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王爷求见!”守门的公公大声宣道。
安围与安皇后皆是一惊,兄妹二人先是一脸懵懂,突然之间又像是明白了一切。
“宣他进来!”
听得安皇后发令后,张德才小步走出门领着刘抿进来。
“儿臣参见母后!”
安皇后笑得虚伪,:“免礼,老二今日怎么得闲来本宫这里?”
刘抿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转眼消失殆尽,:“儿臣来凤德宫是有一事不解,想求教母后的。”
安皇后做足了心理准备,一遍遍告诫自己切莫自乱阵脚。她捏紧藏匿在凤袍下的双手,笑得和善道:“且说来听听。”
刘抿薄唇轻启:“儿臣的侍卫在回燕城途中抓了一批侍卫,他们说是受母后指使特意赶去拦住严司翰进城医治父皇的。”
“大胆!抿王爷,您知不知道您此刻在跟谁说话?”张德才尘拂一指,斥责道。
刘抿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到张德才身上,笑容微带讥讽,:“张德才,你又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冒犯本王等同于藐视皇威,你是宫里的老人,该知道其中厉害的!”
张德才一时语焉,手中的尘拂在颤抖,冷汗从额头冒出来。
刘抿看向安皇后,满脸诚恳的道:“母后,儿臣如果要告发您早就将这些人移交至刑部的,儿臣没有别的意思,儿臣此番前来满怀诚意只想问您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
安围借用余光瞥向安皇后那边。
安皇后心中怒极,脸上却是喜怒不露出半分,就这样傲娇的看着台下的刘抿,威严十足道:“老二,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儿臣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母后,燕国始终是父皇的天下,由父皇的儿子登基称王。不管是谁登基对母后而言却实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安皇后接话道。
刘抿微笑:“依照眼前的形势来看,倘若让刘黍登基称王,母后当年谋害前皇后的事情迟早会被他查出来。如果让刘显登基称王,贤妃与您素来不合,只怕他日您的处境更堪忧。”
安皇后怒拍扶手,愤怒道:“本宫没有害死他的母妃,凭什么把罪名扣到本宫头上来!”
至于贤妃的儿子,她想也别想,她就是死也不可能让刘显登基称王的!
刘抿看出来安皇后的心思,他道:“母后确实没有害死前皇后,这一层儿臣也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刘黍是不是这样想的了。”
安皇后脸色一阵铁青,回忆起自己当着刘黍的面命人将那婢子推进古井的一幕,她狠狠的攥紧了手心,:“你要本宫怎么配合你?”
刘抿道:“只要母后辅佐儿臣,助儿臣登上皇位,儿臣担保您这辈子荣华富贵长,保证安家老小一生高官俸禄,衣食无忧。不知这些条件能否感动母后与安家?”
安皇后笑得和善,笑容却半点不达眼底:“本宫凭什么信你?”
刘抿重重的叩头,道:“母后,儿臣没有母妃,登基之后不管是谁人坐太后之位对儿臣来说都无大碍,儿臣没有必要扯谎来糊弄您。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