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紧张极了。他躲进养父母和弟弟的阴影,在感受到内裤里些许的湿润后,十分难堪地夹住了腿。
今天一早,养父母就带着弟弟开车前往报纸上所刊登的牧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并没有通知路云这回事,直到他听到养父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路云才反应过来他们又要抛下他去旅行了。
他匆匆穿好衣服,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赶忙钻进了车子的角落。对此,他的养父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而他的养母则毫不掩饰地骂起他来。
“小杂种,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和睡,真不知道养你有什么用。”她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路云,一边大声咒骂。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绝不是最后一次。路云抱起胳膊,侧身给他躺下的弟弟更多的位置,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跟着来,但家里没有钱,也没有多少食物,上一次养父母一家旅行他几乎饿死在家里,路云害怕,还是跟过来了。
养母继续说道:“等我们买到小马,你就从我们家里滚出去!”
他一点都不怀疑她说的话有假。路云马上就十八岁了,政府不会再给领养家庭发补助金,他又是个身体怪异的亚裔,恐怕生日那天一过12点,他和他的一些衣服什么的就会被养父母扔出来。路云有些难过地望向窗外,但下腹部隐约传来的尿意又把他拉了回来。
他昨晚喝了很多水,加上早上起的太匆忙根本没时间上厕所,导致路云觉得现在他的下腹部涨涨的。
好,好想上厕所。路云满脸通红,在车上夹住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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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驱车四小时,总算是到达了隔壁州的牧场。
虽然自从领养了路云,养父母的日子越过越好了,不仅每个月能拿国家补助金,养父也找到了好工作,但他们一家的生活作风还是没有改变,能省则省,这次在报纸上看到临省的牧场有小马出售,一家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他们要给他的弟弟爱德华选一匹小马,作为他的礼物。
爱德华就读的是一家私立贵族小学,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养父升职之后费了很大劲才把读五年级的爱德华转到这所学校,期望他能跟同学打好关系,作为以后的助力。
可是刚读了三天,爱德华就跟养父母吵着要养小马,还说同学都有,就他没有。养父母宠溺自己的孩子,满口答应下来。
大不了饲料钱从路云的伙食费里扣除,至于住处,就让它跟路云一起睡阁楼吧。养母心里这么想,一边跟牧场的主人安德鲁谈价。
“能不能再便宜一些?”她看着眼前身高超过两米的巨人,小心翼翼地问。
“再便宜的就只有载货的老马了。”安德鲁沉声说道。
他并没有把自家牧场出生小马崽的事情登报,做出这件事的多半是某个看他不爽的竞争者——他们知道安德鲁喜欢马,牧场里的每一匹马都不对外出售,而且会将它们养到寿终正寝。因此,他们把小马崽的事情登报,等道客人们千里迢迢赶过来,却发现牧场不卖给他们,那么安德鲁牧场的信誉将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而路云和他养父母一家已经是他接待的第三波想要购买小马的人了。
安德鲁不耐烦地抱起双臂,常年劳作的肌肉隆起成一座小山,颇为骇人。
他早该赶他们出去的,安德鲁心想。他看着眼前叽叽咕咕说个没完的女人,心里一阵烦躁,又把视线移到了她的后方。
那个亚裔小孩,躲在后面干什么?安德鲁不自觉地舔舔嘴角,凭借他的身高优势,安德鲁很轻易地看清了路云此刻的窘态。
他半垂着头看向房间角落,双手背到身后,十分不自然地夹着双腿。
明明看着很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安德鲁甚至能看到他憋的粉红的脖颈和吐出来的一阵阵热气。
亚裔小孩的脸逐渐跟安德鲁看过片中的女主角重合了。
他盯着路云,跟着喘起粗气,直到他看到路云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呼吸才又跟着慢慢平稳下来。
“夫人,说了这么多,不如让您的孩子试骑一下吧。”安德鲁勉强从快感中找回理智,向养母提议道。
养母连忙把爱德华推向前,但紧接着又被安德鲁拒绝了。“后面那位很合适,让他来试试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路云这里,但这正是他最不想要的。
养父母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扫视起他的全身,他越发觉得难堪,刚刚开口想要拒绝,却又被养母堵了回去。
无奈他只好在安德鲁的搀扶下上了马。
路云在他的指导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但很快,安德鲁也跟着骑到马上。
他是嫌我学的太慢了吗?路云有些失落,但紧接着,安德鲁的胸膛就贴了上来,两人的距离缩小,再缩小,直到路云感觉到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屁股,安德鲁才没继续靠近了。
安德鲁的大手包裹住路云的,握住缰绳。
“你知道马几岁成年吗?”他低沉的声音从路云耳后传来。“不…不知道。”路云咬住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三岁。”安德鲁继续说道,“现在我们骑的这匹小母马叫伊丽莎白,前几天刚满两岁。”
“还是未成年的小母马。”安德鲁的视线落到路云的小屁股,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所以不用太担心,她的脾气很好,被陌生人骑也不会生气。”
路云已经听不清安德鲁在说些什么了,也许伊丽莎白是匹性格温顺的好马,但是他现在根本受不住马上的颠簸,还有,还有他的小逼。
路云要崩溃了,阴蒂被磨的厉害,他感觉他的内裤要被尿液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打湿了。
“能…能停下来吗?”路云用尽全力转身,向安德鲁哀求到,“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来看看。”好心的牧场主人皱起眉,一只手抓住路云,一只手从路云的大腿往上摸。
“是这里吗?”“不…不是。”
“那…是这里?”毫无征兆,安德鲁的手突然扣住路云的小穴。
不,,不要摸那里!!路云双眼失神。
安德鲁的手隔着裤子粗暴地扣掐起他的小逼。
太,太用力了,好痛!泪水一瞬间充满路云的眼眶,他抬起头,泪水要掉不掉,同时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嘴巴里伸出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人玩坏的痴态。
好丢脸,呜呜,要憋不住了。
他被人玩得失去意识,在马上,忍不住失禁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安德鲁终于大发慈悲停下手中的动作。
在闻到路云身下的骚味后,他又笑了。
“尿尿都能高潮,真是个骚货。”
牧场主人捏住路云的小逼,说道:“还没有生产,就这么会喷水的,我还没有见过。”
“从今往后,就留在牧场做配种的小母马吧。”
路云晕倒在伊丽莎白的背上,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
路云被养父一家人卖给了安德鲁,用更加书面的语言来说则是安德鲁提出让路云在牧场工作半年来换他弟弟想要的那匹小马。
但这跟卖掉他没有什么区别。等到路云再次醒来,养父母一家早已经离开,陌生的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别的活物。
他又一次被抛弃了。
路云忍不住小声哭起来,他没有接受过什么教育,遇到现在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改变,并且再也回不去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如果他今早没有跟养父母来到这座牧场,路云会在成年后被养父母扔出去,之后可能会凭借他从小养成的服务精神和家政能力应聘成为餐馆服务生或者保洁,然后在下班时间被某个路过的男人强暴,结婚,再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路云跪坐在安德鲁的床上,用手一遍一遍地抹去泪水。无耻!下流!讨厌鬼!他边哭边骂,脸涨的通红,不知情的外人看到了只会觉得是家里被娇养的小孩在闹别扭。
安德鲁也这么想。
他打发走那一家人后又了镇上一趟,去报社登了一则不再贩卖小马的消息以及给路云买了些生活用品。
那一堆东西中就包括现在路云穿在身上的女士睡衣。上世纪的美国西部,各个小镇没有什么人口流动,每家买的东西都是固定那几样,所以黄金单身汉安德鲁拿着女士睡衣去结账的时候很是被人打趣了一番。
“家里要添婆娘啦?”老板娘问他,安德鲁不回答。像他这样身高超过两米的硬汉,害羞这种情绪似乎是与他无缘的。但此时他推开门,看到路云在床上呜呜的哭,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在距离他一米的位置站定,看着路云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停止哭泣了才说:“你的衣服我给你洗了。”
安德鲁这个时候又变成绅士了,好像之前在马上把路云玩得喷尿的另有其人。
“之后你就在牧场工作吧。”路云听到他这么说,迟疑地抬起头,“那我要做什么?”
