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青慈飞身进苏府,不时间便来到了苏沫的书房里,向苏沫报告了如今的大事,燕国与草原胡骑似乎都有交战的际象,大战一触及。又把城中关于苏沫与赫连珏的传闻说了说,最后道:“有传言说赫连公子要进军打仗了”
这一句刚出来,苏沫手中正写的文卷,不小心就落了一笔,她立即慌乱的扯了这页纸,烦燥的说“他的事以后不用打听。”
青慈与一旁侍候的好妹对看一眼,好妹先道:“小姐,赫连姑爷也并未与安甄公主有结果不是,您也许是误会他了,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可好?”
青慈也劝道:“小姐,我是过来人,便明白失去所爱的痛苦,许久了我的心里都空荡荡的,若不是您,青慈早就一刀了结了自己,所以希望你对待感情时,慎得冷静一点。”
苏沫是听过去了,但听过去是一回事,心下对赫连珏的失望又是一另一回事,而她从来又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对待感情虽然不能做到收放自如,但是既然是她承诺的事,便一定会做到,与赫连珏一刀两断,她从不出虚言。
“我相信再浓的感情都有淡漠的一天,一段感情的结束,只要你用了心经营,自然会被它伤得极痛,但这只是一个过程,我们应该正面面对才是,我会选择放弃他,便有我放弃他的理由,众人见他再她,我心头现在不行,那便是不行。所以与赫连珏是真的结束了,那么你二人也别为我担心了好不?”
好妹“可是”一声,苏沫立即道:“好妹,青慈,我始终相信一段感情的结束,那便是缘份还不到,或者是尽了强取不得呀!”她苦涩一笑,心下仍是痛得,不知要何时才能恢复,但又淡颜一展容颜,冲满力量的又道:“我们虽然伤心,但扛过这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有另一段感情正向我们招手,我们要相信自己、对未来充满希望,明白吗?”
好妹再要说什么,青慈立即拉住她,青慈便明白苏沫的执拗,如此骄傲的女子啊那日已放下身段要他留下,但赫连珏却与安甄离开,伤苏沫心的同时,更刺伤了她的尊严,能说出“女人的感情并不廉价”这句话,不尽激了青慈正视爱情、干脆放弃虚情假意的男人,同时更让她明白了男女在感情上要平等和尊重的自我认知。
所以她跟苏沫走了,没有男人在身边,真的无所谓,只要有苏沫在,青慈便觉得找到了她人生的方向,活一世人自然要值一回。
而此时房顶上的男人,暗然神伤的转身静静的离开,犹如他静静的来一般,走时可能心有所想,故而使房中的青慈感觉到一丝异样,她立即拔身出房,却不见任何综影,于是立即回到房里,对苏沫再报道:“适才忘了跟您说,您让我注意萧氏母女的动向,今日下头人来报,萧美芳私自出去过,去的是兰桂坊。”
“哦,她见了何人?”
青慈面色阴沉,低道:“李达升。”
苏沫倏得望向她,看青慈眼中的痛一闪而逝,这才淡笑一声“说真的,我好怕你一个不如意了结了那男人。”
青慈曾说过她是右相府的暗卫,像她这样的人,右相里肯定少不了,但是她却不识那些人的真实面貌,从此可看出右相府的沉浮之深,所图谋的心计之重,于是苏沫一听是李达升,心下便较之前重视起来。
青慈道:“小姐,你放心,青慈对他早恩断义绝,如你所想,我现在只觉太不值,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刀杀了那个视我如衣裳的臭男人。”青慈渐渐在苏沫展露本性,想不到她却是如此洒脱的一个女人,苏沫很喜欢,与她之间更像是朋友。
苏沫笑道:“你不用向我坦承心意,我与你是朋友,呵呵”青慈欣慰的叹了口气,越觉跟着苏沫,真是找到组织的感觉了,她问道:“那萧美芳?小姐你是想如何处理?”
“处理嘛,这一次我难能再饶得了她!”
在苏沫预料之中,李达升带了兵队又来搜苏府,苏沫含笑的挡在门口,她道:“李将军,你的身份可真是多变呀,第一次带兵来苏府是抓我过堂,今儿个来不会是苏沫又犯什么法了吧?”
李达升冷笑一声,心头却气怒不已,他道:“奉上头命令,怀疑你苏府窝藏钦犯,苏沫还不快让开。”
“哦,上头,不知上头是哪里呢,那里”苏沫讥笑的指上天,突然就冷哼一声“你一句话说搜,我苏府就能让你搜吗!”
“苏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达升恶气的说,盯着她那一脸冷然的高傲姿态,心头真想把苏沫碎尸万段。
苏沫双脚一踏,立于大门上,傲着脸道:“就凭你李达升,哼,我就不许你进我苏府一道门槛,来人啊”立即有人“在”一声传来,齐齐来了十几个高壮汉子,这些人全是由青慈才招进府,已训练过,果然有素。
苏沫满意的笑了一眼,吩咐道:“都给我堵在大门,若他们没有凭证就私闯进来,你们都不用客气,打死人,我苏沫有的是银子赔!”她冷笑的看着李达升,高傲的模样,活似一点也没有把人放在眼里。
李达升气极,苏沫竟如此不给他颜面,而且还是当着手下的面,他心头就像有股大火不出来,涨得快要爆走,喝起“给我听好了,冲进去,谁搜得那胡人,我重重有赏!”
士兵们听闻立即就要上前,苏沫手上一挥,围墙四周立即布满了弓箭手,全部对准了大门,士兵们一看,这还得了,再有赏也要有小命去领不是,于是一个又一个害怕的退了回去,这让李达升火气急升,直对苏沫喝道:“苏沫,你竟然敢私招兵马,你想谋反吗?”
“啪啪”突然就传来这一串掌声,是青慈走了出来,她冷看着李达升,低沉的道:“李公子真会污陷人呀你没看到这些人全是护院装扮吗,那些兵器也是皇上鼓励家家必备用来应敌的,虽然还没有用到胡人身上,但对威胁到府中人安危的‘燕国人’,那也是堂堂正正的正当防卫,我想燕国似乎还没有这一条法律管得住咱吧。”
苏沫早向卓一然打听过,如今战乱,哪家不是招集众多护院,而胡人有异动,燕皇要百姓们购买兵器自保,那也不得已之举,故而他们训练这些人,自然没有一点问题,不过苏沫向卓一然才一提吧,卓一然心惊的说在战后必需立即收回这些兵器,各府的护卫也得减少。苏沫当时就淡笑两声,真后悔又来提醒他,白白又帮了那老谋深算的皇帝。
手下的退缩,使得李达升怒气攻心,立即一马飞扬四蹄,似要硬闯进苏府,而苏沫冷笑一声“你不怕死就闯进来,我苏沫必杀你个片甲不留。”刷啦声,所有弓箭手都搭上了箭枝,对准李达升,只要他敢动,他们当真敢射!
正在这危机时刻,突然一骑一人飞奔向这里,燕峥老远就喊一声“李达升休要闯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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