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启强救弟弟(1 / 1)

高启强已无心准备考核了。

他哆嗦地打电话报j:

“喂……嘉苑酒店办公三楼c303正发生强奸案……请你们尽快……求你们了……要出人命了……”

虽然报了j,但高启强依旧惊魂未定。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恨水产厂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赶过去肯定晚。

虽然报了j,也无法保证jc能在她们强奸弟弟之前赶过去。

高启强很清楚,酒店是向思嘉的大本营,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酒店各部门经理,都是跟她混黑社会的人。

一旦有jc进来,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立即警惕起来,通过私密信息网络,立即上报给向思嘉,让她迅速转移。

他要立即将弟弟救出来,一刻也不能耽误。

该怎么办?

高启强又气又急,搬起一块石头砸向鱼塘!

扑通一声,层层叠叠的鱼儿如花瓣绽放般四散逃开。

鱼儿逃掉了,阿盛能不能逃掉?

高启强,你胡思乱想有什么用?他们是不是已经把弟弟吃掉了?!

他又低头看着塘里丰硕而又灵动的鱼儿,想到因为它们,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可现在……弟弟若被他们毁掉……赚再多钱能有什么意思?

高启强眉头紧皱,计上心来。

在五十多公里外的酒店里,向思嘉的两个成年女人找到了高启盛。她们死死地扣住他,将他再次拖到房里。

两女人刚松手,高启盛连忙冲到窗边,想从窗子跳下去,又被两女人拽到地毯上。

“放开我!放开我!”启盛忍着泪,他害怕自己哭出来后,女人们更兴奋。

“刚刚把他的鸡巴揉了半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不是太小了?不会还没到青春期吧。”

“马上都读初三了,怎么着也14岁了。”

“这么小就阳痿了?没用的废物!”

两女人围在四周,一边数落他,一面按住他的四肢,扒光他的衣服。

启盛被她们一会儿挠得发痒,一会儿被按得发痛,惊得不停地狂叫。

“小弟弟不要乱动,第一次会有点痛哦!”

“谁叫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以后有了反应,习惯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向思嘉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对眼前成年女人群殴少年的惨象熟视无睹。

她要通过控制他的肉体,进而实现对他精神的控制。

突然电话响起,助理直接开门冲了进来。

向思嘉刚要表达不悦,只听助理激动得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水产厂被烧了!”

向思嘉惊起,两女人也赶紧停手站起来。

向思嘉怒问:“他妈今天哪个狗日的在水产厂?!”

“高……高……启强……”

向思嘉挥手示意,让助理联系保险公司理赔;让其中一姐妹联系细作,看看是不是对家放火烧的;另一姐妹则跟她迅速出门,驱车前往水产厂看情况。

高启盛又被遗弃在冰冷的菱形地砖上,灰色的床帘被风鼓起又紧紧贴住半开的海棠花雕纹的绿色铁艺窗,让屋内骤而光亮,骤而黑暗。

风一阵阵地涌进来,吹乱了启盛蓬乱的头发,让他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又刮在他半赤的身子上,冷得他直哆嗦。

他晕晕沉沉地想着,哥哥起早贪黑的经营水产厂烧了………向思嘉要赶过去了……哥哥完蛋了……

他想爬起来给哥哥打电话,可稍微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关节都痛得厉害。

凉飕飕的风从他的肚腩抚摸到命根子,再到大腿,仿佛在提醒他下体正全然暴露。

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两个女人使劲揉搓自己下体的凶相,那力道蛮得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扯断。

他羞耻至极,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任何人。

他甚至只想躺着,闭上双眼彻底死去。

哥哥怎么办?哥哥的水产厂被烧了……为什么被烧?如果不被烧,向思嘉就不会走,会把自己折磨得更久……

是哥哥故意放的吗?!

在混混沉沉中,启盛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

他以为房子爆炸了,但迷迷糊糊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一个jc将他扶了起来,其他jc四处搜寻施暴者下落。

“孩子,不要怕,我们来救你……能跟我们说说凶犯的外貌特征吗?”