他下意识回避了安德鲁之前的那句话,过了十几年寄人篱下生活的路云太期待成年后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了。
“给公马催情。”安德鲁说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路云的表情,接着又补充到,“每天定时给它按摩睾丸。”
“什…什么?”路云的声音一下子变大,手慌乱地抓住旁边的枕头,头又低了下去,“我…我不行。”
“你害我损失了一匹小马,就得还我一匹。”安德鲁乘胜追击,他坐到床上贴着路云说,“镇上的人都知道我的马是不卖的。”
路云不想跟他靠的这么近,挪着屁股想要逃走,可惜他的腰被安德鲁搂着动弹不得。
“那…那也是你要我留下来,换那匹小马的。”路云磕磕巴巴地反驳。对他来说安德鲁太可怕了,他因为营养不良17岁只有一米七,养父母虽然是白人但也只是正常身高,但是安德鲁,这个粗鲁的牧场主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高大的,更不要说他搂着路云看他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路云吃掉。
“我要你留下来做牝马。”安德鲁没费什么力就把路云抱进怀里,盯着他的眼睛说:“这就是牝马的工作。
“路…云。”牧场主艰难的说出怀里人的真名。很明显,福利机构和他的养父母没有给他取个新名字。“你会做的很好的。”他抓着路云的手往身下按。
安德鲁的阴茎早就挺起来了。
他看着路云滑下拉链,脸正对着他的内裤,难耐地催促道:“握住它。”
或许是商店老板娘的话刺激到了安德鲁,从镇子回来的路上他的脑子里时不时就闪过路云最后趴在伊丽莎白背上的画面。
路云应该是彻底昏过去了。但显然,他的身体未能摆脱初次高潮的余韵,放进他逼口的手指被夹的厉害,吞吞吐吐,还在勾引着安德鲁的东西进到更深处。
他当时逼口收缩的频率都要比呼吸快了。
回到现在,安德鲁看到路云盯着自己的阴茎喉咙上下滚动,再次诱惑到,“你的手好嫩,不需要费什么功夫。”
“对…就是这样。”
路云回忆起之前陪弟弟捉迷藏无意中发现的一本花花公子。
上面的女人手好像是放在这个位置…?然后呢,怎么弄呀。路云停住了,在此之前他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夹腿了。他自觉不是淫荡的小孩,从来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的阴茎和小逼,平时也只是在生理期快要来的那几天,用腿夹住枕头,一下一下蹭它。
磨的好舒服哦。路云的脑袋晕晕乎乎,他看着眼前粗大的阴茎,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起来。
用我的手也可以把它磨的很舒服吧。
一只手有点握不住,路云又加了一只手,专心地给安德鲁“按摩”起来。
路云的手没有什么技法,但也胜在他的青涩,里里外外每个地方都摸到了。就跟之前说的那样,没有碰到安德鲁,他可能会成为一个颇受好评的家政。
此刻,他正用他灵活的小手给安德鲁做着清扫,路云抚摸过阴茎每一寸褶皱,有时扣一下马眼,有时又圈住他的睾丸。安德鲁的阳具彻底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是这么做的吗?”路云半天没听到安德鲁的声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问。
“唔…额!”安德鲁正被他服务到关键时刻,这么一停谁都受不了。“继续!”他喊道。
“那我做的好吗?”路云有些期待地问他。
“…还可以继续努力。”安德鲁有些无奈地回答,在看到他陡然暗下去的眼神,又连忙安慰道:“作为新手来说,你做的很好了。”
“可以继续了吧。”
“嗯!”
之后安德鲁又让路云为他服务了许久,直到他手累的抬不起来了,才放路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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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说要路云在他这儿工作,并不是随口应付他,他从他父辈那继承的牧场,或者说可供使用的土地比临近小镇农场主的要大的多,他一个人实在很难打理。他父亲还在时,牧场农场有他父亲和几个叔叔一起工作,等他父亲去世,叔叔和叔叔们的儿子不愿意接手土地都拿着折算后的美金去发展别的事业。
但土地总得有人继承,于是安德鲁从大学退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专心经营这片对于他一个人过于空旷的土地。
现如今他名下的产业包括一座牧场、一座农场、一片草场和一片果园,听着很多,但碍于人手问题,安德鲁真正的工作还是围绕着牧场来的。现如今路云加入进来,他的生活怎么也会比之前轻松一些吧。
安德鲁坐在路云的床前,静静地观察他。
很明显的,床上那人还没有适应新环境,入睡后的身体本能的蜷缩成一团,手大概在被子里捏成拳头,像一个小小的斗士。
可是身上还穿着我给他买的情趣睡衣呢。
安德鲁被脑中突然蹦出的淫邪想法震了一下。床上的亚裔,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都比他要小,安德鲁甚至能一手能握住他整个腰。所以昨天第一次见面,玩弄他的小穴,逼迫他为自己撸管,更像是小女孩对待娃娃,让他做牝马的工作是逗他的,但谁又能保证安德鲁没有别的心思呢?
这么想着,安德鲁又凑近了,他偷偷掀开盖在路云身上的被子,看到他果然如自己所想,弓着身子,手握着拳。现在正是个观察路云身体的好机会。
安德鲁把被子丢到一旁,抬起路云的腿立好,再把他的小内裤脱至小腿处,路云的小逼和小鸡巴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
至于上半身,他给路云买的是商店展示出的一款女式睡裙,好看但实际穿着却没有纯棉的舒服,它唯一的卖点就是妻子穿上了,丈夫就会想把它脱下来,没有镂空但胜在轻薄,安德鲁把被子掀开没几分钟,小豆子就因为冷空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安德鲁把路云的双腿分的更开,一只手先去摸他的小鸟。小鸟颜色粉白,没什么色素积累,不过这是它和安德鲁的初次见面,小鸟颇为害羞,安德鲁细细抚摸打着圈撸动,好一会才吐出口中的白汁。
小鸟安抚好了,接下来就到了路云的小穴。这边经过安德鲁昨天的蹂躏,有了一些经验,加上上边给予的刺激,此时正一开一合的勾引安德鲁的东西。
玩过两次,外面还是粉色的小穴被安德鲁粗长的手指撑开,在安德鲁无声注视下,床上的路云似乎感知到什么,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后又抓住床单。
“唔,唔。”他的小穴逐渐流出了水,不多,但足够安德鲁伸进去今天第一根手指。
手指一伸进去,就被两边的肉吸上了,安德鲁不断在小穴内部进行着开拓性的工作,左按按右扣扣,路云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求饶般的气音,可一旦有把双腿合上的倾向,又会立刻被安德鲁打开,再一次亵玩。
担心路云着凉,安德鲁玩了半小时路云的穴,觉得差不多了,重新把被子捡起来盖到路云身上,又把房间内的东西恢复到他来之前的模样才装模作样离开。
等安德鲁走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路云才从睡梦中醒来。
只是,醒来后场景着实不怎么美妙。安德鲁那家伙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到路云醒来后的情形。
路云的睡裙被安德鲁掀开忘了放下,露出小小的乳头,至于嫌碍事被脱掉的内裤,安德鲁离开时倒是给路云穿了回去,不过他忘了路云的小穴被他玩到流水,内裤穿上去底部立马被沾湿了,等到路云醒来,他还觉得是自己做了春梦,在梦里偷偷自慰呢。
他坐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探到内裤里面,手指浅浅地戳了进去。
咕叽咕叽,小穴里的水满的要溢出来了。
路云不敢再去戳,他怕漏,赶快夹紧小逼下床去衣柜里找安德鲁给他买的衣服。
全身都换上新衣服,梳洗完毕后,路云就去找安德鲁。
他的肤色以及自认怪异的身体造就路云自卑、敏感的性格,但从小辗转于不同寄养家庭的经历又让他拥有了既来之则安之的乐天精神。
“安德鲁”路云边走边喊房间主人的名字。
“他说不定是个好人呢。”一觉醒来,路云似乎完全忘了第一次见面安德鲁就玩他下面,路云还流着泪骂他是下流鬼。
路云穿着安德鲁买的小皮鞋,步伐轻快地走下楼梯。他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再一看,是安德鲁做好了早餐。
“我正好要去喊你。”听到他的脚步声,安德鲁抬头看了一眼路云说到,但紧接着他又咬了一口三明治。
桌上并没有多余的食物,路云也没有搬凳子坐下,而是静静地等待安德鲁吃完。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吃起东西也是非常迅速的。安德鲁知道他的意思,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开始跟路云谈起他的工作。
“我恨后悔。”安德鲁说。“你又瘦又小,牧场里的工作不适合你。”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观察起路云的表情,看到他果然撇嘴作出可怜模样后,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
”你不能这样,安德鲁,我们说好了的。”路云趁机反驳他,他现在又不觉得安德鲁是个好人了,昨天才答应让他留在牧场工作,今天就反悔。安德鲁的所作所为跟那些,,那些流氓没有什么两样!
