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沙僧看着河伯之女模样,提醒道,“我师傅虽然不打女人,但那前提是女人不出手,如果你先出手打我师傅,你会死很惨的。”
“聒噪!”河伯之女一巴掌甩在了沙僧脸上,回身朝外走去。
河伯之女回身,入了流沙河,更快的流沙河干涸的河床上,水浪翻卷,又一次变成了那个鹅毛浮不起的流沙河。
沙僧揉着发疼的脸颊,喃喃道,“师傅,我,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情,那是卷帘大将的事情。”
法海一怔,急忙打量着沙僧,“不会吧,挨打居然能让你想起来前世的记忆,悟净,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社会毒打爱好者体质吧!”
沙僧看着法海,语气变得诡异,“其实,琉璃盏根本没有碎。”
法海道,“没有碎,为什么?”
沙僧道,“因为,这是悬在玉帝头上的最后一把剑!如果这把剑也落了,那么玉帝就真的变成了天帝,昊天帝尊就再也回不来了。”
法海听此,站了起身,“贫僧明白了!哈哈,贫僧明白了!悬剑,悬剑,只有悬着的时候,才是这把剑威力最大的时候,就好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他们发射架上的时候,才是他们威慑力最强的时候,如果发射出去,悬剑落了下来,而昊天还没有回来,那玉帝就会成为真正的天帝,一切都晚了。”
沙僧在背后道,“可,这把悬剑是玉帝让我保留的。”
此言一出,法海又蒙了,“你,你说什么?玉帝让你保留这把剑的?他是不是疯了?”
沙僧道,“的确是这样!玉帝当年给我讲的很清楚,他说他当天帝的瞬间,也宣告了他的终结,他如果想长久下去,就必须保留这一把剑,让他永远无法成为玉帝。他还说,他没有命当天帝,这命是天定的。”
天定的?
法海看向了天。
天就是天道,合天道的是鸿钧,玉帝是鸿钧的童子。
如果沙僧的话属实,那么背后操纵毁灭昊天的人,岂不就是鸿钧?
鸿钧灭昊天,让自己弟子当选天帝,然后再把自己弟子收回,天帝就成了鸿钧的囊中之物,而玉帝并不想成为鸿钧的棋子,玉帝也想摆脱鸿钧,所以保留一把剑,永远也不用。
法海看着沙僧道,“你还想起来别的什么东西吗?”
沙僧道,“琉璃盏很坚固,这个世上能打碎的人很少,当初玉帝说,有可能打碎琉璃盏的几个人里就有大师兄,大师兄命中对天庭是个劫数,他能打碎所有的东西,所以,琉璃盏一定不要被大师兄拿到手,他一旦打碎,那就完了。”
说完话,沙僧发现面前法海不见了踪迹。
“师傅?”
“师傅你人呢?”
诺大的流沙河上,法海化作闪电侠飞快的朝着水下呼啸而去。
猴子毛手毛脚,一定会动琉璃盏的,如果打碎,玉帝成天帝,昊天回不来,鸿钧降临,那岂不是一切都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