“我……我……”启盛担心指认向思嘉行凶,会给哥哥招来麻烦。但他满腹酸楚,委屈得呜咽着:“我…………”

他隐晦地说出向思嘉及两个女人的外貌,但不敢说出她们的名字。

jc对他的身体作了检查:“有被殴打的痕迹,但下体未检查出体液。”

启盛一下就听懂了:强奸证据不足。他不禁又呜咽起来。

五十公里之外,高启强趴在泥土上,一身狼狈。

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暗了下来,但不远处的水产厂火光映天,仿佛是轰然坠地的壮丽火烧云。

火势吞噬了茂盛的野草,将一片垂柳烧成火树银花,又灌入水塘,瞬间熄灭。而烧坏的电路设施,在熊熊火海中爆炸出潋滟火花,让烈火骤然蔓延得更广远。

半个钟头前,高启强先往几个塘里泼了一桶又一桶的高锰酸钾,促使活鱼窒息。又泼了一些到塘边的枯草上。用火柴点燃枯草后,在高锰酸钾引起的砰砰爆炸声中,快速逃出水产厂。

他沿着泥泞小路跑到隔壁村落里,故意拿着棍子挑衅路边的疯子,引得疯子对自己一阵拳打脚踢,直到打趴在地,也毫不还手。

当疯子举起石头准备砸高启强时,他吓得赶紧跑进荆棘丛里,慢慢钻到水厂后边的背风坡上。

人事主任带两个下属,坐班车前来考察。远远看到水产厂烟火冲天,大惊失色。

他们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高启强,只见他鼻青脸肿地趴在草地上。

“高启强你他妈!”主任气得说不出话来。

高启强大声号哭,但眼里没流一滴泪:“一群混混冲进来,把我打了一顿,把消毒粉高锰酸钾都撒到水里,把厂子烧了!!”

“你完蛋了!你知道向夫人花了多少心血才建好这个厂子吗?”

“我知道,我知道……”

“其他员工呢?死人了吗?”

按往常来看,现在应该是白班与夜班的交接时段。高启强原本为了给主任送礼,早就让白班的人下班了。上夜班的人看着这里被火烧了,远远地惊望着,也不敢靠近。

“我不知道……”

“你平日怎么管他们的?!”

很快,向夫人来了,人事主任赶紧将事情前因后果和向夫人详细说明。

向夫人勃然大怒:“高启强,你是不是故意和李成才勾结?让工人提前下班干什么?!”

她向助理示意,助理朝高启强的肚子猛踢几脚。高启强“哎哟”大叫。

“我……我没有勾结……我拦不过他们……被……他们打伤了。”

众人审视高启强那张脏兮兮的脸,的确看到不少淤青。助理掀开高启强的上衣,也看到不少伤痕。

高启强身上的累累伤痕,都是方才故意招惹村口疯子所伤——他用苦肉计,制造被李成才殴打的伪证,进而将纵火之罪扣到李成才身上。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弟弟。

水产厂被烧,已不可挽回。向思嘉经营的餐饮业务一直遭到李成才家族的干涉,这使她毫不怀疑地相信了高启强的话:水产厂也是被李成才的人烧掉的。

向思嘉越想越气,一时无法发泄,便让几个打手把高启强暴打一顿。

高启强被踢下山坡,滚到蒌蒿丛生的淤泥里,被打得骨头咯吱直响,膝盖早已渗出鲜血。他痛得睁不开眼睛。

高启强忍着肉体的剧痛,用极强的意志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想知道,通过纵火吸引向思嘉立即离开酒店,赶到水产厂,弟弟应该已经逃离了魔爪吧!

她们有没有糟蹋弟弟?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隐约看到一个秘书跑到向思嘉身边,凑在她耳边和她说话。

向思嘉回复秘书的声音并不小,高启强能隐约听清几句:“谁被猥亵?”

“没有发现体液,那应该就是猥亵,但也很危险,一旦发生命案怎么办?”

“是不是哪些流氓干的?都说了酒店治安要加强,我待会回去开个保安大会。”

她明知故问,明明是她要强奸启盛,却故意把罪责退到子虚乌有的“流氓”身上。

她才是那个片区最大的流氓。

打手跟着向思嘉等人已经散去。徒留浑身沾满淤泥的高启强趴在草地上。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味着向思嘉方才的对话,意识到启盛已经脱离危险。

阿盛终于安全了……

高启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但他因精神跌宕起伏得厉害,竟瞬间昏死过去。

因为证据不足,启盛疑遭猥亵未被立案。他在j局做了笔录后,抬头就看到哥哥在外面等着自己。

“哥……”

但见哥哥一瘸一拐地,嘴角还有瘀伤。

“哥……你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跤。”

启盛仔细地观察了哥哥一阵:“你骗我,是不是被人打了?”

