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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进行的很顺畅,两个人情至深处你侬我侬。

刘奇抱着晓玥的圆脸亲,糊了满脸的口水,狗啃的一样,晓玥也不甘示弱,两条胳膊钢筋一样箍住刘奇的脖子,眼睛沉醉地闭着,嘴巴凶猛。

两个人刷墙似的把对方的脸涂得湿乎乎的,晓玥提议看看他们的舌头。

四个眯着的眼慢慢扯远,隔着一眨的距离,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伸长舌头,蛇吐信儿一样伸到嘴巴外面,搅在一起,拧麻花一样。

鲜红的舌头滑溜溜的湿乎乎的摩擦着,刘奇垂眼看,晓玥也垂眼看,视线相交,两个人都变成斗鸡眼,刘奇笑了,他说这是“日式湿吻”。

晓玥,如果眼罩下面的那双眼睛发现了,就告诉她是外面的路灯亮了,反正那路灯正对着窗户。

“刘奇,我们这算是约炮吗?”

晓玥嘴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句话来,把她对象打蒙了。

他很想像往常一样再重复几次,“不是的,我们不是约炮,我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还有可能结婚”。

但他没有,刘奇突然哑了嗓子,话卡在喉咙咽下去了。

他只好俯下身亲了亲晓玥的脸颊,把她的手捞过来放在自己鸡巴上。

“够硬了,我感觉能操了。”

晓玥没说话,好像在发愣。

“鸡巴硬了,我要插你的逼。”

在诡异的安静中,刘奇把自己的想法又重复了一遍。

“你毕业以后打算去干什么?”

晓玥的魂是回来了,但是问出了一句让刘奇更烦恼的话。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刘奇蓄势待发地阴茎顶了一下晓玥的阴道口,想要表演一个“影视作品”里的一杆进洞。

他失败了,那里根本进不去,他对逼的了解和对晓玥的了解一样少。

刘奇有些尴尬,他手往旁边的被子堆里够了一下,习惯性的找烟吸。

这时候,沉寂已久的晓玥终于开始动作了,她善解人意地为这个毛手毛脚的“大男孩”解围。

她的腿分得更开了,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她把中指在阴蒂上揉了几圈,然后和食指并拢,游移到下面,两指顺着逼缝继续往下滑,然后在缝隙的尾端,指甲盖消失了,然后出现,消失,再出现。

那里很快就有了滑溜溜的黏液,把穴口亮亮地衬托出来。

刘奇屏息看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晓玥的手指拔了出来,在肚皮上把湿湿的东西擦掉,她看不见,气味很大的眼罩把她关在了夜里。

不知道哪里吹的风,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大腿里也冰冰凉凉的想要合上。

“你做吧。”

晓玥的语气沉沉的,像是在夜晚说“你睡吧”一样。

刘奇提枪上阵,他捏着鸡巴头在洞口滑来滑去的,和花园里拎着水管的浇花工动作一样。

有点发黑的龟头挤进去了。

晓玥脸上没什么表情,龟头还没她的两个手指头粗,事实上,做爱的心理冲击比物理冲击大得多。

刘奇爽得吱哇乱叫,“卧槽,靠,妈的”,阴茎酥酥麻麻地像通上了电,湿润温暖又紧致,将刘奇的魂儿牢牢的锁死。

他射了,因为插得浅,浓郁的白精就在穴口,浇灌在两人的茂密森林上。

晓玥很安静的躺着,吸气呼气声也很平稳。

肚皮上的那点淫水还灭干透彻,她男朋友就结束了。

“射了吗?”