“你说的,,我可以做牝马的工作。”路云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被他吞进肚子里,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安德鲁当时想要玩弄他随便找的借口罢了。
“你说的没错。”但令人惊讶的是,安德鲁居然接上他的话继续说道,“但是我的牧场目前养不了更多的小马,附近也没有多少雌马需要配种的。”即使安德鲁坐着,他看上去还是比路云要高大。“按照约定,你需要在我这工作半年。”
“想想你还能做什么路云。”
留下这句话,安德鲁突然站起来,离开客厅。
“我,我还能做什么。”路云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胡思乱想起来。
他在寄养家庭最常做的工作就是洗衣做饭,二十一世纪的小佣人每天早起去农贸市场买菜,跟年龄比他大好几倍的叔叔阿姨砍价,拧着食材回到公寓,做好他们一家人的早餐,喂好猫咪,等他们吃完了,再用剩余的东西做点自己吃的。
除此之外,养父给他找了个餐厅清洁员的工作,鉴于差半年路云才成年,路云身体又瘦弱,餐厅以他干不了什么活为由,只给他一半的薪水。
路云想来想去,把自己的答案告诉了安德鲁。
“我可以做饭,洗衣服,遛狗,家里的清洁我也都能做,我还会泡咖啡,学过一点点调酒。”
路云满怀期待地看向安德鲁,他会的东西可多了,并不是来白吃白喝的。安德鲁见他这副模样,把煎好的鸡蛋从锅里铲出来,跟面包组合成一个三明治递给路云,
他神色平平,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那就按你说的做,有什么别的工作我在跟你说。”
“好的,安德鲁先生。”路云展露出今天第一个笑脸。“你真是一个好人。”
“哦,是吗。”安德鲁转身躲过他的笑容,迅速打开房门。“赶紧吃完跟我去割草。”
虽然安德鲁说是要让路云去跟他割草,但他到头来也只是让路云在仓库门口等他把割草机开出来,顺便把他弄上去让路云看着他操作罢了。
季节转化,没剩几天就要入秋了,草料从绿变到枯黄意味着其中蕴含着的水分在不断流失,安德鲁开着割草机有条不紊地在草场上行驶,割下的草料暂时就堆在原地。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安德鲁把割草机丢回仓库,路云很识趣的跳下来,一溜烟跑回厨房,打开冰箱找食材做午饭。
他上午跟安德鲁说的没错,从小在各个收养家庭里生活的路云精通白人饭的真谛,配菜要是生的,肉则是半生不熟,切下去要有红血丝,封边哦还要封一下边,路云把牛肉夹起来把边缘烫熟,然后是把黄油、迷迭香、蒜放到锅里,等黄油融化了再把它往牛肉上浇。好,煎过牛排的锅不要刷!再用它来炒一个西兰花。
呼——路云长舒一口气,把做好的午餐摆上桌,他抬头一看,安德鲁早就坐在座位上等他了。
“你吃吃看”路云把牛排端到他面前,就差切好喂给安德鲁了。
牧场的主人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大口,心里想的却是我让你留下来是想吃你的小逼,喝你的奶水,你怎么还真的做饭给我吃?
想是这么想,安德鲁还是切了一块牛排分给路云,“你也趁热吃点吧。”多长点肉,他好摸。
路云把这认为是安德鲁的认可,朝他笑了笑,拿了个盘子,坐到他的右手边。
这个时候安德鲁才发现路云脸上是有个小酒窝的,不过只有一边有,它就出现了一瞬间,很快路云开始吃饭,它就从脸上消失了。
路云的到来不会给安德鲁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动,他不需要给路云开额外的工资有些抱歉但是他跟路云养父母已经谈好了工作半年抵一匹小马,看起来路云吃的也很少,安德鲁在一旁看他吃饭,觉得他简直像一只小松鼠,松鼠有储粮的习惯,吃不完的会放进颊囊,路云呢?这些东西都确确实实吃进他的小肚子里了吗?
安德鲁看着他一口一口吃完盘里的牛肉,然后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捏住路云的下巴同他接吻,像游蛇一样在小松鼠的嘴巴里逡巡。
好乖,全都吃完了,安德鲁的舌头还想往更深处,他的喉咙里钻,看到路云脸憋的通红了,才退出来狠狠亲了亲他的嘴唇。
“安德鲁,你干嘛…”路云觉得他莫名其妙,吃饭吃的好好的,为什么亲他。
“我就是想亲了。”安德鲁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搭在手腕处,像是掩饰什么,往仓库方向去了。
骚货,第一次见面就夹腿憋尿,被我玩到高潮的骚货,我亲一亲又怎么了。
安德鲁低头看下方顶出的弧度,没有管,把衣服系到腰间把它挡住了。
“下午把房子好好打扫一下,我去把草料收到仓库里。”安德鲁回头对房子里的人喊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留下路云一个人脸通红。可能是刚才亲的太激烈他缺氧憋的,也可能是他害羞了。总之,如果安德鲁没走的那么快,此刻就能听到路云小声的说了句:“又没有不让你亲。”
中午那场小插曲在双方刻意忽视下很快就过去了。看上去高大凶狠的农场主实则嘴硬心软,真的一点农活不让路云干,之后的几天都忙着割草,然后回家等路云烧饭给他吃。
标准的上世纪中产家庭分工。
安德鲁的母亲早逝,记忆中在农场的只有他父亲和父亲几个兄弟,对真正家庭里父母亲角色的职责缺少认识和理解,导致他整个人都有点沙文主义的倾向。
这点在他跟路云的那些事上尤为突出。
他太爱命令人了。想到这路云羞红了脸,他还还有半年才成年,这点那个人也是知道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弄的他漏尿了,之后的几次他都很温柔。
老天啊,我居然在帮他说话,那个安德鲁,坏人,大色鬼。路云把脸埋进枕头,翘起腿一下一下在空中晃动。
他早晨晚上都要来的,路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想着门何时被推开。
安德鲁没让路云等多久,他性器大欲望强,碰到路云之前全靠做农活和看av度过,有了路云堆积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一天只找他两次已经是克制了。
两人很有默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安德鲁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路云穿着睡裙,只需要撩上去。
他们面对面坐着,安德鲁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路云在他面前,则是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起睡裙,露出鼓起的小胸脯。
一开始安德鲁这么要求的时候,路云是拒绝的,但是,他,太会趁人之危了。路云偏过头不去看安德鲁,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心中又是隐隐约约期待着的。
安德鲁把整张脸埋进了路云的胸,先是含着乳头把它弄的湿淋淋的,然后用舌头去舔、大力的吮吸,不断的来回拨弄,去亲它,能想到的一切招数安德鲁都用上了,在这过程中他跟路云的距离逐渐缩短,路云就像一只不幸被坏人用麻醉枪猎取到的小鹿,最后被安德鲁放倒在床上了。
他的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张开无力的放在一边,双腿并拢夹紧,看上去很适合被人做什么的样子。
安德鲁的喉结动了动。俯身要去亲路云,但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细密的吻落到了小鹿的额头、鼻梁、脸颊,独独绕过了嘴唇。他分出一只手去插路云的小穴,没有什么障碍很顺利就探进去了,不一会就找到小鹿的敏感点戳刺起来。
路云一开始还不吱声,后来随着安德鲁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从小变大,伸出双臂去勾去抱安德鲁,哀求他慢点。
他皱起眉毛,一副受不住的样子,缠住安德鲁的脖子,喘着说:“安德鲁,求你,你慢点弄。”安德鲁低头看他,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口说:“手指就不行了?”
他用下面那包去蹭路云,看到路云满脸羞怯,不敢正视他的样子,恶趣味的把肉棒掏了出来,上下撸动。
路云被他当成了配菜。
这,这太让人尴尬了。
“你,你不要这样。”路云往后退了退,被安德鲁一伸手就抓住了。
“你之前还亲手给我打出来了。”他亲亲路云的嘴角,伸出舌头从中撬开一条缝隙,趁机开始法式深吻。
安德鲁接吻向来不讲理,又贪婪成性,路云今天先是胸脯遭难,而后是小逼,现在嘴唇也失守了。他被亲的缺氧脑子晕晕乎乎,迷茫之中好像听到安德鲁跟他说,借他一只脚?
什么意思呀…
路云没法说同意不同意,腿就被安德鲁折起来,脚心正对着他那根翘起来的肉棒,狠狠压了过去。
肉贴肉,但脚跟手还是些许不同的。
路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听安德鲁跟他说脚心怎么去蹭,脚趾怎么动。
他太害羞了,不敢去看,竟真的听了安德鲁的话,用脚不辞辛苦的去伺候他的阳具,直到最后脚心被裹了一团精液,那一瞬间他也像感受到什么,小逼跟阴茎也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两人释放后,喘息声却还没有停止,路云是禁不住,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安德鲁则是,不够。
他紧盯着路云隐隐露出点湿的内裤,刚射过的东西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路云,路云。他又去亲路云的嘴唇,怎么亲都亲不够的样子。
安德鲁分开路云的腿,肉棒贴着他的小逼,克制的磨来磨去。
好想…插进去…
安德鲁亲亲路云的脸颊,看着他失神翻白眼的表情,喜欢的要命。
跟我结婚吧路云,什么时候能结婚呢?结婚了就可以把下面这个东西插进去了,真正的做爱,会很爽的,路云。
安德鲁不停在他耳边说着,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床承受不住嘎吱作响,又一道白光闪过,路云的神志终于彻底离他远去。
之后很是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家里添了个可爱的人,安德鲁一成不变的生活也多了些乐趣。
傍晚,两人吃了饭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路云其实对这种老式的恐怖片并不感兴趣,只是这项活动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也就只能瘪着嘴继续看下去。
刚看了个开头,路云就坐在安德鲁身上动来动去。家里没有别人,路云穿的都是安德鲁买给他的女士睡衣,薄薄的一片下面就是他的大腿,安德鲁的牛仔裤磨的路云很不舒服,他想坐到沙发上,或者自己搬个椅子坐到前面。
路云被安德鲁抱着,屁股正对着他的那个东西,并且非常不妙的是,因为刚才路云耍性子在安德鲁身上乱动,导致那块有变大的趋势。
说实话如果现在就做有点太早了,他们这边都是天黑熄了灯才带着老婆上床的。安德鲁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摸他的腰打算解解馋,结果刚贴上去,路云就转过身,要把他的手扒下来。
“我不想看这部,好无聊哦,家里还有没有别的。”路云抓着牧场主人不安分的手还冲他撒娇。
他真的适应的很快很好,以前那么多次被收养的经历教会了他很多,一些生存的技巧打扫房子、做饭,一些讨好人的技巧,一步步地被他用在安德鲁身上,明明一开始他的身份不过是个抵债的劳工,而现在路云都可以指挥他名义上的债主为他做这做那了。
他继续拉长了音说道:“这盘录像带太——老了。”路云环住安德鲁的脖子,脚盘上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依附在安德鲁身上,“而且我不爱看恐怖电影,晚上我会睡不着,我要看爱情的,嗯,那个,怦然心动!”