启强:“我回去跟你说。”

启强又问:“你怎么样了?”

启盛沉下眼:“没事了。”

他搀扶着哥哥,默默地回了家。

很多次,启强想问问他酒店里被猥亵的细节,但他怕说这些刺激弟弟的不安情绪,又不敢问。

而从j局回来后,启盛从始至终对酒店之事只字不提,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水产厂爆炸后,高家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

启强不用起早贪黑地去水产厂了,而是在家里躺着养了两天伤。

他不敢去医院,怕花太多钱。而是让弟弟妹妹去药店里买红花油和云南白药。

有一天,他们在电视里看到一则新闻:京海市知名企业家李成才车祸身亡。

兄妹三人都怔住了,高启强猜测,大概是向思嘉真的以为水产厂是被李成才被烧的,又因为先前的积怨,一怒之下就派人把李成才撞死了。

但他不敢跟弟弟妹妹们说这些。

高启强躺在家里的第三天夜晚,启盛又和妹妹买纱布,辗转几家药店才买到。

回家路上,启兰要去小卖部买冰棍,而小卖部隔壁,正好就是向思嘉的烧烤店。

高启盛停下脚步,凝视着店里热闹的景象,看到向思嘉依旧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和朋友们悠哉悠哉地吃烤肉喝啤酒。

高启盛垂下脸,双眼狠狠地看着向思嘉,不禁咬起了牙齿。

启兰买完冰棍回来,望着启盛的背影,根本不知道他的心事:“哥,我好了,走吧!”

“妹妹,帮我找找看附近有没有老丝瓜瓤,摘回去洗碗用。”启盛牵着妹妹的手回家,找了很久,终于摘到了一颗丝瓜。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向思嘉的位子,在心里悄悄记下位置。

凌晨三点,启盛偷偷爬起来,将半瓶墨汁都倒进丝瓜瓤,将丝瓜瓤染黑,随后偷偷摸摸地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

烧烤店的客人少了很多,两三个店员正在收拾桌子。向思嘉的座位则空无一人。

高启盛强装淡定地走了进去,趁人不备,将染黑且蓄了水的丝瓜瓤满偷偷地丢进向思嘉位置的烧烤炉碳架里。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踱步到别的座位上,问店员要了菜单,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可往回走的时候,启盛惊讶地发现,哥哥正在站在不远处。

高启强:你大半夜跑这儿来干什么?

启盛支支吾吾:我……我东西拉这儿了……

高启强:找到了吗?那不是向思嘉的店吗?

高启盛:没……哥,你伤都没好,出来干吗?

高启强跟启盛往回走,他走得一瘸一拐地:我听见你半夜起来了,听见你半天没回床上,觉得不对劲,也起来,看见你出来,就跟着你。半夜街上治安不好,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启强因腿上有伤,跟得不快,启盛在烧烤店里做完了手脚,他才走过来。

高启盛扶着哥哥,信口乱说:之前我在店里给她儿子辅导作业,把伞落在店里。

启强思索了一会儿,直接开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启盛立即回答:没有!

他心虚地垂下头,一路都不敢看哥哥,直到回家。

自从启强重伤后,为了照顾哥哥,启盛都和哥哥睡一张床。为了不弄到哥哥的伤口,他只是跟哥哥挨得很近,但绝不会触碰哥哥的身体。

前两晚,他在启强的腋窝侧边蜷缩成一团,像只乖巧的猫咪。

有时候,启强一翻身,不小心碰到启盛。仍在睡梦中的启盛连忙往外挪动身子,生怕碰到哥哥的伤口。

而今晚回家后,启盛钻到隔间里换睡衣,中途又把脑袋探出来问:

“哥,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高启强正将裤子脱下来,露出修长且肌肉紧实的双腿。他尴尬了一秒,才说:“不用了,我手都好了,明天就出去卖鱼。”

启盛:“你今天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再休息几天吧。”

启强:“再休息,你和阿兰下个学期的学费就交不起了。”

启盛等哥哥上床后,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又习惯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靠着床沿,以防碰到哥哥。

突然,他感到自己正被温暖的臂弯搂住。睁开眼,只见哥哥将自己抱进他的怀里。

高启强:睡那么边干什么?小心掉下去。

启盛:怕碰疼你……

启强忍俊不禁:哪有那么疼?

