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最厌恶的便是瘦马妓子?”雾霭沉沉,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捏起唐遥年下颔,语含恶意,“如此了断,你倒是死了个干净,可惜了这么张漂亮脸蛋,不如体悟一番,做只牝狗雌伏人下罢。”
……
唐遥年再睁开眼时,眼前兀的出现一本书册。不及反应,那字便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甚么“玉笔入玉花”“揉弄的芙蓉颤颤”一股脑卷来。
虽是脑中莫名混沌,但他仍是下意识一阵反胃,偏生四肢发软,站起、慢行倒是可以勉强,多的却是不行。
唐遥年软着手端起桌边的茶轻抿,观察起四周——这是间不大的茶室,室中暗香浮动,面前的小几上摆着文房四宝,烛火明亮,但奇的是无窗亦无门,如同一座牢笼。
那书册待强迫他阅完后,便落在几上,慢慢浮出一行字来:“行书所言,此室方可离去。”
唐遥年面上浮起一抹红,只当没见到,慢慢踱步至四周妄图找出那子虚乌有的出口。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离开之法未曾谋面,倒是唐遥年周身浮起一层薄汗,手脚愈发无力,身下一点点传来的异样直教他不知所措。
倏地,一阵酸软从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他猛然一跌,面前却是又落下一张纸,上面仍是书着“行书所言”四个大字,似在嘲弄他的不自量力。
他咬唇不依,只独自匍匐在地上企图借着地板的凉意缓解。
难料随着蜡泪一滴滴落下,身上的躁动非但没有一丝缓解,反而愈加变本加厉。
此时若是有人撩开唐遥年的下裳,定会愕然地发现他没有着内衫和亵裤,下体光洁无毛,小巧可爱的玉茎下拨开卵丸竟还有一只秘花!
似是被主人忽视的久了,那只红嫩牡丹吐露待放,只随着呼吸微微颤着,欲语还休。室中异香四溢,勾的唐遥年愈发昏沉,只觉得燥热,偏生手脚发软,刚强撑着站起又晃着身子倒下,清冷的眉眼被热意烧的耷下,羽睫半覆在失去焦距的眼眸上,连唇齿间也只能吐出灼热黏腻的喘息,无声的渴求着凉意的抚慰。
“啪”的一声,原本搁置在案几上的一架毛笔不知怎的落在了地上,好几支朝着唐遥年骨碌碌的滚过来,一支绕过他倒在地上甜腻的喘息,落在他眼前,余下几支毛尖挠过他衣襟散开不着内衫露出的胸口,最终停在大腿根旁,发出无声的邀约。
说来也妙,这几只毛笔笔杆乃是玉制,有粗有细,细的如同手指,粗的有如儿臂,但其均雕成男子阴茎的形状,上面布着虬结盘布的脉络纹刻,栩栩如生。更奇的是,这几只玉笔所刻龟头之处乃是笔斗与笔头相连的位置,乍一看,整只毛笔如同男子射精之态,笔杆似阳物勃发,笔头特意用羊毛拟作白浊之物,龟头上更是刻有星星点点的疣状凸起。
这样的设计,使得其在幽户外可以用笔头毛刷舔舐蒂头,甫一杀入穴中,那笔杆上的突起便会毫不留情的碾过每一寸花肉,绞的蜜汁只能一点点顺着阳物脉络流下,羊毛吸足了花水在穴里散开,毫不留情的用软硬的毛发刮搔过每一寸软肉和痒处,偏偏又解不得痒,只会愈发渴求被重重捣过嫩穴里头的骚点,好叫承受者不经拨撩的只想往里重重一捣,用那笔斗上头刻的疣结龟头狠狠的止止痒。
岂知这样竟是中了这笔的淫技!随着那重捣,羊毛只会不怀好意的搔上宫口,更有些许,仗着这番冲劲软软的刺入宫颈,这一记深入非但无法止痒,反而将那痒意送进更深的地方!如此一来,除非叩开宫颈口,用阳具狠狠磨上那痒处,那么再深再仔细的操弄也只是杯水车薪隔靴搔痒,反而叫那几簇羊毛不断刺挠着宫颈,令人愈发的难耐。好一个骗人主动乞求被肏开宫口的淫具!
好热……好难受……
浑身的烫烧的唐遥年溢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青涩的身子的拒绝了,用那张艳红的薄唇。
虚空似乎凝滞了一瞬。
烛火也不再颤动。
然而很快,伴随着一声嘶哑的低笑,一切又恢复如常。
“好生奇怪,为甚么老师您哪怕是失去记忆了,也还是拒绝了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这么简单的画技,您很快就能学会的……‘山不就我,我便就山’,这一人间至理还是您当初交给我的,如今是到学生实践的时候了。”
明明虚空中传来的话语谦逊温和,但是蓦然出现的锦带却毫不留情,在唐遥年手腕上绕了两绕便将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酸软无力的双腿也被牵引着支起上半身跪坐起来。
但是一旦并拢双腿而跪坐,他就被那锦带吊的更高,乃至双脚离地,为了缓解重量对手腕的牵扯,即便无力他还是努力的小幅度的蹬着双腿试图够到地面,而每当他恰好岔开两腿露出那脆弱的鲍口,那锦带便会缓缓卸力将他往下放,然一旦他试图并拢双腿又会升起,如此三番五次,他不再挣扎,只是睁着迷瞪的双眸看向前方,用尽余力打开双腿——没办法,他的手腕已经快承受不住他的体重,隐隐有脱臼之趋势。
他的身下被看似贴心的垫了个蒲团,但是等他真正被吊坐在蒲团上,方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蒲团?分明是一层厚厚的软垫,上边被人铺了层不软不硬的刷毛,无论前后左右挪动,丰腴的臀肉都会被密密匝匝的刷毛嗫咬,只能用那口骚穴柔情蜜意的含吃那些满怀恶意的刷毛,刷毛很长,足以让部分刷毛卑劣的刺入女穴刮搔淫贱而不自知的肉壁和暗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而越是戳刺那娇湿的淫花红果,它就被刺激的不堪重负的收缩,结果却是含吃进了更多刷毛去奸淫怜惜那朵肉花,不仅丝毫不能缓解眼前的困境,反而使其看上去活像是在恬不知耻的用刷毛自慰,还越发的得了趣儿,那骚豆越长越大,竟是自以为娇俏的从小阴唇里头彻底探身出来,结果反而被硬韧的刷毛亵玩了个彻底,里里外外被戳弄了一遍,直教那肥美的屁股讨不了好,只想挪开逃跑。
但是前后这么一挪蹭,倒是让这一溜刷毛狠狠涮过阴蒂,阴唇和两只穴口,尤其阴蒂,被爽利的刮搔了一番,那一小团湿红淫肉愣愣的抖了两下,紧接着就被如汤沃雪的送上了高潮。
唐遥年低低的喘了声,双眼微微翻白,瞳色涣散。止不住的淫水泛着蜜香从那口穴里喷发出来,淋浇在身下的软刷里,滑腻的湿液依附在白色的刷毛上,反射着烛光。
经验尚少的性高潮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过多的快感令他眸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带着泣音又轻喘了一下,似乎是高潮来的实在太猛太烈,原本努力撑起一点的身子彻底坐了下去。
变故突生。
最细的那只淫笔突然嵌在了软垫的中间,张牙舞爪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中间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