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隐一顿,脸微微红着,揽过元虤又是一次的深吻。
「元虤,我来了!元虤…」从踏入府内开始便开始叫着。
元虤抵着韩隐的胸膛,听见脚步声靠近,韩隐才放过他,理理自己的上衣,嘴角露出一抹笑。
背对着门口,元虤的脸红得发热,不敢转身。
「哥,元虤呢?」在庭中遇见韩隐。
韩隐拍拍他的肩,心情甚好:「别跑太远。」
「哥心情可真好…」真讶异着,耶律沙奇觉得耶律斜轸变了,变得像…像那些有了媳妇儿的男人一般,看了看耶律斜轸的背影,转头看着元虤对自己笑着,他希望自己猜错了,不愿相信心里的直觉。
「沙奇,你看。」昨日耶律说他想见见活字刻印书,元虤在韩隐的书房里翻了许久,才找着一本前朝的心经,这会儿便给耶律沙奇瞧瞧。
「是刻印所印刷出来的书册?」很是稀奇,大辽文字正需要倡导时期,若有着汉族的印刷术,这对通行大辽文字有着更大的效果。
元虤点头:「用的是油墨,只要不让虫蛀,不碰水,前朝的书册也能保存至今。」又拿出一本誊写的书籍作了比对。
耶律沙奇看着两本书籍的不同,便说:「刻印也能减少写错字的失误,太好了!」笑得开心,又说:「若非你同我说了这个方式,我还傻愣愣地让人誊写,写错了也不知晓。」
元虤被他的笑容感染,也笑得开怀:「希望一般百姓也能学习大辽文字。」这几日的相处,元虤发现耶律沙奇很是真诚,与韩隐讨论过后,便渐渐地用辽语和他对谈,一知晓他也懂得辽语后,也不恼他一开始的隐瞒,耶律沙奇便更畅所欲言,缠着元虤说东说西。
耶律沙奇看着他笑,脸有些红,低头又翻了翻书,他真觉得元虤是个神奇的人,这几日他与元虤从天文聊至地理,再由天地万物聊至医术制药,他无一不会,尤其是医术更是精湛,又看了元虤一眼,便问:「你还真的什么都知晓,像你这般奇人,怎么会认得哥呢?哥他啊,可是个大面瘫!」夸张的说。
元虤愣了一下,笑了出来,也笑得夸张:「你也觉得他是面瘫吗?」他刚认识韩隐时,心里也是这么叫他的。
耶律沙奇见他笑得开心,心里不知怎么地有些酸酸的,忽然之间,他并不想知道他俩是如何认识的,便又说:「带你去看小鹰!」眼睛闪着光芒!
元虤也很有兴致:「好!」眼神也亮了起来。
两人骑马往后山壁去,寒风刺骨,甚是冷冽,到了山壁缘时,元虤脸都被冻红了,拉紧披风,还真有些冻。
耶律沙奇见了便脱下自己的毛裘背心让元虤穿上:「你搭着。」见着了自己的背心挂在元虤身上,心里莫名的满足。
元虤穿过衣袖:「北方人身形果然高大。」这耶律沙奇虽没有韩隐高壮,却也是六尺二的身形,有些懊恼自己的体格,他好歹也近六尺,在韩隐与耶律沙奇面前却像个矮人。
看了元虤的懊恼,着实可爱,耶律沙奇笑得更欢,将两人的马栓好,要元虤跟着他。
耶律沙奇带他走至一高处,四周都是岩块,只有几株高松自岩壁窜出,耶律沙奇按上一块突起的石块,便出现一地道道,说的神秘:「这里可是我自己造的。」带元虤进了地道。
元虤很是惊讶,看着山壁里的地道,还有一道石门,两人进去之后,耶律沙奇便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