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有些迟疑,似乎有点别的什么隔着了彼此,而苏沫却对公主含笑道:“也不用去别的地方,就回我家吧,爹和娘知道我们今天回去,定是早就准备妥当了。”两个女人笑着点头,一起并肩的人,刘子谨怀里的小丫头要下来,跟上前就叫道:“娘,等等我”
苏沫回身抱起她,逗着。“你叫什么名字子呀,今年几岁了?”
“我是卉卉,今年四岁了,姐姐叫沫儿对不对,那有几岁呢?”卉卉软软的问话,立即逗乐的两个女人,两人笑笑说说,便朝马车前进。
而身后的两个男人一阵无语,客气的一笑,纷纷上马护在马车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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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回府,苏父与苏母哭得稀里哗啦,拉着女儿上下打量,细细观察,就怕她哪里少了什么,哪里不好了怎么的,苏沫含泪抱着父母,一阵叨叨的讲起路上的过往,满屋子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往下接着,场面非常的温馨。
一家人也就赫连景儿与乔丹阳缺席,听说二人游山玩水,走遍大川名山,悬壶济世去了!安甄公主与刘子谨一旁听闻,也不免心生向往,直说下一次他们再要离开,一定也稍上他们,在京城里呆着,实是无趣的很。
众人又是一阵笑闹,用过午膳了,便一起话起家长,对现今的大燕也有进一步了解。自从收服草原胡族,又迎娶了草原公主为后,如今两邦友谊相交,互通有物、经济繁荣昌盛。而燕国境内五年时间迅恢复,燕皇减免税收的同时又创新节流,如今百姓们都过上了好日子,大家都说有这样为天下百姓所想的皇旁,果真是天下之幸,百姓之福。
如今燕皇已做好统一天下的准备,边境几许小国很大一部份都已自动投诚以臣自居,年年进供朝廷,少部分不服之邦,大燕的铁骑已开到各小国边境,相信不日之后,征服所有河山、统一天下已不再遥远。
安甄与刘子谨到黄昏时分才走,离开时也说明日邀请他们去驸马府做客,看似二人都有意与他们相交下去。
二人送人回府后,赫连老爷就唤着他们说话“此次咱们回京,只为回归故里、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朝堂上的事谁也不能沾惹,当然不方便相处的人,也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毕竟如今咱们都是草民身份,没有地位再攀宫中权贵之人。”
“是,爹。”
“是,公公。”两人齐齐拜道。这时赫连夫人急吼吼的进房来“你们快看看城儿有多顽皮,竟然把卉卉的头割下了一大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苏沫接过那只小辫子时,眉眼都在跳火“那小子在哪里,还给我滚过来。”她这口气厉得,是大人都会受惊吓了,赫连夫人立即劝道:“城儿本就顽皮,你骂他打他又如何,那小子不还是听不过去。”
这情形当真与某人小时候一模一样,赫连夫人不期然的扫了眼一脸无辜赫连珏。
赫连老爷也说“难怪卉卉离开时哭个不停,原来是这小子惹得祸,我看他娘应该打他,不打就听不了话了他!”赫连老爷也同时责了儿子一眼。
“可不!如今这就玩皮,以后就是玩劣了!”苏沫刺眼赫连珏,推开他就出门找儿子去,赫连珏那个委曲呀“爹,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那小子捣蛋,怎么都看我不顺眼了。”
赫连老爷吹胡子瞪眼“你的儿子不怪你怪谁,那是公主的女儿,他也敢碰了去,你还不反省反省是怎么当的父亲的吗,还不快帮着沫儿教训那小子,拉着他去公主府陪罪去!”
“哦!”赫连珏极委曲的道。他还没有出房,就听苏沫大骂道:“死孩子,和你老爹一个样,气死我了,今天不教训你这小子,你还反了天去了不成!”
赫连珏大叹一声,悲道:“为何骂孩子也骂我,我这命是最苦的!”想想心下也冒大火,若不是这小子皮得这般厉害,他的沫儿也不会限制亲近,就怕再生一个混世魔王呀呀的!小子,你坏你爹好事,我也跟你没有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