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李香怜激动的冲过来扯着上官瑾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官瑾,你好狠的心,你怎么下得了毒手?我的姝静,我的宝贝女儿呀!”
上官瑾被她扯得险些摔倒,道:“三姨娘,您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啪!”这一巴掌干净利索的拍到她脸上,上官瑾微微偏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上官子霏心里暗爽着,这才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三姨娘,您千万别冲动,不要冲动呀。”
“你这么歹毒怎么上天不将你收了,留着你在这里祸害我们,老爷,您要为姝静做主呀。”李香怜指着上官瑾愤怒道。
上官书恒怒喝道:“都给我住手,吵什么吵!”
上官瑾衣衫凌乱,有些狼狈的跪在旁边。
上官书恒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咬牙切齿道:“瑾儿,刘四所说的可是真的?”
上官瑾急道:“爹,如果女儿当真与那瘪三的约在先,那试问瘪三又怎会将此事说给刘四听,还将我的名字他都清楚说出来,您不觉得可疑吗?”
上官书恒看着她。
上官瑾目光凌厉的看着刘四,一双睿智的眼眸似乎要将他看穿为止,良久后,她道“爹,这瘪三可是流氓地瞥,如果女儿当真要找他帮忙又岂会以真面目示他,难道女儿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被逮着之后让他将自己供出来?还有,瘪三死的时候是给人银针致死的,试问,女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怎么会懂得这些,女儿在府中除了小梅和云嬷嬷根本没有相熟的婢子,更别谈识武功的了?”
刘四到底是江湖老手,可没有这么轻易被她的眼神唬住。
廖素:“这些问题我们有问过他,可刘四与瘪三打小在一个巷口里长大,他与瘪三情同手足,瘪三对他如实诉说很正常。还有你瑾儿,你是不懂武功,可当日瘪三死的时候,你身后还带了方凌一同前往,她可是黍王府里的第一女高手,区区银针她怎么不会使。”
上官瑾意味深长的笑道:“母亲又提醒了瑾儿一件事,如果瑾儿有心要害死四妹大可让方凌去办,何必劳师动众的搞得自己现在这么狼狈。”
“你不过是想让姝静身败名裂,谁知,姝静竟是个烈性女子,宁可撞柱自尽也不愿意屈服。”
上官瑾不冷不热的说道:“母亲这话说得好像您就在现场一样。”
廖素吟当场焉住,强忍着发作不得。
李香怜泣道:“木偶一事你作何辩解,还有差下人烧纸钱的事情。”
上官瑾道:“三姨娘,瑾儿在上官府里过得如何你最清楚不过,如果说瑾儿当真要记仇,恐怕第一个要报复的人不会是你。当日,母亲将我屈打成招,逼迫我嫁给抿王爷,幸得中秋宴上皇上与百官为我们求情,我与黍王爷才有幸得皇上赐婚。您说,如果我要报复,最该是先报复你那天的一跪之屈吗?今晚瑾儿不过是路过的,您仔细辨别我鞋底下的泥土颜色,这些可都是浅黄色的,我们府邸土壤肥沃常年种植花草,泥土都是些偏向深黑色的泥壤,若是仔细瞧看便知我与她们两人鞋底泥土颜色根本不同,您又怎么能诬陷我跟她们是一伙的。”
她说罢,将裙摆微微抬起。
而那两个婢子早已吓得脸色苍白。
“老爷,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