她在问一句废话。

“……嗯”,“我第一次……没发挥好……”

刘奇的声音很仓皇,带着射精余韵的沙哑。

“没事,我知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晓玥依然觉得很荒唐,责怪刘奇的话堵在嘴边。

都怪你平时撸太多了,小鸡鸡几分钟就射,软得跟面条子似的。

刘奇抽了几张床头的抽纸,把两人下身都擦干净了,晓玥摘了眼罩翻身要睡觉,侧过去的背影也被被子拢上了。

“你先别睡啊”,刘奇一下就慌了,扒着她的胳膊不撒手,软趴趴的鸡儿在被子上甩来甩去的,“我又不是只做这一次,等会儿,马上就又硬了。”

他把晓玥的那只手拽过来,按在阴茎上面撸管,速度倒是比刚才插逼里的时候快多了。

“啊,啊,啊”,他有节奏地粗喘着,表演地情绪很浓烈,担心他的晓玥真睡着了。

热火朝天的氛围成功地挽回了女友的心,晓玥的手开始使劲,冰冷的五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伴随着一声低吼,刘奇的羞耻紧张和担忧与高潮绝顶的快感在同时爆炸,他射在了晓玥的手里。

好了。

一切都结束了。

刘奇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是个秒男。

他两眼一黑,一头栽到了枕头上,在大脑彻底断片前,他好像听到了晓玥沉沉的鼾声。

骆曦回家一个星期了。

蟒县的天气很不好,这个零几年就被挖空了煤的城市开始沉迷化工产业,成片的厂区里挤满或粗或细或高或低的烟囱,一股股的白烟顺着淌到天上,变成一道一道的云。

“小曦,明天你妹妹学校有活动,早起会儿把家里的饭做了。”

骆芸叉着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喊道。

屋里没声音,不知道那胖妮子又干嘛呢。

av棒“嗡嗡”地叫着,把透明的水晶鸡巴往小穴里顶,骆曦弓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耳机松松垮垮地挂在头上。

“贱狗,插得你爽吗?”

“一天不插逼就痒,还得让哥几个轮流上。”

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骆曦大口喘气,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这是那些人当初在训练营里偷拍的视频,没过一段时间就给骆曦发一次,逼迫她打钱过去。

视频里的自己两条胳膊被拴住吊着,腿以蹲姿分开,就是小腿贴着大腿的捆法,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全身赤裸地吊在屋子中央,像旋转水晶灯。

他们先是用麻绳交叉缠住她的乳房,等到两个大奶青得发紫才给松开,期间骆曦呜呜地痛叫着,被他们笑着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你看这娘们多好玩啊。”

“荡来荡去,像不像一只猴子?”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她奶子被缠得发紫了都,跟个水果似的。”

最边上打着赤膊的黄毛奸笑着,嘴快咧到耳根上去,他话是对着旁边锅盖头说的,眼睛却盯着门口一溜趴着的女的看。

那些撅着屁股的人哆哆嗦嗦地都不敢动,有工作人员挨个把一个大针管往她们屁眼里打东西,乳白色的试剂,挤进肠道里冰冰凉凉的。

一个的屁眼在打东西,后面的都弓着背不敢看,白花花的肉整齐排成一列,这时候领班就会上来喊,就是那个头发打着摩丝的眼镜男,“都她妈把腰塌下去,谁没把屁眼和逼露出来我就踢谁。”

黑皮鞋嗒嗒地在水泥地板上走着,所到之处女人均“唰”一下撅起屁股,翘得很高,像春天发情的母猫。

“妈的真肥”,领班的胡茬嘴啧了一声,从左往右整体扫了一眼,不甚满意地说,“你们这些母猪,腰都跟屁股一般粗了,少吃一口会死吗?”

极具侮辱的词汇落到女人们光裸的脊背上,霜打茄子似的,茄子们委屈地忍住呜咽着,脸又涨成番茄,挂在枝蒂上扭来扭去的。

突然,“噗呲”一道长音,乳白色的液体喷泉一样射出来,遥遥在地上甩出一道白线,靠近女人腚口的地方积了一大滩,黄黄白白的说不清是什么东西。

“对……对不起,我……我憋不住了。”

整个烂尾楼彻底安静下来,呼呼的风声从西灌到东,把窗户口糊的塑料布吹得“刺哇唅叫”的。

那女孩吓得要命,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把水泥地打湿一片。

领班没说话,剩下的那群男人也没说。

站门口的两个年轻男人默默走过来,架起女生的两条胳膊把她拖走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

女人嗓子嚎破了个洞,尖利刺耳的声音像是柜子一角在地上摩擦。

那群恶魔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时候领班迈着他锃亮的皮鞋在空旷的大厅里踱步,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说,“连泡奶都憋不住……”,他手背在伸手,突然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说,“她的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以后还不把腚眼子都撮紧实点儿?”

