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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表哥(1)家宴 恋爱脑陈最没救了(1 / 1)

和徐斯互通心意之后,两个人心中都升起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和纯肉体的吃饱喝足不一样,互诉衷肠不仅有利于床笫关系的和谐,更让两颗心熨帖温暖。

他们的关系并不平等,却没人想改变。年龄上徐斯是长者,但不论年龄,想付出更多的人意味着谦让。

他话里话外透露着不会干涉林芍的意思,但他显然从肉体到心灵都被牢牢抓住,他没有空余的感情剩给其他人。

但为了获得林芍身边一席之地,他甘愿自降地位。只要林芍一句口头承诺,哪怕是轻飘飘的“你是特别的”或者“我不会离开你”,他就甘之若饴,无所谓其他男人的存在。

林芍突然接到了陈最的来电。

“芍芍,晚上来我家吃顿饭吧!”

“不要。”她下意识拒绝。

“哎呀,我头好疼~”

林芍拗不过,答应了。

陈最一边笑,“其实是我哥要感谢你,我和你说过的那个表哥。”

陈骞?

“你知道的,我爸妈一直在外面,家里平时就我一个,高中之后都是他代我家长。那天在医院你们是不是见过?别看他扑克脸,其实人挺好啦……”

林芍耐心地听他絮絮叨叨,还是有些莫名其妙。那个木头脸,会主动感谢他请她吃饭?是那么闲的人吗?或许真的比较在意自己的表弟吧……

陈最先来寝室楼下等她,两个人一起在校门口等着,气氛融洽,好像没分手过一样。

一辆黑色的豪车稳稳停在他们面前,驾驶座摇下车窗,陈骞西装笔挺,眼神淡漠。

“上车。”

两个人默默上车。平时话挺多的陈最在这儿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偶尔才讲几句话,不过陈骞都会回复,看起来他性格冰山不错,对表弟也真不错。

到了家,陈骞先去二楼换衣服。因为这房子常年只有他俩住,二楼的卧房自然也有他的一个。

“我们吃什么?”安静了一路林芍开口问。

“我哥做啊!”陈最非常理所当然。

啊?

陈最看着林芍瞪大的眼睛,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别看我表哥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他做饭超厉害!保证你吃了一回就念念不忘。”

她倒不是不相信,主要是……受不起这等大礼。

陈骞换了日常服装,气质柔和多了,不过他还是不苟言笑,神色凛然地进了厨房,莫名的滑稽。

陈最趁着他哥做饭的功夫,忍不住抱住林芍,林芍又挣脱不开又不好欺负刚出院的“病人”,任由陈最腻歪。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她也偶尔陪陈最回家,不过从没见过这个工作忙碌的表哥,这也是她为什么感觉奇怪。

“亲我一下,嗯?”陈最的鼻尖快碰到她了,“快点,别让我哥撞见。”

“你也知道被你哥撞见不好?”

“亲一下,头好疼!亲一下就不疼了。”

林芍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陈最终于放过她了。

“我们这样算不算见家长?”

“你别得寸进尺。”林芍想给他一个脑瓜子,想了想还是踩了他一脚。

陈最没夸张,陈骞真的很会做饭,他俩一会就被喊去端菜,时间仓促,只是一些日常小菜,但都做得色香味俱全,吃了一筷子就知道。

不过陈骞在场,简单吃顿晚饭的气氛似乎都变成了商业晚宴。林芍头一次那么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

陈骞还是稍微说了些客套的话,不外乎什么感谢照顾等等,林芍随便应付过去。

没吃一会,陈骞接了一个电话,林芍还以为他工作那么忙,这会也要加班,结果是外卖到了。

哦,硬菜不方便处理,直接订了外送。陈骞差使陈最去拿,不知为何,林芍有种“鸿门宴”刚刚开始的错觉,山雨欲来风满楼。

她的猜测没出错,陈最一走,陈骞就一改低头吃饭的样子,抬眸扫视她。

“你是陈最的前女友。”他的语气很堵定。

“是。”林芍淡定扒饭。

“你们已经分手一年多了。”

“看来您邀请我之前,做了充分调查。”

“这个不需要调查,我是陈最半个监护人,每周都会通一次话,大学以前他很少和我说感情话题。”

大学以后就全变成了,哥我喜欢上一个女生,哥女生怎么追,哥我和她在一起了,哥约会怎么安排……

最后愈演愈烈,分手的时候陈最连给他打电话都忘记了,还是他秘书提醒的。电话打不通,他回家找人,看到一地的酒瓶子,陈最喝得烂醉如泥,半死不活地躺在客厅地板上。

“您今天是想和我说什么?”

