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从空中落下的叶子,放在韩隐手上。
「村民。」话真的不多,韩隐又想了想:「你算吗?」
元虤噗差一声笑了出来,也没回答。
韩隐也不恼,两人便靠着大树,元虤说着他回来后考进了御医堂,又考中了探花,韩隐听着,也只是静静地说:「你还是你,坦然无畏。」
元虤听见他这样说自己,倒是有些害羞:「多谢夸奖。」
韩隐看了眼他,笑了笑:「你走后,想着你说的对,空有一身功夫是保护不了人,便读了写字楼里的每本书,那大叔见我看得起劲,还下山帮我多买了几本。」
元虤听着,难得面瘫多说几句了。
其实,这韩隐本就不笨,只是不得其门而入,中了那萧达凛小奸小恶的伎俩。
「写字楼的大叔,从山下跑回,说萧达凛正和高句丽人合作,将辽国女人卖给高句丽人,要高句丽与他共同对付大宋。」韩隐握紧了手,实在可恶至极。
元虤见状,摊开韩隐的拳头要他拿好他送给他的树叶,又抓了一片放上去,韩隐了解这是元虤安慰他的方法,便笑了笑。
「之后,便是你所知。」看着满手的树叶,好笑着元虤的孩子气。
「看来…」元虤故作玄虚地说:「我还是恩师。」
韩隐笑得开怀:「慢慢想吧!」
「呿!真的是狐狸!」元虤想着。
没想到韩隐回着:「我倒觉得我是重感情的狼。」便握着两手的树叶起身。
元虤愣了一会儿,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嘀咕。
韩隐又看向他,挑眉说:「我可以当你恩师,教你读心术。」
「哪有什么读心术!你读读那个宫女在想什么。」元虤随便一指。
「天机不可泄漏。」韩隐嘴角弯起好看的笑容。
元虤笑着,有种心有灵犀的喜悦,同样的,韩隐也是如此。
两人笑得灿烂,笑得心有灵犀。
片片金黄的树叶,随着秋风吹落,盖过走过的痕迹,伴着欢笑。
另一头,朝中正开着大臣会议。
「启禀皇上,臣以为若废除郡州支知府一职,便无人地方因地管理各地政事。」魏墚语重心长。
皇上看了他一眼,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