骆曦不敢往那边看,麻绳把她身上捆得很疼,没人管她了,也没人说她什么时候可以被放下来。

麻绳在身上勒得又红又痒,像是起了荨麻疹,她难耐地晃动了一下,想试着挠自己的手肘。

“怎么,你也想被拖出去?”

锅盖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下,全屋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

骆曦的黑眼珠仓皇地转动着,身体还在可笑地摆动着。

黄毛最先有了动作,他走到墙边,弯腰在纸箱中摸出来一支按摩棒,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又拿了个黑长的假鸡巴。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骆曦身边,姿态利落,步伐矫健。

像个修理工一样撸起袖子,随手摸了一下女人裸露的下体,从前到后,动作很轻,但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像是皮肤科医生开始前的大致检查。

他整个手掌放在阴户上,阴唇正好压在掌心,黄毛的手好热,骆曦觉得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

她像一个教具在被摆弄着,指导着台下所有人的幸福生活。

“你叫什么名字?”

锅盖头语气沉沉地问。

“骆曦。”

“告诉大家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呢?我被绑着,被侮辱,我在承受痛苦……

骆曦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问,她也不知道怎么答。

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会被视为挑战权威,是不把那帮人看在眼里的表现。

“我在接受调教。”

她的语气又严肃又伤心,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她陌生的样子。

“小穴馋了吧,刚才光给她们灌肠了,没顾上你。”

黄毛带着黑色塑胶手套的手温柔地“抚慰”着女孩,冰凉地触感引起一片片的颤栗。

他把那片阴唇捏起来,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搓磨,像是要把那薄薄小小的一片搓成鸡冠子才满意。

“嘶,怎么怎么黑,是不是你平时自慰太多了?”

黄毛嫌弃得把手上的黏液蹭在骆曦屁股上,还“啪啪”拍了两下,白嫩的臀肉一颠一颠的,波浪滚滚。

他皱着眉头看向骆曦,眉尾上被刀片划出的空白很明显。

“不……不是的,我没有自慰”,骆曦疯狂地摇头,脑后的马尾辫抽在脖子上痒痒麻麻的,“是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后面趴着的女生偷偷回头看她,弓着后脖子,出着头,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黄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让他本就丑陋的脸上更加面目可憎。

“这么喜欢自慰?”,他很快又自问自答道,“那就给你那里穿几个孔吧,都挂上小铃铛,看你以后还怎么揉。”

“啊啊啊啊,不要,不能这样,我求你了……”

女人的脸一瞬见变了色,她尖叫着求饶,猪肝色的面孔歇斯底里。

“不行,不行,我求你了,那你真的不能扎,太疼了,我会死的。”

绳子被挣得嘎吱嘎吱的,连带着整个“人形吊灯”都在空中旋转,像是美丽的芭蕾舞演员。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吼叫。

“你他妈能别晃了吗?”