“我确实调查了你,你的感情状况还挺复杂,不缺陈最一个,我希望你离开他。”

“您调查的时候,没有调查到是陈最主动找的我?还是说他晕倒的时候,您希望我坐视不理?”

“送他去医院的事情谢谢你,我会给你一笔钱,麻烦你以后离他远点。”

“哥!你在……你在说什么!”陈最提着外卖回来了。

陈骞眉头拧住了,他还以为是很好解决的事情,没想到陈最的前女友那么巧言令色——而且似乎钱打发不了。可是她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没办法和陈最相守,只会让陈最伤心,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陈最身边?

“哥,林芍没有把我怎么样,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你不要为难她!”

陈骞看着一向在自己面前乖巧的表弟好像色迷心窍变了一个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哥,是我想重新追求林芍,你不要想多了……她不是那种贪财好色的坏女人,总之不是她的错。”

“你知不知道!她——”

林芍看陈骞犹豫的样子,主动开口,“你哥不好说的我自己说吧,我身边现在不止你一个男人,以后或许也不止,陈最,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会找到一个一心一意爱你的女生。”

陈骞皱着的眉毛微微舒展,这个恋爱脑上头的表弟,听到林芍主动承认自己的花心,总会放弃了吧?

“不!芍芍,我想开了,之前分手都是我不好,我太小气了,我不应该怀疑你,现在让别人有机可乘也是我的错,你别再丢下我了!”

听到表弟堪比性转王宝钏的发言,陈骞素来从容的表情龟裂了。

“陈最,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你表哥想得没错,我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哥,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根本就不知道林芍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骞看着诚实的林芍和……听了实话不仅不愤怒,还把矛头对准他的表弟,一时间噎住了。

事情好像真不是他以为的林芍骗财骗人的样子,而是他的傻表弟一头栽进去了出不来,林芍根本就没多上心,也不在意他表弟吧!

“哥对不起,我刚刚讲话太大声了,你们都先吃饭,明天再说。”

陈最毕竟还是不想和表哥生出嫌隙,利索地放下外卖,三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气氛诡异地吃完了一顿饭。

一般都是陈骞做饭陈最收拾,今天也是如此。陈最把陈骞推回房间,陈骞沉默地看了他俩一眼,沉默地接受了安排。

林芍主动陈最一起,陈最本想拒绝,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温馨极了,正是一直向往的,便忘了推辞,光看着她笑了。

林芍洗碗的时候,陈最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比她高很多,头靠在她头上,胳膊环着她的腰,距离很亲密。

“我好想你。”

“最近不是经常见面么?”

“不是这个,是想你来我家里,不在家里也无所谓,只要像现在这样。”

他说得很含糊,但两个人都知道深意。

“笨蛋。”

“你说我笨也认了,别人说我肯定揍他。我刚刚说的不是气话,重新见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些,全都是我的心里话,你信我,嗯?”他环着小小一只的林芍,轻轻晃了晃。

“……嗯,相信你。”

“太好了!”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陈骞那边也没安然休息,而在房间里——盯着监控中两人的亲密互动。

没错,他当然不是沉默地接受安排,而是另有准备。陈最去年喝得半死送到医院后,他就在房间到处装了监控,平时也不需要看,今天……是意外情况。

都是最贵最高科技的科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了刚刚那段对话,他看他这个表弟简直没救了。从林芍那里入手真是个错误的决定,他还不如趁俩人没重逢给陈最介绍点合适的女生,拖到现在大概……应该……没有用了。

温馨的时刻没持续多久,威慑力十足的表哥离开后,待在只有他俩的狭小空间,陈最很快蠢蠢欲动——

“陈最,你顶到我了。”

“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这次的“想”和上一个完全不一样,“我们可不可以在这里……?”

“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是家里,很安全,我哥不会出来的。”

“就是不行!!”

陈最耷拉脑袋,只好轻轻顶着,庆幸天气炎热,林芍穿得少,他渐渐苏醒的肉棒隔着两人的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弹嫩的屁股……好想插进小穴……

“你是发情的狗吗!不要顶我了!”

听着耳机里少女的怒骂,陈骞也在心里骂他精虫上脑的表弟。陈最越表现成这样,越显得他晚上的话可笑。

终于洗完碗了,林芍如释重负,推开陈最壮硕的身躯,小碎步跑向属于自己的客房。

虽然以前她过来都是直接和陈最睡一起,但现在奇怪的身份还是自己睡吧。

盯着监控的陈骞看着林芍紧闭的房门,也松了一口气。嗯,但他马上就倒吸一口凉气,陈最这傻……怎么跑进林芍房间了,就一晚都忍不住吗!