说到怦然心动几个字的时候,路云的脸就离开安德鲁的胸脯,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上方人的嘴唇。
他太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下方的路云心想,我只是想活的更好更舒服些,况且安德鲁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每天来两次他的卧室,逼着他哄他帮他打出来,然后就是各种亲亲而已,又没有真正的嗯,那个。
想到这路云突然有些脸红了,他偷看过花花公子,帮安德鲁打出来也是从上面学的,当然知道后面的步骤是什么,老天啊,路云自认隐晦的瞄了一下安德鲁的下面,隔了层布料,他都能借着回忆把它的形状勾勒出来,他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诶,以后,额,能吃进去吗?
他还不知道之前安德鲁趁他睡觉偷偷开拓他小穴的事。
路云害羞的低下头,安德鲁却误以为他情绪不高,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明天带他去镇上租新的录像带,就租他说的怦然心动。
路云有点感动,但不多。安德鲁家的电视型号太老了,都搜不到他常看的频道,没有权游也没有卡戴珊真人秀,录像带都是上世纪恐怖悬疑的。而且他来到这小半个月都没有见过除安德鲁第二个人,简直像城里的小天鹅遭难流落乡间。
“那你一早上就要带我去。”路云理直气壮地命令安德鲁,又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了。
不止安德鲁喜欢他的身体,他其实也有一点点满意,安德鲁的,肌肉。
只有一点点哦。路云满足地抱住安德鲁,等他关掉电视,把他抱到床上,又亲又嘬,借他的手打出来后,路云才安心的入睡。
手上的精臭味都没散掉呢。安德鲁看着他的睡颜,有些怜惜地拿来一块毛巾给他擦了又擦,本来想开窗通风的,他又怕路云感冒了。
不过他说的那个电影,叫什么来着?安德鲁细细回想一番,没有听说过怦然心动这个名字,不知道镇上能不能借的到。
路云在安德鲁家待了有一星期了,虽然牧场农场里养了不少牲畜家禽,可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只有安德鲁一个。他是个乐天派的家伙,太想出来走走了,以前就算在收养家庭里他还能趁着买菜遛狗的理由出来晃晃呢。
好在第二天安德鲁就信守承诺带着路云上街了。
小镇的街道跟路云想的差不多,灰扑扑的,不知道上一次打扫是在多少年前,路云挽着安德鲁胳膊,怯生生的走在他旁边,打量起围的店铺,越看越失望。
哎,不知道怎么说,跟老照片里的铺子一模一样,可能小镇就是这样的吧。路云在心里安慰自己到,没关系,今天来是租录像带的。
安德鲁领着他,在街道的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百视达,它的招牌倒是干净的多,像是一点没沾上街上的灰尘,推门进去就是一排排的白色货架。
路云不是很熟悉这种租赁录像带的店,为了掩饰尴尬,随便拿起一个录像带开始读它的外包装,安德鲁则有“经验”的多,直接去货架那找。
怦然心动flipped,罗马假日,大都会,雨中曲…nope
“没有,没有你要看的,”安德鲁走到路云身旁,把到嘴边的baby咽了下去,“我们可以找点别的,我先去问问店员。”
他自顾自一顿说,也没管路云听没听见,又跑到店员那问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爱情电影推荐。
“最近没有新的。”店员告诉安德鲁,他还以为安德鲁是来租色情片的,“顺带一提,你那张《我邻居的小妻子》已经逾期一周了。”他朝安德鲁伸手要钱,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安德鲁只能叫他小点声,再次重申他要租的是正经爱情片。
店员拿了钱,随便报了几个名字,正是安德鲁刚才看到的那几部,他回去拿了过来,路云就跟在他后面,一起到柜台结账。
这个时候的租赁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租,每部片子3-5美元不等,一种是交会员费,每年大概四十美元,一部片子的租金降到1-2美元,安德鲁是后者,他“需求”比较大。
路云在生人面前有些腼腆,加上刚才看到的事,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也就忽视了店员投来的揶揄的目光。
安德鲁狠狠瞪了他一眼,避免他张嘴对路云说出什么不尊重的话,结了账就揽着路云飞快地走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上午十一二点,在百视达不过逛了二十分钟吧,太阳都快落山了。不过此时两人谁都没注意到这个,路云失魂落魄,安德鲁以为是没找到他想看的电影,正在心里措辞要怎么跟他说。
两人回到家里,太阳又恢复正常,挂在天空正中。安德鲁看出路云心情不好,先一步去厨房做饭,可直到饭菜都摆上桌了,路云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安德鲁走到他身边,抬起路云的脸,却意外地发现他的眼中蓄满了泪珠。安德鲁连忙安慰到,“不要哭,不要哭。”一边把路云的脸按到自己的怀里。
“也不一定非要看那一部,我们不是租了很多吗?”他又去亲路云的眼皮,一亲不要紧,蓄住的泪水霎时间都滚落流下来,路云哭的憋住嘴,安德鲁管不住自己,亲他的嘴,喝他的眼泪。
好可爱,好可怜。
“不要哭。”他吻着泪珠,心中却是狂喜。
“告诉我,唔,唔,安德鲁。”路云抓着他的胳膊哭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他安慰的话语起了效果,终于渐渐地止住哭声,跟他说话。
“现在是几几年啊?”他抬头,满怀希望的看向安德鲁。
那模样天真又愚蠢。
“1990年,”安德鲁认真的告诉他。
他不再像刚才一样亲吻路云的唇,而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他发现路云哭的更凶了。
小亚裔握紧了拳头,怒气满满地锤他的肩膀。“你再说今年是几几年。”
“1990年啊。”
“不对,你再说。”路云又锤他一下。
“那1980年。”
“你乱讲,怎么越来越远了。”
“明明,明明今年是2010年啊。”路云锤个不停。
来到安德鲁家的一周,路云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安德鲁真的是个老东西啊,他说现在是1990年,他大概25岁,比他大8岁,他们之间隔了有20年,也就是说安德鲁比他大28岁,四舍五入三十岁,哦不对,是这个小镇有问题,他们的时间线对不上,整整有二十年的时间差。
路云哪还吃得下去饭,他气的要命,认为是安德鲁的恶作剧,又锤又骂后指着房子里的一件件家具问安德鲁来历。
可牧场主人的回答无可挑剔,他甚至拿出了家里唯一一台电话机,就是那种转盘的,路云不知道怎么描述,总之一看就知道是上世纪的产物。
路云没有接受过什么正规教育,获取知识的途径只有电视和以往“妈妈”们订阅的时尚杂志,物理、穿越时空对他都是新鲜东西——冲击太大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理智上是接受的,情感上是拒绝的。
安德鲁看到他一阵发疯后情绪低落地坐到沙发上,不吃饭也不说话,也跟着情绪起来了。
他的身高骇人,因工作锻炼起来的肌肉微微隆起,安德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云,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
他自以为做了很大让步了。
路云又瘦又小,一开始接受他到牧场是因为他下面很会喷,后来玩过两回了,感觉还不错,安德鲁乐意去哄一下,陪他租录像带,给他做饭之类的。
但是这么给他甩脸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话说本来路云就不太符合他们牧场主的审美。
安德鲁淡淡地审视起路云,觉得之前的自己昏了头,怎么会觉得他又乖又可爱的,嘴巴好会说脏话,也不会体贴人,之前给他煎牛排,掀衣服让他舔奶子都是骗人的,他现在站在他面前这么久了都不问问他站累了没有?是不是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啦?
