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庆喜便指着一桌的筷子右上角,便和小二要了纸笔写下:「天雷无妄,百畜齐聚,野火燎原,终得一路,离离草原,藏虎不成,蝎蛇杂混,千里相隔,江断阎火,森森隐生,二十焰长,枯木助虤,各霸一方。」
褚庆喜放下毛笔,摸了摸胡子便道:「火卦,遇风则变,遇金则融,遇水相逆,遇木相毁,…」尚未说完,便被王靖打断。
王靖脸色惨白:「褚先生…此乃离卦…」王靖这才看清桌上的卦象。
褚庆喜再次婉惜,这孩子若能成为我褚家传人便好。
拓跋聿皱眉:「靖儿,此卦何意,让你如此优忡?」轻轻抱着王靖。
王靖不确定的看着褚庆喜,希望褚庆喜能说出不一样的解释。
褚庆喜严肃地说:「此卦虽是离卦也是火卦,主要是说你腹中的孩儿,这孩子有他归属的天命,不是你我能左右。」褚庆喜卜得此卦便更确信了王靖与拓跋聿和孩子必须分离的宿命。
拿出一块令牌交给王靖,交代着:「王靖,这是我的令牌,此物在中原有一定的威信,就当我送给你们一家的见面礼吧!」褚庆喜不再多说,见了王靖的眼泪便知晓她已了解此签所言。
王靖恳求地看着褚庆喜:「褚先生…拜托您了!」这拜托并非要求褚庆喜改运,而是拜托他照顾他们的虎儿。
一头雾水的拓跋聿无所适从,只能等娘子和他解说,他这辈子只听信王靖一人所言,只要是娘子决定的,便是为了他好。
双泪涕下,王靖对自家相公说:「相公,咱俩快叩谢恩公吧!」
褚庆喜制止他们:「王靖,天命所制,老夫无法逆天,你聪颖敏俐定要把握时间,让虎儿感受你两对他的用心,听明白吗?」
褚庆喜又叹道:「老夫一生寻觅有才之人当我的徒儿,唉…」
王靖用袖子拭去泪水并跪下:「徒儿听明白了。请授徒儿三拜。」王靖大腹便便行动有所不便却还是拉着拓跋聿跪下给了褚庆喜三拜,这拓跋聿连问也不问地一起跪拜。
起身后也跟着喊了一声:「师父!」
这褚庆喜愣了一下,转身对王靖说:「你这鬼灵精,就为了你这聿郎,做了多少破事!」倒也不是真心责骂,只是对王靖这般袒护拓跋聿这傻小子有些无奈,罢了!这傻小子也是个英豪。
「靖儿不做破事的,师父!她就对我好,凡事为我,你别怪她。」拓跋聿不舍王靖被师父责怪。
褚庆喜被拓跋聿的憨直憋得一口气梗在喉咙。
王靖破涕而笑:「傻聿郎,师父对我们的大恩以后你便知晓,他是不会欺负我俩的。」
拓跋聿才又转身正要和褚庆喜说声谢谢。
「别别…你这傻小子,夫人说什么听什么,卖了你怎办?」褚庆喜就是觉得拓跋聿憨直的蠢。
「靖儿卖我一定有她的道理的。」深情地看着王靖。
褚庆喜拍了拍额头,这傻小子,也罢!
将茶水喝完,便起身想上楼看看那杜文娘去。
拓跋聿也起身:「师父,我们何时再相见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