林芍从浴室中出来时,看到脱好衣服躺在床上笑眯眯的陈最,汗颜了。

她才靠近床边,就被陈最一把拉近被窝,按在身下。

陈最裤子也脱光了,硕大滚烫的肉物顶着她。

林芍羞恼地拍了他的背,“关灯!”

陈最亲了一口她,“开灯,喜欢看着你。”

林芍讲不过他,被一阵又亲又舔,身体对陈最的亲密太过习以为常,不消做多色情的事,小穴也流出水。

陈最吃了一会她的奶,掀开被子把她抱上来,以防他们的体液浸湿床单。

陈骞看着少女白皙的酮体呼吸一滞下腹一紧,他本想关上电脑,怎么都摁不下熄屏的手。他看着自己表弟的大手抚过少女光滑的皮肤,那两点茱萸,伸进神秘的腿间。少女面色潮红,看上去就呼气紧促,她不只是被拉开的还是自己分开的腿,隐秘的花唇碍于拍摄角度看不见,但那种潮热还是透过屏幕,传递给了陈骞。

他硬了,胯下胀得疼。

陈最的手指从穴里拿出,高清的镜头让包裹着指头的蜜液清晰可见,他们根本就还没做什么,她怎么就能流那么多水?

陈骞几乎羡慕那根沾满淫水手指,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的阳物进去并裹满淫水该会多么舒服。

陈最甚至把手指伸进嘴里吃了吃。

嗯,对,要是他也忍不住这么做。不对——他在干什么?是太久没做爱了吗,连自己表弟喜欢的人都觊觎上了。

画面里,两个人的动作还在继续。陈最终于把肉棒插了进去。陈骞分明地看见,女生娇小的身躯抖了一抖,也是,她跟陈最的身体比起来简直是迷你,和自己比也是,同样那么小的穴竟能吃下那么大的阳物,还让她那么陶醉那么畅快。

陈骞看着支起帐篷的裤裆,拉下拉链,肉棒迫不及待弹了出来,他无奈地摸了摸龟头,对着画面撸了起来。

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唔嗯……”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没人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

林芍有些颤抖地抽了张纸巾,擦了一把手,“我去刷牙了,客房在那里。”

幸好一楼还有个客房,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毗邻,她怕影响他们的睡眠。

黎遇笑了一下,眼睛流光溢彩,半明半暗的脸逐渐和记忆中的白月光重合。

外头特别黑,没拉窗帘,淡淡的月光恰好笼罩到床沿。因为是独栋,周围很静,楼上也很静,他们共处一室,同样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感触却像火山喷发一样滚烫。

林芍从没想到,只要最普通的接触,她的身体就能抖成那样,最可怕的是她的心,摇摇欲坠,颤颤巍巍,几乎要从胸腔中脱落。

那她的心要去哪儿呢?

林芍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两腿分开,黎遇伏在她身上,虔诚地亲吻她。

吻落在头颈时,大手就爱抚她光滑的大腿,每一滑动,都带给她巨大的战栗。怎么会这样舒服呢?吻渐渐下移,像绵绵雨丝一样落在她的小腹,织了一曲丁香味的诗。最后到了腿心,那里本就敏感多汁,今天格外长久的前戏又让她完完全全泛滥成灾——舌头几乎不用用力,就陷进了泥泞的花穴,被贪婪的穴肉包裹。

黎遇的手包裹住她小巧的乳房,没有动静,但是掌心又热,又比她的乳头粗糙得多,这就足以让她难受地挺起身子,无论是让乳头摩擦,还是让舌头入得更深都好,她只想要更多,更多。

“黎遇……我好想要……我好难受……”

“……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

沉默半晌,他在黑暗中抛出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好想要呜呜……”

黎遇叹了口气,知道暂时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你有没有一点,真正喜欢我?”

这次林芍听得明白:“我当然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唔哈——”

进来了。

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原来他们的梦不是幻想的,起码是有一点真实的。

这次不用林芍催促,黎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既让她舒爽得好似在云端,又不至于克制不住声音。

毕竟是在家里,天雷勾地火也要注意分寸,林芍只敢小声地嘤嘤呜呜,太舒服太舒服了,她眼角的泪珠儿就没断过,黎遇又恰好的送上肩膀,她一口咬了上去……

“好喜欢呜、黎遇……”

黎遇克制了速度,入得却一点也不清,一下一下俱是顶到宫颈,他们用最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的顶撞叫她尾椎发麻。

做前戏时,黎遇喜欢一直吻她,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身体,现在进入了,却只深深凝视她,把她失控的淫乱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晌贪欢。

终于,切切实实地相接了,而不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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