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呀,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陈渊曦淡淡一笑,泪水流了下来,他实在是,很想念弘轩。
小城男监。
“兄弟,你一个月来了四次,每周都来!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由于他是特殊的犯人,在他羁押期间,任何人不得再探视!”长官有些无奈而严肃地对陈渊曦说。
“他判了八年,现在才过去半年,就算是美国联邦监狱,加州克。林顿监狱最严重的重刑犯,也得有家属探亲的权利吧!”陈渊曦说。
“您算是他的家属吗?”
“那他的家属来过吗?”
“无可奉告。”
“那就是来过,而且也被你们拒绝了?他的父母你们都不让见!”陈渊曦厉声说。
长官默不作声,示意人请陈渊曦出去。
又是一个月,仿佛经历了春风夏夜,秋夕冬雪,陈渊曦满脸尘埃地,又稳稳当当地站在监狱接待室,这一次,他带来了张东的父母。
“张东近期被秘密转移,具体动向我们不知道,很抱歉,只能等他出狱。”长官看着张东父母的证件,有些心虚地说。
陈渊曦拿起桌面上的砚台,狠狠砸向那长官的头部,那长官一声不吭地倒在椅子上,头破血流。
陈渊曦被判了十五天的拘役,然而,拘役时,他依旧没听见任何张东的消息。
郑凯和顾曦一起去接陈渊曦出狱的当天,亲眼见到在接待室里,陈渊曦再次使用相同的工具,将那长官砸昏。
“文溪啊!婉馨都减刑了大半年!你不要等她一起出来啊!”郑凯十分无奈地往里面喊。
这次,陈渊曦被判了三个月。
陈渊曦在监狱里一边吃饭,一边向狱友介绍外面的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说得绘声绘色,精彩纷呈,所有的狱友都成了他的朋友。可所有的狱友都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张东的人。
到第二个月,他终于听说,牢里曾经有囚犯转移,不知怎地,似乎发生了劫囚车事件。那个狱友将劫持囚车的人几乎说成三头六臂,陈渊曦脑海里忽然想起蜘蛛人。那人又将劫囚车的说成尖锐的耳朵,黑色的铠甲,似乎开着一辆黑色特别拉风的兰博基尼,陈渊曦想起蝙蝠侠。那人又说那人是内裤反穿的,陈渊曦无奈地笑了笑,收回手中的烟。
那人两眼冒着精光,忙抢过烟,说:“那人,满脸的刀疤。”陈渊曦心中猛然一凛。
陈渊曦将搜罗到的所有信息在脑海里整理了数遍,安安心心在监狱里学习,他变得格外听话,所以,他提前半个月被客客气气地送了出来。
监狱的长官警醒地看着陈渊曦,他的目光逡梭着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想看看自己是否还遗忘了什么尖锐的物事。
陈渊曦和长官促膝长谈,并且将他自己和张东的一切关系告知了长官。
这长官知道陈渊曦的来路,二次袭击办案人员,本来判刑绝不止三个月,但是上头有人特意关照,而且陈渊曦又是前任屈死的副书记的儿子,更是检举生父的立大功的公民,无论如何,长官知道他对陈渊曦是无可奈何的。
可他不敢相信陈渊曦的故事,他诧异地摇头,说:“陈先生,你不能因为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就编这样的故事来,你是这么地优秀。”他看见陈渊曦的目光四处游移,似乎又想寻找什么工具,吓得忙和陈渊曦说了实情。
张东被劫持,失踪,最终在某个郊区荒野,找到了一把手枪,一枚子弹,不远处的沼泽边,有张东的足迹。沼泽泥地里,有大量的血迹,血迹的dna和张东的完全吻合,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