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般光润的肩臂,初雪般白皙的胸腹,腰肢柔韧堪比杨柳,双腿修长胜似白杨。
戚少商年少风流,攀折过名妓美仙,领略过侠女闺秀,却从未料到介于男性粗犷和女性柔腻之间的身体会完美得如此惊心动魄,一时间魔魇了般,痴痴迷迷盯着人看,全忘了该如何动作。
顾惜朝被剥了衣裤本就羞窘难当,再见他直勾勾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更是心悸不已。慌乱之下猛地一把将人推开,翻身爬起,尚未爬出半步,戚少商眼明手快,一把扣住他白细的脚踝,饿狼扑食般地把人拽了回去。
顾惜朝大惊失色,整个人被拽得俯趴在床,还未来得及反抗,背后一堵滚热厚实的肉墙就狠狠地压了上来,那个作怪已久的硬物直挺挺顶在了臀间。
戚少商虽然对龙阳之事略有所知,也曾在那些不入流的地方撞见过一两次,但是亲身上阵却是头一回,何况顾惜朝又是这样谪仙般的人物,之前凭着热血上头半哄半强把人压到了身下,到紧要关头,仍不免紧张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在室男。
身下顾惜朝又是挣扎又是呵斥,一双雪丘在他下腹上挤来蹭去,撩得戚少商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欢场上的手段花巧统统忘光了,只凭着本能胡来。
曲起膝盖顶进他的两腿间,使蛮劲强行撑开,隐于小巧臀间的花穴就露了出来,粉色的褶皱,紧张地收缩起,一颤一颤微微抽搐,像待宰的楚楚可怜的羔羊。
戚少商只觉得浑身都要涨裂开了,再无法忍耐,一手扣紧顾惜朝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抵在穴口,一沉腰猛地顶了进去。
“啊???———”顾惜朝发出凄厉的半声嘶叫,尾音因为痛苦而生生哽在喉里。
疼。
前所未有的疼。
他挨过打,受过伤,甚至曾经险些断了一臂,但是和这种体内仿佛一把老钝的长刃慢慢剜着的痛苦比起来,那些皮外伤几乎不值一提。
大颗的冷汗从顾惜朝额角落下,他不明白戚少商为什么要这么做,前一刻还温存亲昵,下一刻却把那个可怕的凶器插进自己的体内,而且是从那么不堪的地方进入。
被羞辱和被背叛的感觉翻腾涌上,疼痛和愤怒令他颤不成声:“戚……少商,出……出去……”
其实戚少商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毕竟不同于女子,甬道之内尽管温热紧窒让人销魂,但干涩得每一分挺进都拉锯般的艰难。他贸贸然挺进了寸许就再进不了,顾惜朝疼痛之下,缩紧的内部几乎把他夹断。
眼看顾惜朝痛成这样,心下更是不忍,待欲收腰退出,却听顾惜朝又是一声呻吟,连忙定住不动,任凭顾惜朝的内壁把他越绞越紧,不多时也逼出一身冷汗,只得一遍一遍在顾惜朝肉肉的肩窝上轻吻,两手四处游走抚摩,时而在胸前拧掐,时而在下腹揉搓,口里哄慰道:“惜朝,放松些,放松些……我好出来……”
顾惜朝喘了几喘,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只好依言竭力让紧绷的肌肉松弛一点,一边扭着想从他身下挣扎出来。
戚少商感到那里的变化,不像方才那样死死绞着,而是一收一放地往外排挤,仿佛害羞的小姑娘,怯生生的感觉挠得他心里又生出几分不舍。
知道此时退出,按顾惜朝的脾气,肯定是没下文了,索性一低头,咬着顾惜朝耳朵沙哑道:“对不住了……”趁他放松的瞬间,又往内顶进几寸。
顾惜朝一声惨呼,几乎昏厥过去,后庭烙铁炽着一般热辣辣地痛,隐约还有一股温热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