安德鲁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世界,哦不,至少牧场里的事物是要围着他转的。他认为路云不识抬举,现在打算最后再玩他一回就让他滚蛋。
他不顾路云的尖叫,抓起路云的衣服把他一路拖拽到卧室,整个人扔到床中央,之后又手脚麻利的解开他的扣子,两根手指捻起路云的乳头,冷漠地评价到,“好小的奶子”
他们牧场主的老婆要能生养,奶子大奶水才足,同理屁股大,才能生更多孩子。安德鲁整个人伏在路云身上,嘴巴含住路云的乳头,一只手压住路云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抠他的小逼。
之前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呵呵,逼水把他脑子糊住了?安德鲁的手指狠狠戳进去,看到路云痛的皱眉,又放轻了去揉他的阴蒂。
路云不老实,趁机给他来了一脚,正好踢在他阴茎上面一点的地方。
安德鲁松开手,在床上坐直了看他。
他一句话不说,但是路云比刚才更害怕,只要安德鲁还想玩他,他就有机会撒娇什么的达成他的目的,路云知道这很可耻,但他除了这个不会别的,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他碰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他好的,对他不好的,拿他当乐子的取笑的。
他以为安德鲁会不一样的。
安德鲁不说话,路云这个受害者反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流着泪去抱安德鲁的腰。
“你不能不要我。”他哭的好可怜,安德鲁性欲又上来了,但是忍着,他一服软,路云以后又蹬鼻子上脸怎么办?
“都是我错了。”路云不知道他哪里错了,总之先认错。“我不该闹着看爱情电影。”他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好像他光活着就是个错误一样。
“你不能不要我。”他又跟安德鲁重复了一遍。路云真的很怕被抛弃,他是个孤儿,没有求生技能,一个人活不下去的。上一个收养他的家庭把路云丢给了安德鲁,可这边,这边都没有福利院,而且他马上都要成年了,成年的人是不能被收养的。
路云抓着安德鲁的胳膊,头往他那边靠,安德鲁没有拒绝。
这是路云第一次主动吻他,舌头小心翼翼地撬开安德鲁的嘴角,羞涩的客人来寻找主人,跟他一起起舞。
一吻结束,安德鲁态度明显软化,他的阴茎却硬硬的,在路云的小逼前戳来戳去。
“可是你刚刚说你要走,路云。”他拨开路云浸湿的内裤,感受到穴里的湿滑后,觉得差不多了。
每天他都会趁路云睡着后玩他的小逼,比着他阴茎的宽度,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往里加。
骚货,流的水好多啊。安德鲁亲他上面的嘴,肉棒在下面逼口浅插。
路云受不了了,他主动脱下内裤,躺好,两只手掰开小逼,让安德鲁插他。
“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你不能不要我。”他还流着眼泪呢,就勉强自己对安德鲁笑,勾引他来操自己。“这里,没有别人来过。”
“你来吧,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安德鲁让他说的更清楚一点,路云就哭着说“求你了,把你的肉棒插到我逼里。”
安德鲁听的爽到整根直接插进去,路云一下子出了血,痛的他脸色发白,说不出话,只能抽气,安德鲁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力道十足,每次插进去拔出来都能见到透明的水。
“骚货”他握住路云的胯,固定住,一下一下撞击,就算这样,路云的头还时不时碰到床头。
他的阴茎分量极大,插到路云的身体里还隐隐看的到轮廓——本来两个人的身体就是不适配的。未成年、发育不良的亚裔第一次性爱的对象是身高两米肌肉健硕的牧场主,即使放到暗网上也足够吸引眼球。
“他看上去要被插穿了,哈哈。”那些人会笑着打出这种评论。
事实也确实如此,安德鲁还沉浸在自己看中的小妻子想着离开他的事实,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好好惩罚他。安德鲁把路云翻过来,屁股对着他的阴茎,就像公马母马交配一样,后入他。
这个姿势插的比之前还要深,前列腺被顶的受不了,路云翻着白眼射出一发精液,小穴一下子收紧了,安德鲁也内射进他里面,精液多的流出来,口也合不上了。
两人的关系自那次性爱后降到冰点,路云像是一下子对安德鲁祛了魅,从满心满眼想着怎么讨好他让他舒服,变得卑微忍让——但这其实就是安德鲁想象中的婚姻生活,男主人掌握大权,女主人则更像个花瓶,她们只要愿意站在那做个装饰就很好了。
安德鲁还是照例每天早晚玩他,不过路云现在经常会在他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醒来,然后面露难色,转过头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安德鲁。
他的拒绝没有一点用,充其量让两人的性爱从合奸变成了诱奸,当安德鲁把性器放在他的小口周围磨蹭的时候,路云的小腹会因吸气而变扁,而当他整根没入的时候,那里则会吃的满满的,从安德鲁的角度看下去,有种意外的满足感。
只是,唯二让他不爽的是,路云不会在他亲他的时候回吻,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压抑着喘息。这个时候安德鲁就会用语言刺激他,他从路云的嘴巴里退出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被强迫的处女?没有我,你现在无处可去,路云。”安德鲁伸手去扯他的头发,看到路云痛的皱起眉终于满意地笑了。安德鲁每次都插到底,用的力度之大简直能把路云撞散,性爱过后大腿的青紫每次都要比上一次更严重。
“你会流落街头,被无数个男人侵犯。”说到这,安德鲁越发猛烈地插他的小逼。好像他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一次次怀孕,然后被干的流产。”他的性器在这时候撬开了路云的子宫口,被粗暴对待的亚裔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环抱住安德鲁,流着泪求他轻点退出去。
“你不能插进去,安德鲁,我会坏掉的,”话虽如此,他其实离彻底坏掉只有一步之遥了。”这里是小宝宝住的地方,求求你。“
路云想,他来到这好像一直在哭,一开始确实是不适应,不知道将来怎么办,但之后就是因为爽的,因为安德鲁喜欢。
不止安德鲁后悔,他现在也开始后悔了,路云脑子一片混乱,他从不该跟养父母过来,那天不该喝那么多水从而让安德鲁有借口玩他,一直想到不该说要离开安德鲁,这样起码他们之间还可以维持虚假的和平。但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半年,一开始说好的只有半年,半年之后路云如果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想法,他随时可以走的。
那个所谓的时间差,安德鲁和路云都是不信的,安德鲁认为是路云厌弃他想要离开小镇的借口,“你看我们有这么大的代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路云则还是认为是安德鲁开的玩笑,只不过他做的准备充分,居然能忍受没有现代娱乐设施的生活。
他认为这个小镇是个巨大的仿上世纪美国的拍摄现场。
两个人暗自较着劲,谁都不肯先认输,安德鲁在身体上折辱他,路云就在精神上锉磨他。
安德鲁插他的时候,他要么不出声,要么就顺着安德鲁,说些昏话,什么”多的是人爱我,要我,我在餐厅打工,收的小费上全写的电话号码。“
”第一个舔小逼的才不是你,是我工作餐厅的老板,他的舌头又湿又热,每次我都得提前半小时过去让他喝我的水。“
安德鲁听完,活像个被带绿帽子的丈夫。他不由得开始想象,在没有开灯的餐厅,自己的小妻子穿着制服,或许还是女式的,那些老男人都喜欢这样,坐在木质的长桌上,对着餐厅老板岔开大腿,露出他粉嫩的逼供人舔舐。安德鲁舔过,他知道半小时是真的,路云的小逼又香水又多。他恨极了,心底里全是怒火。他干着路云,头一回生出了想要离开小镇,把这个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的餐厅老板杀掉的冲动。
这种局面持续了一周,直到有人上门通知安德鲁,要他明天去参加镇长妻子的葬礼。
跑腿那人对镇上每天发生的事一清二楚,他当然知道安德鲁家来了个”新人“,可见到安德鲁模样时他先是一惊,牧场主人身体健壮但很明显没有以往那么精神,就像被化学药剂腐蚀过的刀,你很难判断他是否如往常一样锋利。
他的头望房间里探了探,被安德鲁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
”我会去的,明天几点?“安德鲁答复他。
”早上九点,记得带上你家那位。“跑腿人压压帽檐,一溜烟离开了。
等他走后,安德鲁关上门又回到卧室,站在门口看床上躺着的路云。
他看了很久。
成年后的第一天路云就被领养家庭轰出了家门。他没有文凭,没有工作经验,又是个亚裔,走在路上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很快就加入了holess的行列之中。
但即使是流浪汉,也是有关系网的,路云刚来不清楚,分发救济粮的并不固定在某个地方,那些有伙伴、消息灵通的到的很快,吃东西风卷残云,吃完一份,还要假装路过再要好几份,每次等路云到了都不剩什么了,
只能随便吃吃就回到公园找个长椅躺下。
路云的生日在十月,入秋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冷,较温暖的地方像桥洞之类的早被人占据,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路云下定决心找份工作。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像刚出来的时候,自己闷头去找,最后白跑一趟。在流浪的每个晚上他都在想他的过去和未来,他的父母为什么这么狠心把自己丢下,他这样的人以后又要怎么活?想的越多烦恼越多,路云的小脑袋装不下过去和未来了,他要专注当下。
第二天简单洗漱后,他揣着兜里的东西坐公交去找认识的人。
能帮他的人叫安娜,二三十岁,领养部门的人,以前路云几次的领养手续都是她办的,领养后的家访也是安娜来的。她很善良,但她不可能对所有孩子都心软,为他们鞠躬尽瘁,如果这样她的工作要怎么开展下去呢?
