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燕国怎么就连区区数十万士兵都拿不出来?真是让人笑话!”
“可不是吗?你看看你们燕国,表面富强,实际上呢?竟连这弹簧小国都对付不了,还要向我们北疆国借兵讨伐,你们怎么还有脸面在此喝酒吃肉啊,我们若是你,早就杀出城外与那南越国拼个你死我活了!”
“哈哈哈!”
刘黍表情淡漠,举杯与赫连泽宇相视对饮。
赫连泽宇心生狐疑,依照道理,他太子殿下既是未来储君,听了这些有损燕国的话理所当然该暴怒的。眼见刘黍面上毫无波澜,他倒是越发困惑了。
赫连沁自嫁入燕国后便一心只为刘黍着想,心心念念的都是刘黍,自然听不得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如此羞辱她的夫君。
“砰!”
赫连沁怒掷酒杯,愤然站起来,:“你们够了!借着酒劲如此羞辱我燕国,你们是过来看燕国的笑话的吗?”
在坐的将士们停下手头上的事情,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到她身上,有看戏的,有调侃的,各种眼神都有。
赫连沁一向自尊心好强,气得脸都绿了,:“三哥哥,你看看你底下的这些将士们,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父皇派你们过来支援我燕国,助我燕国夺胜的,他们才来汀城便与我们燕国闹上了,这场战事还帮不帮打的?”
在坐的燕国将士们早就气青了脸,捏着拳头在极力隐忍,一个个盼望着刘黍能够替他们出头讨回这份公道。如今看来,似乎要令他们失望了,刘黍并未动色,一副泰山崩于前也不动色的表情。
赫连泽宇脸色变了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刘黍,随即严厉的说道:“太子妃说的极是,你们喝醉就让人扶着回军营歇息,别在这里借酒闹事!”
赫连沁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三哥哥,你就这样打发他们走了?”
赫连泽宇蹙眉,道:“不然妹妹有何高见?”
赫连沁:“他们侮辱燕国即使藐视本宫,三哥哥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给本宫一个说法。”
“太子妃,您这话也不免太牵强了,不过是一句醉酒的话,何必当真呢!”
“可不是吗?就是酒后失言!”
赫连沁的眉头隐隐跳动,眼底蕴含一丝冷厉,森冷的扫过说话的几个首领,:“既然你们也说是酒后失言,那你告诉本宫,酒后你又如何懂得替自己伸冤?”
“这……”
赫连泽宇心里有点恼火,强按下怒意,平静的道:“沁儿妹妹,今日之事本王待他们几个给太子殿下和燕国的将士们赔不是,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这话一出,北疆国的将士们可就不满意了,一个个瞪大眼睛,一副要与赫连沁据理力争之势。
赫连泽宇一记凌厉的眼神警告了众人,威严十足道:“来人,将这几位喝醉酒的将军扶回军营。”
赫连沁冷哼一声,坐回到位置上,未了,她向刘黍投了一记安抚的眼神,柔声道:“殿下莫要与这些粗人计较,北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