锅盖气势汹汹,两只拳头攥得硬邦邦的。

可“吊灯”又不是骆曦能瞬间停住的,她还在转,一脸惊恐。

那几个女人都把头扭了回去,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锅盖走到门口,气得踹了那些女人几脚,“大蠕虫”们东倒西歪的,身上都是黑乎乎的鞋印。

“噗,真好看,跟纹身似的。”

锅盖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踩上去的力道又加了一码。

“嗯?都愣着干嘛。”

女人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屋里此起彼伏的“谢谢主人”,说着,她们还一同顺着把头往下低,磕头似的。

“行了行了,一点也不好看,跟母猪出厂盖的戳儿似的。”

黄毛耷拉着眼皮看过去,表情很是嫌弃。

“噗呲”“噗”“噗噗”“噗噗呲”

……

一旦有人开了个头,牛奶就如江水般相继奔流而出,像是在打水仗,你滋我一脸,我喷你一背,几个女人在泥泞中扭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求求主人,求主人放过我们。”

白色的液体沾在背上腿上胳膊上膝盖上,淅淅沥沥的顺着淌,头发也湿了,黏的打绺,晴芸爬到离她最近的眼镜儿旁边,上身匍匐,揪着男人的裤脚,胸前的双峰一荡一荡地低垂着。

晴芸三角眼,鼻子高挺,自认为自己长的不错,和营里其他母猪不是一类人,只有她在赌,赌那些混混们是好色又心软的。

双眼盈满泪水的她低下头颅,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脚面,双唇贴在肮脏冰凉的黑色胶鞋上,代表着她彻底向这个粗俗野蛮的男性屈服。她洁白的皮肤微微颤栗,毛孔收缩,汗毛直竖。

骆曦已经没钱再给那些人了,她生活费不多,加上上学期做家教攒下来的,五千块钱,比风刮走还快。

“妈,我打算这两天回去。”

“咦,咋恁着急,不再多待两天吗?”

“不待了,天天在家里躺着,像个啥样。”

“嗳,我就说你不该回来的,在学校老老实实的多好,非得想不开,闹退学,一家人跟你丢这个人,你爸这几天气得都不说话了,隔壁陈庆家媳妇还老问我咱家是不是出啥事了,我呸,能出啥事,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她就是个多事的,你别理她不就好了。”

“别理她?”,骆曦妈按擀面杖手停了下来,又从面缸子里舀了一瓢面粉,手掌往上一扫,均匀铺开,“唾沫星子淹死人,这几个臭娘们话一说,你到时候都不好找婆家。”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没影儿的事。”

母女俩都不说话了,骆曦垂着眼站在厨房门口。

“反正我明儿后两天就是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骆曦妈扭过头扫了她一眼,拉长了调子,“行--”,“走吧走吧,回去上学去。”

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

骆曦家的饺子一点也不好吃,包惯了的芹菜猪肉馅,厚皮月牙型。

今天和面水又多了,饺子皮一点嚼劲儿都没有,大面片子连着馅儿散一锅。

“乱了乱了,都乱套了。”

骆曦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也是。提了个帆布袋子,上面红字还印了个什么补课机构,是学校门口扫码送的,骆曦不是多想要这个袋子,就是看天冷风大大妈站那不容易就扫码领了,还挺结实,放七八个苹果梨啥的没问题。

她很缺钱,不是一般的缺。

那群人要挟这月要是打不来五千块钱,她就能在网上看到自己的照片了,骆曦不怕自己被看见,她怕照片被认识她的人看见。上个月也是要五千,说给了钱就算是买断了,不会再纠缠,可他妈的这个月又来了。

骆曦一向是一个乐观的人,她会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怎样解决自己。

当下面痒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填满,当她缺钱的时候,她就会想办法搞钱,当她又痒又缺钱的时候,她就要去卖了。

蟒县的红灯区在县城边上,算是山脚下了,骆曦心理建设的时间和车程差不多。

蟒山是附近三百公里内唯一的山,骆曦她们小学初中经常组织来这里秋游,离远了看就是平原上的一个小土堆,裸露的石头披在山的一侧,像鱼鳞一样。

这些年开采矿石,都快把蟒山挖空了,正对着高速公路的那里面披草戴树的,像穿了吉利服,露出俩眼默默窥伺着路人,背着的那面被开采的直接凹进去几个大洞,长时间里面蓄了水,晶莹剔透,波纹层层递进,号称“蟒县小天池”。

环着天池修好了一道玻璃栈道,买票游览,站在上面还能看见旁边的蹦极,,人绑上弹力绳,像鱼饵一样丢进湖里,挨着湖面的时候弹几下,被拽到旁边等候已久的皮划艇上。

“想玩不?”

