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銮一到了汴京城,周义良见了皇后很是恭敬,毕竟周义良本就属于李太尉党派之人,自然护着自家主子多一些。
李文雨对元虤极其恭敬,与他并行。
周义良一见了元虤很是惊讶,却见了皇后对他甚是恭维,便也不再多说,恭迎他们入殿堂。
赵光义脸色稍好,可唇色却发紫,元虤并未作揖,赶紧上前把脉。
一旁的田太医在跪拜皇后之后,起身见了元虤很是激动:「元…元虤。」就见着元虤专注的把脉,为皇上扎针。
皇上笑了笑:「许久未让你扎针。」
元虤弹了下他的额:「别胡说。」微微皱眉。
一旁的田太医和陆平绅见了,都吓了一跳,这元大人还真弹了皇上的额。
李文雨坐在床榻一旁:「这是该打。」为皇上掖了被褥。
「你俩可是和着欺负我。」赵光义虚弱地笑着。
「难得见了我元哥哥,恕臣妾无法同皇上站在同一方。」要婢女送点热汤水。
「草民只得遵从皇后懿旨。」淡淡笑了笑,又下一针,转头对韩隐说:「隐,你将炙草上火烤着,一刻后,入此药粉。」
韩隐听了便在一旁捣着,要了盆火盆便在一旁烤着。
「你也来了。」赵光义微微挑臖着。
韩隐也不理他,看了他一眼,颇有笑他幼稚的意味。
赵醒在一旁本想说他无礼,却见了皇上又说:「也是,你也该来感谢我一会儿。」
韩隐没好气地走进赵光义,扶起他,在他身后垫了个被褥,又为他拉上被褥,便又回去烤着炙草。
这一连串的动作,元虤看傻了:「你们俩又打什么哑谜。」
赵光义想着其实当时虎儿重伤时,他也没帮韩隐做什,就做了韩隐现下做的这些举手之劳,韩隐这番举动到是真显得他幼稚了,微微懊恼。
「看来这局韩公子略占上风。」李文雨也偷笑着,与皇上夫妻八年,岂会不知皇上现在的表情,是真懊恼着。
「我让季烨送上的药可有按时吃?」看了看左手的伤。
「有,刚吃下。」乖巧得很。
元虤点点头:「田御医医术精湛,将皇上的伤缝得如此精细。」
「元太医…」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些年他可是叨念他许久。
「田御医,还请原谅在下当日的不告而别。」他与田御医两人的师徒情份,很是深浓,田御医早已将他视作儿子般疼爱,当时一别,田御医必定伤神许久。
「你这小子,回来了也不和老夫说一声。」偷擦眼角。
「田御医且让元大人为皇上治疗,待会儿我俩在一块儿审他,可好?」陆平绅此番说法,用意有二,一是现在皇上在此,多说往日,怕是大伙都不好过,另一项便是,待会儿有他与田御医共伴元虤出殿堂,殿外的周义良等武将,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对元虤有所动作。
「陆平绅,让田御医同你在偏堂候着,待会儿你们在一块聚聚。」赵光义当然懂得陆平绅的用意,很得他心。
陆平绅笑着应答,与田御医先走至偏堂。
「也难为你与陆大人的用心。」元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