可是路云知道她对自己是有点不一样的,部门的人对安娜有点隐晦讨好,她大概率是个小主管之类的人物,不然他也不会冒风险把所有都压在这次会面上。
路云在办公室外整理了一会衣服,可惜衬衫皱巴巴的怎么压往内撇也不可能恢复原状。他就这么扭捏着进了办公室跟安娜小声讲述他的故事,甚至连他最大的秘密都告诉她啦。直到他看到安娜也红了眼眶才堪堪住嘴。
“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看看,唔,有什么,工作我能做的。”刚成年的小亚裔满含泪水一脸期待地看着你,好像你是他的救星这世界的唯一,谁又能说不呢。
“我会帮你看的。”安娜满口答应,女人的同情心胜过男人,更不要说向她提出请求的是路云,她站起来,走到路云面前,低头递给他一个手帕。“乖孩子,擦擦吧。”
“谢谢你,安娜。”路云接过手帕擦了擦,叠好了又还给她,安娜不要说送给他了,路云十分不好意思,又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袋子给安娜。
“给我的?”安娜有些惊讶把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的是一支某开价品牌的护手霜。她看过去,买礼物的人正装作不在意其实耳朵通红的看着地面。
“谢谢你,路云,我很喜欢。”安娜的心融化好似太妃糖的流心,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孩子,可能他昨天都还在流浪,但今天为了来见她整理了衣着还给她买了礼物,非常明显且拙劣的讨好,但安娜很受用。
“我会帮你好好看看的。”过了两秒,安娜又补充道,“你的住处有着落了吗?”
“还没有。”路云满脸通红,早知道他就早点来求求安娜了。
——-
安娜给路云找了个餐厅服务员的工作,路云很满意,这跟他以前在领养家庭干的活差不多,工作很充实,路云还掌握了多要小费的方法。
其实也不算方法,只是装乖,多朝客人笑笑,就能拿到比同事都多的小费啦。
路云躲在后厨数着钞票,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同事突然在外面喊他名字要他去招待顾客。
路云把票子收好藏进内衬口袋,拿起餐盘就出去了。
坐在那的是餐厅的常客,路云不知道他名字,但他这几天总是要路云给他点餐,还喜欢盯着他。
“您想要点什么呢?”路云又习惯地放软了声线,声音甜甜的像超市售卖的水果糖。
小亚裔在餐厅工作自然是不愁没饭吃了,工作的这些天他把自己养的很好,脸颊丰盈,笑起来一边有可爱的小酒窝。
客人愣神,嘴里蹦出照常点的那几样,就看到路云记下来,转头去厨房了。
他穿着牛仔裤,小屁股翘出一个弧度,看的背后的人眼热。
没过多久,路云就端着菜回来了,他把菜一道道放在桌上,即将抽手走的时候,突然被客人按在桌上。
好软好小的手,客人捉住路云的手,拿到鼻子前嗅闻,放到脸上摩擦,还想用舌头舔。
“不行,不可以。”路云趁他入迷,找到机会捏了捏他的鼻子,将手抽出来。“我还在工作呢。”路云说话软软的,好像他从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不可以,还在工作。客人发痴地点点头,那不工作了,可不可以?
路云读懂了客人的心声,又小声说,“不工作,也不可以。”他弯下腰,不客气地捏客人的脸。
“小费,小费。”路云伸手去碰客人的口袋,之后又趾高气昂地站起来,等着他付钱。
不出意料,客人只留给自己留了几张小的,大面值的全交给了路云。
晚上,小财迷路云数完钱,整理好放进小金库里,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安娜给路云找的餐厅待遇不错,所在社区居住的都是些中产家庭,没有明面上的歧视或者刁难,小费也给的多,只除了一点——这些家庭里的妈妈们太难招架了。
说不清是哪天,太太团里的某位带着小儿子小女儿来餐厅吃饭,正好碰上路云给她点单,他可爱的模样和温顺的性格一下子俘获了那位太太,没过多久路云的名字就在她们小团体中流传开了。
一开始是夸他长得好看,性格好,见到人就甜甜的笑。后来路云注意到了,就更加认真对待起女性客人,夸她们的服装,听他们聊天。女生是受不了这个的,这是基因和后天规训共同造成的,看到了可爱柔弱的东西,女性会捧在手里欣赏,想同它互动又怕伤害到他,总之,与男性充满破坏欲的喜爱不同,随着路云的真心交流,太太们对待他的态度也从一开始茶余饭后的小玩物,变成了一个真正值得怜惜爱护的对象。
餐厅的业绩越来越好,路云的名字越来越多次被提及,也引来了一些小麻烦。
美国各个地方阶层都有各自的社交圈,就像东海岸的不跟西海岸的玩,她们这个社区虽然没那么明显,但也隐隐划分为两派,一位是黑人律师家庭的太太朱莉,一位是金融公司家庭的白人太太克洛伊,她们最近在攀比的话题则是各自的儿子。
克洛伊太太的儿子就读于哈佛大学,比路云年长三岁,目前在世界最着名的实验室工作,深受学届重视。朱莉太太的儿子比路云大一岁,在体育事业耕耘,篮球橄榄球双开,后因为身高原因,专注篮球,高一就打出成绩,杜克给了全额奖学金,几家nba的球队都给他发了短信。
路云跟两位太太的关系都不错,朱莉为他解决了一些法律上的问题,让他从那些不负责的领养家庭那拿回了属于他的钱,克洛伊则是跟他做了一些以后的规划。路云没有读什么书,能碰到这么好的两位女性,还愿意给他帮忙,他是再感激不过了。
所以,当他被克洛伊太太邀请去喝下午茶,结果发现之前舔他手的客人也在的时候,路云真的尴尬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当克洛伊给他介绍说,那位客人就是他的儿子,威廉。
路云僵硬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他要说什么好呢?额。克洛伊太太你好,其实你哈佛大学、优秀学生代表、未来科学家的儿子是个变态?还是说我其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纯洁,为了赚点小费,我可以让你儿子舔我的手?听起来哪一句都不太行啊。
还好克洛伊只是提了一嘴也没再多管,她今天主要的任务是跟其他太太炫耀她儿子。路云在旁边讪讪地站了十几分钟,就偷摸上楼跟克洛伊的两个小孩玩乐高了。
他的童年是没有这些玩具的,现在成年了,也舍不得自己买,一套要好几十美元呢。路云就跟克洛伊的孩子一起玩,或者看着他们玩,感觉心底的某一块被填补了。
可是没过多久,快乐的时光就结束了。克洛伊太太的儿子威廉上楼找他,要跟他出去走走。
路云没敢跟他走太远,在他的刻意控制下,他们最后走到了朱莉太太家附近。
而威廉果不其然,一开始还跟他聊什么物理数学,路云跟他说听不懂叫他换个话题,最后换来换去聊天气的时候,终于没了耐心。
两人本来是并肩走的,中间隔着一段距离,威廉越靠越近,路云都走到边上了,他还要贴过来,路云退无可退,被他牵住了手。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就像是遮羞布突然被人掀开,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威廉想搞他、舔他手,路云不想被他搞于是躲来躲去。
一阵沉默过后,还是威廉先开了口,“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舔。”
高材生说话就是直白,变态也变态的理直气壮。
路云知道今天是逃不脱了,上回他还在工作呢,这人都敢抓他手,这次跟他单独出来,是要给他点甜头了。
“那你不准跟克洛伊太太讲。”他挣脱开,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递给威廉。
“舔快点。”
“哦,哦”威廉好像没想到来的如此简单,愣了两秒,才接住路云的手。
还是跟上回一样的,他先是嗅闻路云的气味。狗确认一个东西能不能吃之前都要用鼻子闻,在上面停留几秒后,再一口吞下。
威廉也是一样,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就两只手抓着,把手心手背各块皮肤都亲了个遍后,开始一根一根手指的舔。
他比路云要高,站着/弯腰,路云或者他都不舒服,威廉就单膝跪地,吸路云的每一根手指,把唾液涂的满满的,偶尔还用牙去咬路云的指节。
他的咬不是狗跟主人之间的轻咬,是带了力道的,咬的路云疼,拿出来留下一圈红印。
路云气的抽手,瞪了威廉一眼,转身就走。只是给他舔,威廉居然还咬他。
路云气呼呼地往租的房子方向走,都没打算再回克洛伊家蹭点零食,威廉偏偏还在后面喊他。
“我明天还留一天,再去餐厅找你行不行。”
“是我的错,我不该咬那么重的,你可以咬回来。”
鬼才会咬回来,他又不是狗!
