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数日,许临终于能下床走路了,虽然只能由顾白扶着,但好歹不用在天天躺床上了。
原本屋子只有一些简单清净的陈设,许临醒后的第二天顾白就所有东西换了一遍,连地上都铺了一层绒毯。
原本空荡的衣服也被塞满,有细腻精美的长袍,也有厚重柔软的披风,还有一些款式繁多的金银珠宝,华丽夺目。
顾白白天要去店铺寻找药材,晚上还要给他制作药汤,再扶着他在门口走上一会,忙的时候阿洛就陪着他。
阿洛比他大3岁,年15,他不能下床的时候就听阿洛给她讲故事。
阿洛说她是被大人买回来的,他家那边发了洪水大灾,洪水持续了三天,三日后再看已经是一片荒凉。她随着爹娘跟在流民队伍里,准备去京城,听说那里有很多富贵人家在免费发放生物品,至少不会被活活饿死。这次洪水太疯狂了,流民的队伍一队接着一队,像是扭曲狰狞的长蛇,还没到京城她就跟父母走散了——她被人牙子抓了去。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时候,她蜷缩着身体看着路人走过,她想得最多的就是爹娘。
没想到不过半月,流民的队伍染上瘟疫,死的死伤的伤,她也被顾白救了下来。
阿洛说她很高兴,或许于大人而言他不过是一个奴仆,但是大人就是大人。
阿洛还跟他说了许多关于大人的事。
……
前些天吃药时,他抱着浓浓的汤药碗灌了一大口,绕是他经常喝药也受不住,生生被呛了好几口。
隔天汤药碗旁边便放了一袋蜜枣。
听阿洛说,这蜜枣是洪世医馆特别调制的,千金难买,不仅能补血助气,在美容养颜、治疗伤病上还具有奇效,深受京城女子喜爱,没想到顾白一出手,便将此物买绝了。
不过这蜜枣确实神奇,这几日喝完药又吃上几口蜜枣,连身上的疤痕也消得许多,肌肤也更光滑了。
阿洛一个劲说着,顾白大人对您可真好,许临听着甜在心里。
等到晌午,顾白才回到府里。
走进屋时,就见许临靠坐在床头,阿洛站在床边不停说着什么,欢笑着。
门打开的声响吸引了两人的视线。
“主人”见到顾白回来,阿洛微微行礼,退出房间。
“伤感觉可好些了?”顾白慢慢走过去。
“好些了”
今日出门买了不少药材,算起来也够使用一周了,一周后就可以停药了
顾白松了口气,替许临拢了拢被子。
“在聊些什么?”顾白柔声询问道。
“阿洛跟我说了他身世,还跟我说了一些有趣的事,还…还给我说了大人的事”
“说我什么了?”
“说了您的兴趣爱好。”
“嗯”顾白坐到床沿,听着少年说话。
“还有呢?”
“说您疼爱我…”许临精致的小脸泛着红晕,眼神像是含着水,似嗔非嗔。
许临往顾白身边挪了挪,手里拉着顾白的衣袖,然后说道:“大人最近好忙,总是没时间陪我。”
顾白低头吻了吻许临的额头。
说到底许临也才12岁,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又生得可怜,养了快一月了,伤也好了,人也愈发粘人了。
喝药的时候要抱着喂,睡觉的时候也要撒娇,还总喜欢扑到怀里拿头在胸口蹭蹭。
一连贯的小动作。
原本瘦弱的身体也长了些肉
想到小孩以前的遭遇,还差点被强,顾白就愈发心疼。
自家小孩,疼爱又何妨。
顾白搂了搂许临,让许临倚靠在他怀里,少年独有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像是蛊惑人的妖精一样。
顾白如今19岁,身高接近190,许临此刻被他搂在怀里却显得越发娇小。
手下是少年清廋的腰身,许临灼热的呼气打在胸口,挠得人心痒痒,点燃了屋内暗涌的情欲。
性器已经亢奋勃发,将身下的衣物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大人…”怀里传来许临微小的声音,少年的耳朵羞红。
“让临儿服侍大人好不好。”
他看向顾白。他很清楚顾白对他有多疼爱,自己的内心早已悸动。
在青楼待了一个月,也见识了不少东西,老鸨交了他不少讨好的服侍技巧,春宫图早已记熟了。
可是大人不一样,大人救了他,还一直照顾他,他什么都没有,大人是天下最好的人,他只想服侍大人,让大人欢愉。
“不”顾白声音沙哑,努力平息着身体的燥热和欲望。
顾白忍不住在心里斥责自己,自己前世孤寡一生,要没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偶尔手泻几次就过了,可是今日面对许临却欲火难泻。小孩长得美又娇,顾白不敢想象,许临跪坐在地上,红润的嘴含着大得发紫的性器,脸上淫乱的模样。
可是小孩不懂事,自己也不能不做人。说到底,许临今年才12岁,身体发育都还未成熟,也不明白喜欢是什么,对于顾白来说,他只是给了小孩自己能给的。自己这副身体已经19,这不明摆着老牛吃嫩草,要是下手了,那他简直出生。
许临有些委屈。
不等顾白反应,许临下了床,跪坐到顾白两腿之间。抬手解开顾白的的裤绳。刚拉下里裤
里面硕大勃发的紫红色性器早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许临的脸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许临白皙的脸上沾染了红晕,连带着两侧耳畔也通红。
像是动了情的小猫。
“别”顾白惊呼一声,双手按住许临的肩膀,意图阻止。
许临胆怯得用手抚上顾白的大得吓人的阳具,吞了口唾液,随后将头埋入顾白的跨间。
后面的小骚比已经开始涌出大量骚水,骚水顺着腿根打湿了一片。
许临回忆着青楼里学到的知识,张口将他已经勃发的肉棒全部含入口中,他小心避开牙齿,舌尖在口中灵活的舔舐,仔细打湿肉棒的每一寸。
