柔声安抚:“别怕……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想抱抱你……”
顾惜朝闻言安静了一些,身体却依然绷得挺直。
戚少商果然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把两手绕过他的臂膀,在他胸前扣成一个环,扎扎实实把人抱个满怀,用微凉的鼻尖在他耳廓上蹭着,调笑道:“刚才那滋味可好?”
顾惜朝一僵,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个健康成年男子,怎会没有这些生理需求,只是因着儿时遭遇,对这种事情不由就心上排斥。
尽管母亲对他管教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