路云走的更快了。
牝马
路云没有遇到安德鲁的结局之二
相比较结局一,顺利找到中产区餐厅工作,偶尔“服务”一下客人就能拿到巨额小费的路云来说,这边的路云过着更为凄惨的生活。
安娜被调走了,他没能找到工作和住的地方,之后在某天傍晚领救济餐的时候被人轮暴了。
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混乱街区充斥着毒品、暴力和性,在流浪汉群体中更不用多说,路云那么瘦弱,又不合群,一个人睡在公园长椅上,头几天大家还观察他,以为是离家出走的小少爷,没几天就会走的,之后看他笨拙地到处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能领到饭呀,才确定,这块肥肉真不走了。
任何人,出门在外都要有保护好自己的意识,弱小的人去寻求强大的依靠,这就是路云从小学到的。
但出来流浪,他只是被同样弱小的同伴包围了。
他们围在路云身边,推搡他,路云抱不住怀里的饭,洒落了一地,他急的要命,想蹲下去捡,被人抓住手,按在墙上。
“你们是没拿到吗?我还有多的可以给你。”路云还以为是小群体没领到救济粮,想抢他的。
“我们不要这个。”领头的那人邪笑,他的手指从路云的额头一直划到唇,最后停下来狠狠碾下去。
周围的人也凑过来,有的掀开路云的上衣吃奶子,有的扒开他的裤子…领头的那人就看着路云在众人的攻势下化成一滩春水。
没过半小时,路云就没了力气光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嘴巴被人掰开塞入臭烘烘的下体,那人一个劲的往里捅,边插还边说“哈,好久没弄过这么紧的洞。”下面舔他逼的停下来,他的鼻子上有一层亮晶晶的淫水,骂那人:“不要把他喉咙捅破了,我们还等着用。”
路云,被搞得神智不清,他哭,可是这边没有像安德鲁的人愿意哄他,流浪汉们只会更兴奋——这一点倒和安德鲁一样。
等到穴里不知道被多少人舔了,大腿缝被多少人插过留下精液了,领头的人才过来把那些人都挥开,他过来亲亲路云的嘴,又皱着眉拿起一缕他的头发放在路云鼻前。
低下头对着神智不清的路云说:“你连头发都是精臭味。”
“烂货,骚货,对这么多人敞开大腿。”他一边骂一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插入路云的小逼,哦不,松软的逼里。
一进去淫水就裹上性器,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领头人自发地快速动起腰,淫水飞溅,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纯粹的抽插,每一次抵到骚心,路云就裹的更紧。领头人忍不住先射入一发,白色淫靡的液体从使用过度的艳红小穴中流出,这色情的场景让周围的人都按耐不住心痒。
硬了。
“你们想上的可以去了。”领头人穿好裤子,对身后的人群说,“注意点,别一下玩坏了。”
那些人又把路云团团围住,只不过这一次比上次更过分,插嘴里的,插小逼的,插后穴,排不上的也把鸡巴放出来在路云的身体上磨蹭。
路云醒过来时,眼睫毛都糊上了精液,小逼跟后穴松了
他抱着双膝,赤裸着身体,在街边无声的哭泣。
……
没过几天,路云就做了那个小团体的公用便器。
可能双性人就是天生淫乱,路云第一次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灌入这么多精液,小逼和屁眼居然也适应良好,更难以启齿的是,自那次起,他就染上了性瘾。
“要吃很多根,才舒服。”他是这么跟领头的人说的。
红着脸,朝他吐舌头,“下面痒,自己用手指,不够。”
流浪的路云,终于找到了跟自己一样弱小的群体,性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路云没有遇到安德鲁的结局之三
被富豪老夫妇收养的结局
相较于结局12,这边的路云可谓是天胡开局,直接从流浪儿/餐厅服务员跨越阶级,变成了大富豪的养子。
其实说是养子也不太合适,收养路云的老夫妇观念迂腐又先进,在从孤儿院那边得知路云具有两性器官后,决定要以无性别的理念抚养路云,直到他成年后自己作出决定,做手术切割掉某一方性器,或者干脆维持原样。
他们想的挺好,但还是错误的估计了这个时代人们的恶意。一个双性人在成长过程中受到的诱惑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路云十一岁的时候被送到纽约最有名的私立学校,那是一座男女混校,从小学到高中都可以直升,并且同美国的几所大学都建立了良好的联系。进入这么一所学校,路云的人生可谓是畅通无阻。
本应该是这样的。直到路云穿着裙子进到男厕被同学轰出来为止。老夫妇的想法一致不代表路云的初中同学和他们的父母同样这么想。
“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对那方面懵懂好奇的时候,你的女儿,或者儿子就这么跟我儿子共处一室,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其中一个家长这么跟老夫妇说道,之后出资在学校给路云专门建了一个厕所。
这只是路云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但它确实改变了路云之后的人生,就因为他穿着裙子去了男厕,整个东海岸有孩子的上流阶级都知道老夫妇新收养了一个双性怪物,学校还为了他修厕所。
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持续到了路云的高中时期,正如当初那个家长所说,路云的同学开始对“性”感到好奇。
高中的路云已经不太穿女装了,小时候穿裙子的经历给他留下了阴影。可周围的人都知道他是双性,他有两套器官,老夫妇又把他养的很好,两种激素哺育充足,路云的皮肤莹润有光泽,整个人像是一块暖玉,想让人据为己有。
这样的人是一个双性,路云的同学们心更痒了。
在讲到生殖器官的生物课上朝路云起哄,男同学喊他公主,女同学则围着给他化妆,更过分的是,骗他去参加某个同学的生日聚会,其实是一大帮人趁着家里大人不在,在自家电影院投影看色情片。
路云是带了蛋糕来的,他跟那个同学不算熟,选不出什么好礼物,这个蛋糕是他最爱的蔓越莓口味,他本来打算在众人面前晃一圈自己吃掉然后回家的,结果一来就被一大群男生牵着坐到中间位置,手里还被塞了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
考虑到路云的亚裔身份,同学们选的是日本的av,剧情大致是校花被同学轮奸,恶堕,最后离了鸡巴不能活的故事。
这种片子往往有两三个小时,前半个小时都是交代人物背景,路云一开始还以为是日本的纯爱片,结果半个小时之后,看到其中一个学生把阴茎放到昏睡女主脸上摩擦的场景,路云才发现不对劲。
他慌乱地看了一圈周围人的眼神想要走,被人从背后整个按下去,强迫的看完了整部av。
实在是太像了,不愧是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片子。可乐里边下了料,路云浑身无力,躲闪的表情跟刚刚的av女主相差无几,不过后者的行为多少有些表演的成分在,而路云的眼神则是,真正的,一种知道自己即将要被强奸但还对同学抱有期待的天真。同学关了投影仪,打开灯,把路云的椅子平着放下。欧美人都比较早熟,私立学校学生身份的背后也是一种基因选择。他们围成一个圈,把发育良好的阴茎沾了奶油戳到路云跟前,十分恶劣地在他身体各处画圈。
“路云,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爱吃的蛋糕,不来吃一口吗?”安迪,这场淫趴的发起人,挺着粗大的阴茎去戳路云的嘴,几次进入无门后,他转身含了一块奶油,用舌头去舔。
他们把路云的衣服包括小内裤都脱掉扔到一边,刮掉蔓越莓蛋糕上的奶油涂抹到他身上各个地方,尤其最受这些精英鸡巴们欢迎的是路云的奶子和性器官。
安迪舌头裹着奶油亲路云的嘴,奶尖涂上奶油,一边一个人含着吸,处女穴不是很听话,一开始紧闭着,倒了催情效果的润滑剂就恬不知耻的往外面吐水,阴茎却很识趣,被人包在嘴里舔。
路云爽的翻白眼,一连高潮好几次,抓着安迪的衣服要他慢点。
“这太不公平了,呜,我都,被搞得乱糟糟的,你们还穿着衣服”路云锤安迪的举动在他人看来无异于撒娇,众人听到他的发言先是一笑,而后配合的脱掉衣服,再次投入到这场淫靡的观影活动中。
在这之后,每周安迪都会叫上路云来上这么一场“观影”,路云本想拒绝,可安迪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录了像作为把柄,要挟路云参加,他只能一次次含起同学的鸡巴,吞精,再乖乖吐出舌头跟人舌吻。
……
等到十八岁,老夫妇拉着他的手问他今后想要作为男生还是女生生活下去的时候,路云只是摇摇头,跟他们说,“爸爸妈妈,小云觉得保持原样也挺好的,我生来就是双性啊。”
老夫妇感到很欣慰,可路云又继续说道:“爸爸妈妈,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没等老夫妇开口,路云就自顾自地说下去了,“好消息就是,我怀孕两周了!”他拉着妈妈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脸上显现出一个新生母亲的慈爱,但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又躲回妈妈怀里,闷声闷气地说到,“可是我不知道宝宝是谁的,我跟安迪,凯文,保罗他们都发了消息,没有人回我。”
“可是宝宝我一定要生的,妈妈,我可能要向学校申请gap一年,把宝宝生下来再去上学,可以吗?”路云有些担心地看向老夫妇两人,得到肯定答复后,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跟安德鲁一起做网黄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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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两人在网上宣传自家牧场的时候,选错了照片。
第一张第二张都很正常,是自家牧场的招牌+产出的农产品,鸡蛋牛奶之类的,但是后面几张就变了味。全部把路云拍进去了
因为执掌摄像头的是安德鲁,懂得都懂他会着重拍路云身上哪些部位。明明一些很正常的场景,比如捡鸡蛋,挤牛奶之类的,他拍的画面多少都有点不可言说。
发在网上,嗯,,自认就吸引了一批lsp前来评论骚扰
“怎么挤到脸上去了,,滑稽,,不然先挤挤我的来练练手。”
“草,我日,好翘的鸡蛋。”
“多少钱包夜?”