“玩这干啥?我不要命了。”

“呵,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你懂不懂。”

“你懂?你自己玩去吧。”

骆曦上次来景区还是高考结束和几个发小,各个头烫得都跟民国的姨太太似的,画着略显成熟的妆容。眉毛又细又黑,眉尾处猛地往下一勾,像是挂在表情外边的括号。

“经晴,你那个对象不是说等你高考完就来见你,人呢?”

“别急嘛,他说毕业典礼来给我献花。”

“哇哦——”

“这么好,到时候在晴天白云下,英俊的学长捧花出现……”

牛仔裙女生甜滋滋地笑着,下巴垫在锁骨上,“哎呦喂,我都不好意思了。”

骆曦沿着太阳下山地轨迹走,水泥路面硬邦邦的,每一步都掷地有声。左手边是参差不齐的自建民房,一栋红一栋灰,右手边是平房,低矮的砖房临街往前伸半个院子,上边儿挂着红红绿绿的灯牌,“成人用品店”,“夫妻保健”,一连十几家。

对面一排是美容美发店,玻璃门,不到两米高,里面很空荡,灯光照得粉粉嫩嫩的,三两个红色旋转脚凳挨着放,对着几张镜子。

“叫啥?”

“骆曦。”

"哪的人?"

“就咱们蟒县的。”

“我知道,我为问你哪庄上的啊,怎么没经人介绍就自己跑来了?”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的,红色头发很蓬松地盘在头上,比额头垫高了好几厘米,眉毛嘴唇都是纹的,眉黑嘴红,和旁边的亮面儿皮肤泾渭分明,水光针让皱纹都舒展开,一层脸面撑得比纸还薄,“纸老虎”一样。

“脱衣服吧。”

“啊?”

骆曦很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提着帆布袋的左手抖了一下。

“啊什么,不脱掉衣服我怎么看你有没有什么脏病?”

老板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肿胀的单眼皮把眼挤得只剩一条细长的缝,“万一碰上梅毒菜花什么的,可别砸了我的招牌。”

屋里有点冷,烧煤气的炉子坐在屋子中间,茫然地对着空荡的黑墙角。

年轻的小骆同学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外套,棉袄,秋衣,内衣,一件件的,搭到手边的红色皮椅子上,老板说话的时候她就盯着老板看,老板不说完她就点头,叫干啥就干啥,充满讨好地忙碌着。

卡通图案的秋裤箍在腿上,脚踝处还有粉色束腿,把棕黄的袜子牢牢锁住,“别脱了,来人了。”

黄毛很认真地扯弄着骆曦的阴唇,把它拽得一边大一边小。

“没想到脸上没打过唇钉,下面到是先打上了。”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们了。”

骆曦嗓子都嚎哑了,脸涨得通红,头发湿答答地黏在颊边,“啊啊啊啊………”

摸着摸着,一个手指戳了进去,骆曦突然止住了音,凉丝丝的手指生猛地堵住了阴道口,在里面恶趣味地转来转去。

“小骚逼,这么馋吗,急着吃主人的手指。”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从皮夹克口袋里抽出一块破布,把骆曦的嘴给堵上了。

“吵得我耳朵疼,先给你用抹布堵,过会儿再给你换别的。”

“唔唔唔”,骆曦彻底丧失了话语权,被一圈人围着嘲弄着。

她腋下和手肘的肌肉绷紧,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大腿也是,以一种打坐的姿势张开着下面,穴口变得明显起来,洞口逐渐在层层的花苞中显形。

黄毛不满足一个手指在里面抽插,他把准备好的av棒打开,在令人酥麻的声音中将它的顶端贴在骆曦的阴蒂上,借着淫水的润滑上下移动,硕大的头部按在女孩的花穴上,把穴肉震出残影,像涟漪一样泛开。