“唔……”
顾白的肉棒在许临口中又涨大了一圈。
湿润的口腔被肉棒填满,肉棒的顶端逐渐顶向喉咙深处。
许临眼神变得慌张起来。
虽然是他主动为顾白口交,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其他男性的阳具。顾白的阴茎比他想的还要宏伟,嘴已经被撑到酸胀,肉棒的腥味充满在口腔里。
可是……还不够,他想要大人更舒服。
他将肉棒含往喉咙深处,小心翼翼的吸吮,顾白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忍不住粗重的喘息声。
许临舌头又软又热,在柱身打圈舔舐,逐渐转向龟头,认真的用舌尖在马眼打圈,舌头将抵住小孔,将溢出的液体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嘴里忙活的同时双手还会握着柱身根部轻轻撸动。
不得不说许临的口活还是不错的。
肉棒几乎每处都被照顾到了。
一声低喘过后,便交代在了许临嘴里。
“唔……咳咳…”措不及防的射精呛了一嘴,发红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掉落几滴眼泪,白色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又被缓慢舔掉。
青涩的少年双眼迷离,眉眼间染着一丝媚态……世上没几个男人能抵挡这种征服欲和快感。
顾白着急的伸手捏住许临的下巴,湿漉漉的肉棒从许临嘴里滑出。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顾白急得近乎手足无措。
看见许临没事才松了口气,转头有些生气又无奈的说道;“许临……我该拿你怎么办……。”
顾白松开捏着下巴的手,轻轻抚摸许临的脸颊。
感觉到顾白没有排斥自己的行为,许临俯身将脸贴上顾白的肉棒,小兽般亲昵的蹭了蹭,红唇微启:“大人,求你疼爱我……”
顾白有些头疼,俯身直接将人抱上床。
“下次别做这种事了。”
许临楞了一下,垂眸眼神可怜,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大人不喜欢吗?”
顾白微顿,怀里还残留着少年柔软的触感,像无法抹除的烙印深深打在心口。
他低声应道,“不是不喜欢。”
许临还在委屈着:“那大人为什么不肯疼爱我。”
他伸手擦了擦许临嘴角残留的液体。“临儿还小。”
语气微微上扬,带着亲昵的笑意。
“吃过午膳了吗?”话语间,顾白从产木衣匣中取过一件绒毛披风,雪白的披风沉甸甸的笼罩着许临。
许临坐在床上,五黑的长发披散着。
“还没”许临说,“我想等大人一起吃。”
“屋外风雪太盛,你且多穿些别冻了。”顾白坐在床沿哄着揉了揉对方的手,起身走出去。
门外阿洛已经备好午膳,四菜一汤加主食,色香味俱全,端放在阿洛手上的托盘上。
他替许临净完手,拿过圆桌上的碗,将桌上的菜每样都夹些。然后走到许临身旁,许临吃下,他又喂一口。
明明是很普通的菜,许临吃得却很香。他之前从未吃饱过,他像是破碎不堪的娃娃,爹娘高兴时还能有几口馒头吃,即使在青楼,也从未被如此对待。
他吃过一碗后,顾白端起桌上的药碗,看着阿洛慢慢将药喝完。
随即将蜜枣递到许临嘴边,少年上身微微前倾,将蜜枣含入口中,软热的的舌尖不经意地滑过他的指尖。
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
顾白可耻的硬了。
……
用过膳后,顾白小心搀扶着许临,陪他在屋里做腿部康复。
顾白面对着许临,强有力的双手牢牢拖住他。
许临眉头拧得紧紧的,咬着牙,双腿缓慢的向前走动。
走了没一会,鬓间的汗珠直往下淌,顾白将他扶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顾白对许临扬起笑容,用像夸奖小孩子的语气说道:“临儿做的很好。”
顾白将今日奔波遇见的事跟他说了,屋里的炭火烧得很足。
比起走路的艰难,夜晚血肉生长的痒痛更加难以忍受,像是有数千只蚂蚁在撕咬。
发作时疼痛的感觉遍布全身,不断刺激着神经。
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一秒一分都被拉长,黑夜漫漫无际,像是永远无法结束。
为了不把顾白吵醒,许临整晚闭着眼硬熬,全身冰凉,浸透着冷汗。
房间里一片温暖,许临躺着床上,直到深夜才渐渐入睡。
“这个给你”顾白将东西塞进少年手里。
“什么”许临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一把簪子。
细细的银白簪子上镶着一枚白玉兰,花芯质地通透,上面缀着颗颗宝石,长长的流苏垂下,甚是精巧。
“这是今天买药材时看见的,我看着配你,就买了下来。”顾白解释道,“不知你喜不喜欢,若是是不喜欢,将他收着不带也行。”
许临小心地碰了碰手里的东西,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礼物,他将簪子攥在手里,低声应道,“喜欢的。”
方才用过午膳,许临困得不行,眼皮越来越沉重,等顾白反应过来,许临已沉沉睡去。发簪还被攥在手里。
他衣衫凌乱,肩上的里衣滑落,露出里面白皙的一大片。
他心甘情愿将他捧在心尖,愿倾其所有。
他抬手一点点抚过少年的脸。
睡吧,愿你今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