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一吻而一发不可收拾,彼此互相撕裂对方身上多余的衣物。
他以热吻膜拜过她那具白皙柔软的胴体,恣意**那对饱满诱人的**。
在她兴奋的呻吟之下,他将自己硬烫的欲望用力凿入她的身体里,然后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疯狂冲刺。
直到高潮,他彻底释放自己,濡湿了她的深处
午夜,符文森身子猝然一阵痉挛,整个人从梦里惊醒。
他抹了抹脸,不停粗喘着,浑身热汗淋漓。
该死!又是春梦!
自从他与汪可蕾接吻之后,连续好几日,他夜夜都做了与她翻云覆雨的春梦。
他明明一直把她当成亲人和朋友看待,如今居然会对她产生遐想,看来他是太久没碰女人,禁欲禁到快疯了!
感觉到裤子传来一股湿意,他顿觉自己真可耻,活像个刚迈入思春期的愚蠢少年,忍不住低咒了声。
他迅速跳下床,进入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重新换上干净的衣物。
睡意已因一场丢人的春梦而消散无踪,他走出房间,却发现汪可蕾尚未就寝,正躺在客厅的沙发里阅读医学杂志。
“还没睡?”
听见声音,汪可蕾转头觑向他。“睡不着呢!你不是早就睡了,怎么突然醒了?”
“渴了。”总不能说是被春梦惊醒吧!
他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啤酒,拉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口,然后落坐她斜前方的空沙发。
她继续看杂志,身上穿着一件低胸贴身的小背心,清楚勾勒出胸前浑圆的弧度,运动短裤下的白皙长腿高举半空中,认真做着踩脚踏车的瘦腿运动,模样真是致命的性感!
他只消一眼便被点燃了欲望,沸腾的血液瞬间往下腹汇集。
“要命!”他连忙搁下啤酒,抓过小抱枕遮掩双腿间尴尬的突起物。
“你说什么?”汪可蕾误以为他在跟她说话,又瞟了他一眼。
“你的腿不要老是晃来晃去,看了真碍眼。”他想转移视线,但视神经好像失调似的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你管真多!假如看不顺眼,那就快滚回房间睡觉。”她气恼,伸长腿踹了他的膝盖一下。
他却一把扣住她的右脚踝,忘情抚摸她匀称迷人的小腿。
他清楚记得,在刚才那场春梦里,他是如何热情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这一双美腿又是如何热情地勾缠他的腰,任由他在她的体内驰骋
随着他温柔的触摸,汪可蕾彷佛被电流电到,浑身窜过一股刺麻的感觉。
“色鬼!乱摸什么?”她惊得缩脚,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踹我,我就摸你,看谁的损失大!”他故作轻松的一笑,以掩饰内心**的想法。
“真是莫名其妙。”她没好气的啐骂一声,认输了。
她懒得再理他,接着跑去冰箱拿了一枝牛奶棒冰回来,盘腿坐在沙发一边吃冰,一边翻阅杂志。
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棒冰上舔来舔去,吃相极为性感,惹得符文森一阵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他一口气喝光冰凉的啤酒,却依然无法浇熄欲火,浑身燥热难耐,好想、好想将她扑倒,与她疯狂缠绵
“可蕾!”他突然冲动靠近她,距离近得险些亲上她的脸颊。
“你干嘛?!”她吓了跳,一掌推开他的脸。
“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不禁尴尬起来,旋即压抑冲动的**,抢过她手中的棒冰。“你知不知道自己最近胖到腰都肥一圈了?还敢吃这些高热量食物?”
她摸摸自己的腰,发现好像当真胖了一点点,窘得不好意思反驳。
他大口解决完棒冰,瞄了她几眼,状似不经意的问起。“你现在有喜欢的对象吗?”
“已婚妇女哪有资格喜欢别的男人?”她自嘲嗤笑。
他静默,陷入思忖。
“没事问这干嘛?”
“不如,我们成为名副其实的真夫妻吧!”他兴冲冲的发出惊人之语。
“真夫妻?为什么?”她瞠目结舌,一副他说了什么荒谬大笑话的神情。
“既然我们不能自由离婚,那倒不如成为真正的夫妻,生几个孩子,组织一个美满完整的家庭。以后当我们年老了,也有儿孙照顾,这样不是挺好的?”
他并非只是为了和她**、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而随便编造借口。他是认真思考过,觉得自己已经三十岁,年纪不小了,也该为自己添个孩子了。
“我不要!”她一口回绝。
“为什么?”
“相爱的人才能一起生孩子,我们之间又没感情。”
“怎么会没感情?我们的友情浓厚。”他答得理直气壮。
“去你的!扁靠友情怎么能、能生孩子?!”她气得差点吐血。“就算你笑我古板也好,反正我没办法和不爱的男人上床啦。”
即使上回和他接吻的感觉还不赖,但一想到要和他发展成更加亲密的关系,她就感觉好尴尬、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