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说我,咱们彼此彼此,哼!”赵成不服气的说道。
“那个,二位,有没有来钱的门路啊!我想挣些银子,家里人多,唉!媳妇们又怀有身孕,添丁没钱真是愁死了!”一脸愁容的于乐哀叹道。
赵成看了看景阳,景阳看了看赵成,都没有说话。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来的这么齐!”县令邱意出现了,精神抖擞,看上去心情不错。
“老,县令大人,昨晚又去当新郎了吧!异族身上的味你也受得了,下官真是服了!”赵成难为情地说道。
“去,什么味不味的,不都是女人吗!其实她们更,嘿嘿!”话没说完的邱意,意思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大人,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众人听见了一位老伯的声音传来,都看向了县衙的大门口。
只见一位农家打扮的老伯跑了进来了,气喘吁吁的,而且很急迫的样子,满头大汗地喊着。
“怎么了,郝伯?”赵成问道。
“大人哪!不好了,我们下野村死了个吐浑族女人,是,是赤身死的,吐浑族人都闹起来了,您,您快派人去看看吧!”郝伯看向县令邱意说道。
剩下几人也都看向了邱意,邱意脸色极为不好,“看什么看,还不立即前往!”
景阳、赵成,包括于乐在内都在想不会是邱意干的吧!
于乐是头一次参与破案,感觉很新鲜,本着学习的态度只是看、听、问。
下野村距离会野县城用不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下野村就是吐浑族村,除了里正一家是安国种族人外,全村二百零六口人有二百人是吐浑族人,都是从吐浑国逃难过来的奴隶,时间长了就入了安国籍。
死者是个寡妇,三十多岁的样子,无儿无女,赤裸地躺在床上,身材很丰满,但长得实在是有些难看,脖子上有明显的被掐过的痕迹,其它地方没有伤痕,仵作很快就下了结论,是被掐死的,发生过床事后被掐死的,但诡异的是这个死者没有挣扎的痕迹。旁边桌子上有酒有肉,但都没发现有迷药成分!
“大人哪!这可是本村死了的第三个女人了,一个月一个,如果再不破案,这帮吐浑人可是要闹的啊!”里正郝伯一脸难色地向邱意说道。
“那个,我会让孙刚调查的,你先安抚一下,她在村子里有亲人吗?”
“原来有个妹妹,上个月死了!”
“好吧!你去笑笑酒楼拉只羊回来,给村里的人分了!”邱意想的是先安抚一下。
“大人,死三人送三只羊,这样下去说不过去啊!”郝伯不情愿地说道。
“你要是有解决的办法你来?”邱意生气的说道。
“是,小的这就派人去拉羊。”郝伯有些害怕地走了。
“赵成,回去后告诉孙刚,一个月内必须破案,不然就别干了!”邱意怒道。
“是,大人!”
于乐什么都没说,因为这事情有古怪,三个月死了三人,而且死法相同,应该是认识人所为,要么是村里的,要么是与这三人有关联的,上个死的是这个的妹妹,那么第一个死的是谁呢!回去看看案情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