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专业培训,成为可以深入他人脑内世界的破妄师,一边治疗,一边提供各种数据给光脑‘天极’,以加强对脑域的研究。他们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外星人附体,才会对我们下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白源:“而且时间上说也完全来不及,李敏行才死多久?他们就算得到了全部技术,研究进展也不可能这么快!”
“好吧,以目前收集的信息,我还不能解开这个谜题。”卫霖耸肩承认,“我可以大胆猜测,但不能无中生有,否则只会在歧路上离真相越来越远。”
白源点头:“是的,小心求证。”
卫霖长吁口气,向后一倒,摸出手机:“我得给吴景函打个电话……呃,手机号会不会被监控?还是出去找个公用电话吧。”
白源说:“我陪你出去。”
卫霖笑起来:“又不是小学生,走一步都要陪。我顺道去小超市买点吃的,饿一天了都。刷卡不安全,把你身上现金都给我。”
白源掏出了钱包里的所有现金,有五千多,卫霖再给凑个零头,整六千,一段时间内够用了。
卫霖开门离开前,白源抓住他的手腕,说:“五分钟内回来。”
卫霖无奈:“下楼出个巷子都不止五分钟,我得走远点。”
“……十五分钟。”
“半小时内,好伐?你有空数秒,不如去洗衣服洗床单啊,都是你弄脏的!”
“别推卸责任,不论数量还是浓度,你的都不比我少。”白源神色泰然得像在谈工作报告。
卫霖不禁佩服起搭档“一本正经污言秽语”的深厚功力,床上床下都可圈可点,哂笑着推开他出了门。
白源还真老老实实去洗床单了,用一台操作键有点失灵的老旧洗衣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手机铃声在他口袋里响起。他以为是卫霖打开的,赶紧擦了擦手,掏出来,看清屏幕上的号码,皱眉直接挂断了。
不用接也知道,对方仍在纠缠那件事。
对方锲而不舍地一直打,白源考虑到要和卫霖保持联系,不方便关机,准备将他拉入黑名单。
短信在这时跳出来:
“哥,我已经到你别墅门口了,出来吧,我们好好谈谈。白远。”
添乱的货,滚回去爱干嘛干嘛,别来烦我。白源心道,随手删了信息。
连接又跳出了四条:
“哥,爸这回真病得厉害了,医生说这两天是危险期,熬不熬得过去还两说。白家所有人都回来了,就差你一个。”
“爸神智不太清醒了,在念叨你的名字。你真这么绝情,连亲生父亲的最后一面也不见?”
“在生死面前,还有什么恩怨不能放下?”
“就算放不下,就当做个了断,不行吗?!”
最后一句触动了白源,他犹豫一下,指尖从删除键挪开,回复了三个字:“知道了。”
停顿片刻,对方的短信激动地追过来:“那我在门口等你?载你去机场。”
白源估计白远已经让私人飞机在机场候着了。但眼下着实不是离开的时候,且不说治疗中心的那摊子麻烦事还无从下手,他和卫霖大脑里的“定时/炸弹”随时会发作,到时天知道局面会乱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