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拍打着对方的胸脯,如火的让两人的肌肤熨帖得更,身躯交融到一起,迸出一滴滴汗珠……
食也,他闷声低吼,的女人娇弱的……
一盏茶功夫过后,两人满身是汗的躺在榻上,上官瑾粉脸酡红,整个人洋溢着娇羞。
“你别粘着我,好热!”上官瑾虚弱的推了推他,有气无力道。
这厢,他才不听,还故意搂紧几分,:“再不抱紧点,你又跑了!”
上官瑾一怔,哼哼道:“说得我这么容易逃出去。”
门外一阵敲门声传入。
“什么事?”刘黍冷声道。
“殿下,普罗国后宫出事了!”
彭璞的声音传进来,不到三秒功夫眨眼间就看到刘黍穿戴整齐走出来,发丝有些凌乱,但不细看也是没能察觉出来的。
“出了什么事?”
刘黍面如寒霜,吓得彭璞怔了一秒,随后他拱手,道:“普罗国的太子殿下遇刺,如今生死未仆。”
“抓到刺客没有?”
彭璞:“刺客当场自刎了,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两人商议良久,刘黍转身回到屋里,只见屋里除了屏风和浴盆之外,那抹熟悉的人影早就开溜了。他笑了笑,转身往上官瑾房间走去。
上官瑾躺在半点睡意也没有,感觉自己窝囊透了,她同他怎么就……就办了两次事了?头一次她喝醉了没有意识,那这次呢?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狠心怎么就……上官瑾越想越憋屈,只差没有给自己捅上一剑了。
“我进来了!”
刘黍的声音响起来。
上官瑾闭上双眼装熟睡,门已经被她反锁,她料定刘黍是开不了门进来的。
房门咯吱一声,一股清凉的夜风将的纱帐吹开少许,借着朦胧的月色刘黍大步走进来。下一刻,房间里点燃了烛火,他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随后兀自外衣,掀开纱帐躺下去。
上官瑾躺在心跳如鼓,双手紧紧捏成拳头,好半日都不敢睁开眼睛偷看对方。
不知是过了多久,身边传来刘黍沉稳的呼吸声音,她慢慢的睁开眼偷看了一下他。这一看,竟也忘了眨眼,这个男人比起平日里的没皮没脸更为耐看,此刻他修长浓密的睫毛低垂,安静沉稳的姿态反倒让她更为心动。就连房间里唯一的烛光都对他极为眷顾,轻柔的光线流泻在其清隽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上官瑾眉眼间自然流露出一丝眷恋,想伸手去抚平他眉心间的褶皱,抬起了手好久都不敢触碰他。自彭璞来寻他时,她就很清楚的告诫自己这个男人是燕国的太子,未来储君。即便他们再相爱,他们也不可能得善终的,她不愿意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去过那些漫无目的的生活。
想到这里,她缩回了手,安静的躺在一边。朦胧间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将她环抱在怀里,那个厚实的臂弯就像黑夜里的烛光,将她温暖的包围在一起,为她驱走恐惧和不安。
翌日,上官瑾是给刘宇轩弄醒的,他摇着她的手,奶声奶气的道:“娘亲,你快起床!”
日上三竿,夏末的日头也算强烈,睁开眼睛时被门外的日光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