启盛乖乖地挪到启强的身边,也用手搂住哥哥的腰。

启强翻身对着他,二人顿时四目相对。

由于离得太近,兄弟都能闻到彼此的气味。

就像野生动物那样,被彼此的气味深深地吸引着。

启盛恍然顿悟,自己前两天不想碰哥哥,不止因为担心弄疼哥哥,还因为对他而言,哥哥的身体仿佛分泌着致命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启盛狠狠地挤进哥哥的怀里,恨不得嵌进哥哥的身体里。

小时候,失去父母后,他多渴望能在哥哥的拥抱里获得慰藉。但那时候的启强总是不肯抱他,甚至只准他独自地睡在大床上,不能和哥哥、妹妹睡一起。

那时候哥哥神情冷漠,小启盛总觉得哥哥不喜欢自己,更喜欢妹妹。

他总觉得自己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角落里。

哥哥越冷漠,越激起他对长兄之爱无尽的渴求。

而现在,他虽然已经充分感知到哥哥的爱,但这种失去哥哥之爱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只有和哥哥紧紧拥抱,他才能获得充分的安全感。

他在启强的怀里不停地磨蹭着,表达着被拥抱的兴奋。他厌恶粗糙衣物的隔膜,他多希望哥哥能脱下睡衣,用赤裸的身体包裹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他不敢冒犯,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哥哥的衣服里,摩挲着哥哥的肌肤,感知着哥哥的被自己摩挲得越来越热,最后摸到哥哥结实但又丰硕的胸脯,便情不自禁地揉捏着,本能地将脑袋埋到哥哥怀里,隔着睡衣,用唇吮吸着哥哥的乳尖,好似小猫踩奶吸乳,又好似在讨好哥哥的身体欲望。

他听到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感知到哥哥的身体越来越烫。

高启强眼神陷入迷离,弟弟诱起了他的身体欲望,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弟弟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再渐渐地将下体早已挺起,几乎要撑破裤裆的肉杵,插入弟弟的大腿之间,慢慢地上下摩擦着。

启盛忍不住“啊——”地呻吟一声,将哥哥从淫梦中惊醒。

启强连忙弓起背,再度与启盛保持距离。

他伸手轻轻抚摸弟弟的脸庞,想以此表示歉意。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弟弟一下子长大了好多,他已经发育成熟,再也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孩了。

这几天怪事连连,高启强早就预感到弟弟有些不对劲。他凭直觉认为,可能是向思嘉母子导致的。

高启强:“阿盛,向思嘉儿子跟你一个班的?他有没有欺负你?”

启盛犹豫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开口:“有。”

启强:“他们都专门欺负你一个人吗?你有没有还手。”

启盛:“……他们不止是欺负我……”

启强:“如果别人欺负你,你就立马打回去。如果你觉得不高兴,就立马骂回去。不要把心思都藏在心里,让自己难受。打不过也不要怕,只要你敢打架,别人就怕你。”

启盛点点头。

启强摸摸他的脑袋:“叻仔,你打小就聪明,心思深。哥总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启盛猜出哥哥要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

启强:“我从不担心你读书,你只用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到后面找个好工作成家立业,我就放心了。”

启盛:“等我考上大学,就不在京海呆了。在大城市找到工作,就接你和妹妹一起去。”

启强欣慰地笑了:“那太好了,这么多年没白疼你。”

兄弟俩聊了很久,在漫聊中,启盛又不禁凑近哥哥的脸,随后亲上哥哥的唇。

渐渐地,又变成了交颈热吻。

虽然,彼此之间还在以兄弟之名掩盖着暧昧的事实,甚至都未表白过心声,可当夜深人静,在没有外人侵扰的私密世界里,他们如干柴烈火般,疯狂地热吻、剥光衣服,用手探索彼此的私密处,然后手交,这一切永远无法戒断的缠绵,早已说明了一切。

启盛握住哥哥的手,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启强顺着他,竟现将他的内裤裆部撕断,又脱下他的睡裤,用手握住他的肉杵上下摩挲着。

“唔唔唔唔唔——”

启盛被爽得失魂落魄,贴在哥哥的胸口上喘着气。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哥哥的乳头。