安德鲁还不太会用网络,于是这些变态发言就直接全冲到路云跟前。
他红着脸,一边删一边对着照片检讨自己,难道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他弯腰撅屁股的姿势很骚吗?
后来这些评论怎么删都删不完,路云没办法还是跟安德鲁讲了,之后他们注销了这个账号,又重新开了一个,展出的照片只有农产品,虽然效果不佳,但比起之前私信全是骚扰牛奶一桶没卖出去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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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件事倒是给了安德鲁新的灵感。
他开了onlyfans
没错,,老古董在那些骚扰私信中,发掘出这么一两条“有用”的信息,然后直接搭乘21世纪高速黄色列车,开始在互联网的海滩上自由裸奔。
当然,账号是两个人的,每个月2999美刀,更新内容基本是一个长视频加四套图,如果碰上心情好,偶尔会加更。
安德鲁不太在乎自己的裸体/性事被他人观看,事情结束后钥匙在他手里,路云选择留下来,小镇只有他们俩活人可以自由进出,别人的视奸可以说是他们夫夫之间的情趣。
但是摄像头拿在他手里,这就意味着视频绝大多数镜头是对着路云的。
他吃路云的嘴,舔他的小逼和奶头,舌头滑过他光泽细腻的皮肤,路云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的喘息,然后被操的不行了又抱着求他。
“安德鲁啊啊啊,不可以射进来”
之后就是一晃而过的高潮脸。
视频大爆,小蓝鸟wb黄黑网站上传的到处都是。
甚至他们俩查看评论的时候还在做爱,路云骑在他身上,一摇一摇的,安德鲁就举起手机让他看。
“我就说双性都是骚货吧,还没插进去水就流一地了,肯定想这一口大鸡吧好久了。”
“是吗?路云。”安德鲁问。
“不是不是”路云捂着脸不敢看,但他老公现在是被骑的那一方,一只手握住路云的胯不让他滑下去,另一只手继续滑动手机看评论。
“很好的视频,使我几把喷射,爱来自纽约。”
“老婆想回去吗?回去过纽约娇妻生活?”安德鲁阴测测的说。
虽然路云最终没跟西维尔一起走,但安德鲁每每想起那个场景都还是有一点后怕。陪路云看了十几季真人秀,他是知道路云有多喜欢draa生活的,一看到有类似大城市ip的人发言,安德鲁就忍不住在路云面前阴阳怪气一下。
路云对此的回应是狠狠缩了一下小穴——专心干我,别想有的没的。
安德鲁被他绞的险些射精,手机一扔,两人又胡混起来。
生活没有什么压力,拍小视频纯是个乐子,身材好脸长的好,做起爱性张力强,偶尔亲亲的时候对视还会脸红,外加粉丝的话都听,想看女仆/强奸/痴汉特辑直接一键满足。
安德鲁路云夫夫直接订阅人数赶超一众明星,成为互联网上最知名的纯爱网黄。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番外六—仙人跳
牝马
路云没有遇到的安德鲁的结局之二
事实上,让路云染上??瘾的小团体,并不是很有实力。
whitetrash,没有自己的产业,领头人是波多黎各和爱尔兰的混血,在路云加入之前他们赖以生存的所谓团体活动就是抢劫妇女儿童,得到的财物在一美元到一百美元不等。再多的没有抢到过。
他们玩路云玩了几个月,把小亚裔从头到尾都用精液腌入味之后,居然意外的发现,他在这种环境下没跟那些妓女一样精神不振、状态萎靡,看上去反而被滋润的…更美味了。
小团体做爱的地点很简陋,一个废弃的商场,两张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垫子,一个破旧的沙发,领头的躺在垫子上,路云骑乘式坐在他的隐秘部位,来回的蹭,等到下方的阴茎开始膨大,路云就熟练的用嘴咬开拉链,享受它“啪”的一下甩到脸上的触感。
毋庸置疑的是路云长得很可爱,即使他不知道用身下的逼,他的嘴,他的小屁股,还有其他部位吃了多少次臭男人的精液,他双手捧着阴茎的那种神情,都会让领头的想起自己第一次强奸他的场景。
被一群人逼着流落街头的小亚裔,双手捧着他的性器左右为难,眼角泛着泪求他放过他,食物、钱,路云都可以给他,只要不这样。
哪样?领头的粗暴地提着他的脑袋,再重重的按下去,粗长的阴茎顿时塞满了他整张嘴,路云的脸痛苦的皱起,但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让他这个施暴人爽到爆。
“我该不会有yellowfever吧。”领头的看向此刻嗦的起劲的路云,顶了顶阴茎,示意他可以做下一步了,路云就恋恋不舍地用舌头围绕着阳具舔了一遍,又格外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龟头,才拨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往后躺在垫子上。
“唔…大老公快来操我。”一种天然诱惑的表情出现在小亚裔脸上,自然的好像他从小就是被人操着长大的。
路云朝人张开大腿,奉上前后两个小穴以及甜蜜的小嘴,大老公是领头的,享有优先权,二老公是团体二把手,他第二个选,其他的,其他的也都是路云的老公啊,就是路云宝宝的老公太多了,每次等着要排好久,要是路云能多长几个小逼就好了,这样大家可以一起来操。
这些天除了操逼吃饭排泄路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几乎不能思考除了这三样以外的事情。
领头的选了小逼。
他拨开路云天赋异禀,依旧粉红的逼口,把整张脸埋了进去,十分钟前还跟路云激烈交缠的舌头这时又急色的喝起路云的淫水。
透明、粘稠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领头的却像沙漠中缺水的旅客,怎么都喝不够。
骚味好重,但深处又有一丝腥甜,能勾起人心底最隐秘的欲望。
他就像野兽寻到甘霖,小逼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搞得招架不住,路云两条腿开始收拢,但很快被他发现,反而撑的更开。
小团体其他人看的蠢蠢欲动,但领头的结束前,谁都不能上前。
直到他把骚水喝干了,路云翻着白眼陷进高潮,其他人才一拥而上。
领头的在旁边擦擦嘴,弯腰跟路云说,他有一个新点子,需要路云去实施。
……
他让路云去钓凯子,跟他们上床、套话,摸清楚凯子家里的钱放在哪,再通风报信告诉他。
没有人能拒绝路云,以及他的小逼。
这是领头人推己及人的出来的结论。
他怀疑自己有yellowfever,但事后他找了其他亚裔双性,同他们做爱并没有跟路云那样,疯狂的爽感。
那是一种矛盾的,混杂着怜惜以及暴虐的摧毁欲,同路云做爱,希望他开心享受,但实际上,男人们只会操的更深进而并且攀比。
“我操到宝贝的子宫口了。”
“不,你看这。”男人指着路云凸起的小腹,“我操的要更深。”
“哈哈哈。”
对于那些有钱的美国男人,路云是再适合不过的猎物。
于是,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小团体们把路云装扮成有钱的小少爷,心怀艺术梦想离家追梦,他们用这套说法骗了一个又一个有钱人,地点可以是在酒吧,在剧院后台,在画廊…总之那些男人很快就上钩,他们把路云带到自己豪华住宅,开上一瓶红酒。路云装成醉醺醺,实则半推半就,男人就把他抱到床上,拆礼物一样脱干净路云身上的衣物。
浑身赤裸的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圣洁的天使,无知无觉,不知道自己即将被玷污。
男人喘着粗气,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扑了上去,从额头一路亲到小嘴,又厚又粗的舌头伸进来,红酒味在唇间弥漫开,路云不喜欢,用小舌头抵它,可还是难逃被人亲到缺氧的命运。
路云同男人做爱,小团体的人就在外面守着,有些地方管的比较严门口有保安,就需要路云套话,下一次他们再实行入室抢劫,如果管的比较松,就像这次一样,估摸着男人开始抚摸玩弄路云的小逼,即将插进去的时刻。
领头的戴上面罩,招呼人跟在他后面,一股脑全冲了进来。
他们把枪上膛,对着卧室的画开了三枪,刚要操逼的男人顿时萎了,阴茎从湿润的小逼里滑出来。
领头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用枪抵着男人的脑袋,逼问他钱在哪。
一顿收刮之后,小团体们也不忘在男人面前举行一次表演,当场ntr。
路云演的很出色,他有性瘾,自然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领头的扣住他的双手从背后粗暴地操他,他就装着无辜,“嗯…啊…”流着眼泪勾引人“沃特森救我。”
沃特森就是这回的受害者。
他看着自己没操到的小美人,一边被人操的淫叫,一边嘴里喊他的名字,刚刚被吓萎的阴茎居然又站起来了。
可恶…可恶!这群人,如果我拿到枪!
然而沃特森被人严加看管,只能屈辱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操的翻白眼流口水,最后钱和老婆还一并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