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拨开女孩的衣襟,如剥壳鸡蛋的肩膀和乳房裸露出来。
他以前确实见过不少女人。燕瘦环肥,形形色色。直到六年前他才发现,原来他最钟意的早就被养在自家花园里。
从此殷爱弥就负责接纳他的全部欲望。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他当然是她的父亲。但她也要接纳他的性器。
慈爱和情爱怎么割舍得开。
扯开女孩的浴袍系带,平坦的小腹和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她身上处处都有青紫的痕迹,像名贵瓷器上的描花。
阿曜也太不知道珍惜。粗糙的指腹扶过一处之前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口吻疼惜:
“还疼吗?”
早前涂过药膏,其实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她皮薄,淤痕看着吓人。殷爱弥压着一句话在舌尖滚了滚,思忖着现下是不是最好的时机。
这是万不得已时才能出的王牌。
俞津明视女孩的沉默为默许,指尖一路向下,大掌伸进光洁的双腿之间。
“啊哈……”一股电流从腿间窜至全身,殷爱弥往后仰起头,瞳孔空洞,往上睁大了眼。
在犹豫间她已经被捏住了情欲的开关。
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瓣闭合的阴唇,中指在立起的花核上抚摸按压。
“啊……爸爸……”殷爱弥蹬腿往后撤,可腰肢被男人的长臂牢牢固定。
俞津明静静地看着怀中染上绯红的女孩,玩弄阴蒂的手指力度不减反增。
“啊……啊!”
透明的液体大股大股喷出,把男人的手指沾得晶亮。
前面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殷爱弥变得极度敏感。仅仅只是被俞津明揉捏阴蒂就达到了高潮。
“好孩子。”俞津明低喃一声,吻了吻女孩正在喘息的唇。
沾满花液的手指往下摸到正在抽搐收缩的洞口。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指尖沿着边缘的轮廓缓慢抚摸着画圈。
仿佛被羽毛轻挠的痒意蚕食着她的理智。殷爱弥哭了出来,抬起腿扭着腰凑向他:“爸爸,求你,求你救救我……”
指头移动,堵住洞口。充血的软肉堪堪将手指含住。
他要插进来了。殷爱弥最后的理智意识到这点——
再往后不会有更好的时机说出那句话了。
“爸爸,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
满室月色如荡漾的银灰色湖水,但此时仿佛一夜入冬,冰封数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