弟弟的舌头诱得启强浑身酥麻,也激起了他的攻击本能,突然伸手,对着弟弟的脸扇了一巴掌。

启盛抬起头来,瞬间懵了。

启强也为自己刚刚到冲动惊到了,他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下半身,又将弟弟紧紧抱在怀里。

体内被弟弟激起的兽欲还未散去,他的阳具硬得挺起,在肆意地顶撞着弟弟的臀部。

但这一刻,它更想捅进弟弟的后穴里,彻底霸占弟弟的身体。

但他不能………

他只能用嘴狠狠地吻咬着弟弟的脸,咬着弟弟的鼻梁,最后咬住弟弟的唇,将弟弟的舌头卷进嘴里,咬得弟弟无法呼吸,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求饶。

然后猛地将怀里的弟弟推到下面,让弟弟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上。

启强脱下裤子,他那条硕大的肉棒,早已从内裤裆右侧钻出来。

启强的声音几乎在放空:“闹腾个不停,不就是想想要它吗?想要,你就吃它。”

他握着肉棒,在启盛的脸颊上擦来擦去,弄得启盛那张白净的脸上尽是脏污的涎液。当他将冠口划到启盛的嘴唇中央时,启盛犹豫了一阵,还是张嘴,将肉棒含到嘴里。

这是启强第一次感受到肉棒被包裹的快感,他按着弟弟的脑袋,往里顶了数次,停了一会儿,又顶了数次。

启盛只觉得哥哥那火烫的肉棒将自己的嘴撑得发胀,也让自己全身发麻。

自己的下体,因为被扒得一丝不挂,此时正被窗外的冷风撩拨着,隐隐发痒,也亟需被抚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启盛的嘴,被哥哥肏得不停地呻吟。

他那声音好似在求饶,却激得启强越发暴戾,将肉棒推得更猛,最后又翻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在弟弟身体两旁,以盆骨狠狠地压迫弟弟的脸,让肉棒的每次撞击,在弟弟的嘴里顶得越来越深,直抵喉部。

这期间,启强又将他抱起来,将他的两颗睾丸依次含在嘴里吮吸一阵。

启盛:“唔……啊……啊啊——”

启强松口,看着弟弟的双眼,已经陷入了醉生梦死。

启强:“喜欢?”

启盛:“唔呜——”

启强再度口弟弟的睾丸,又帮弟弟手交,爽得他因陷入高潮,挺直的肉杵射了不少的白浆,都溅到启强的脸颊上。

启盛瘫软在床上,他的双腿叉开,任由下体完全暴露。他的阴毛稀疏,肉杵和睾丸都十分白皙,因刚刚被哥哥的嘴狠狠地口过,又被哥哥的手狠狠把玩过,现在正泛着绯红。

启强再度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上下摩挲着。弟弟的口交难以令他满意,他只好教弟弟:

“乖仔,用舌头舔,来回舔……”

“抿唇,它喜欢你嘴唇……”

渐渐地,启盛摸索到哥哥的爽点,逐渐熟练起来。启强的教导,渐渐带着粗重的喘气声:

“乖仔……嘴巴再用劲……轻咬住它……”

“没事……哥哥很爽的……”

不知过了多久,启强终于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让精液射到弟弟嘴里,但也对着弟弟的脸溅了一脸。

高潮褪去,二人才渐渐恢复理智。启强赶忙拿纸,擦拭弟弟的脸,再看彼此的下体,已经被粘稠稠的白浊糊满了,根本擦不干净。

启强只好去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先帮弟弟擦洗下体,再帮自己擦洗。

如此折腾了很久,二人终于彻底熟睡。

第二天,启强路过向思嘉的烧烤店时,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围观。

他走近问看客:“这是怎么了?”

看客:“一个桌子的烤炉发生了爆炸,听说女老板正好坐在那个桌子上,火烧了她半边脸,差点烧到她眼睛。”

启强惊到了,他想到昨天半夜,启盛鬼鬼祟祟地跑到烧烤店里。

是阿盛做了什么手脚吗?

上次他被向思嘉羞辱后,由于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他搀扶着哥哥,一声不吭地回家,再也没提这件事,好像只想默默地忍过去。

但实际上,他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昨天半夜偷偷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里,是在报仇吗?

昨天他因为腿脚不方便,没有走近,远远地只看到弟弟来回走了一圈就出来了。

弟弟到底干了什么?他想不明白,但就怕查出真是他干的,毁了他的前途。

哎,真不让人省心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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