骆曦叫不出声来,眼泪鼻涕倒是打不住,脏兮兮地糊一脸,跟街边的流浪狗似的。

“妈的,太埋汰了,眼镜儿,弄个头套罩上。”

“好嘞。”

眼镜儿的声音很欢快,他早就跃跃欲试了,搓着黑手走上前一罩,“妹儿,要怪就怪你们太贪心了,没事减什么肥啊,多此一举。”

他粗短的五指按在骆曦的胸部,把整个乳房都笼罩着,提起,放下,提起,再放下,很有弹性的奶子沉甸甸的,软乎乎的晃荡着。

要是有奶水就好了,他评价道。

起伏的胸脯摆在面前,眼镜儿又幸福了,他的鸡巴在裤裆里快乐地仰起头,准备出门看看。

“操吧,不能一直吊着她。”

“对啊,你看着骚水,还能把咱仓库给淹了呢。”

黄毛把橡胶手套的五指展开,在每个方向都呈现了一遍,黑色变成亮黑色,还有白沫子沾在指尖。

男人们都纷纷凑上去,拉开裤链。

黄毛把绳子解了,扶着骆曦按在了地上,这时光头也过来了,他手里拿着固定手脚的东西,先是两个小的把骆曦的手腕挨边锁在地上,和头平齐的位置,然后是两条有支架的长橡胶棍。

骆曦两腿分开跪趴着,一条棍横在她大腿处,一条棍横在她屁股和腰的分界处,两条黑棍把她的屁股固定成一个可以使用的器具,以一种很方便操的姿势。

现在轮到她的屁眼张开了,褶皱挤缩在一起,好奇地看向屋子里的人。

混混们围成一圈,长鸡巴像手枪一样横在手里,通通都指着骆曦。

“咱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怎么玩?”

“就是咱们弟兄们挨个儿操,让这娘们猜猜是谁的鸡巴。”

“我靠,我靠,哈哈哈哈。”

“她可不一定能猜出来啊。”

“猜不出来可是要有惩罚的。”

“我有一个主意。”

“猜不出来,就给她的奶夹一个夹子,怎么样?”

“好,好,好。”

骆曦被蒙头按在地上,混乱的声音反复挤压她的胸腔。

她的腰塌在棍子上托着,她的逼凉飕飕的露在外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血液像潮水一样一突一突地袭击着她的额头,脸上的汗水蒸腾着,把愤怒和恨意都往毛孔外挤,耳朵也热哄哄的,像是在冒气儿。

第一个鸡巴随便在穴口剐蹭了几下就进去了,一寸寸地推开内壁,让挤压着的穴肉被迫展开。

唔,唔唔,不要。

黑色头套来回晃动着,靠近眼睛的地方已经洇成深色。

“我靠,这小娘们逼挺紧的,都肏不进去。”

骆曦感觉身体被强制挤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开疆破土,她的控制感在一点点丧失。

那个人操她的同时还在摆弄她的屁股,屁眼被掰开,合上,再掰开,小穴也在一下一下地夹弄他的柱身。

黄毛的体验感非常好,因为那个q弹软糯的屁股被捏在他的手里。

伴随着“啪啪,啪”的韵律感,粗长的,比黄毛脸色更黄的鸡巴埋在骆曦的逼里耸动,茂密的阴毛蹭着她的屁股蛋,又痒又爽,感觉有些地儿的痒一直挠不到似的。

“嘶哈,嘶。”

黄毛的呼吸声很粗重,瘦弱的平板似的胸膛在轰隆隆地鼓吹着,手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处,“肏的爽不爽?”

他的声音随着气息呼出去,和喉咙里的痰又一起吸进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喑哑感。

眼镜的鸡巴很有弹性地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颤。

他左右看了弟兄们一眼,发现他们的眼睛都锁在两人连接的那处了,没人看着自己,才放心地用运动鞋把地上的精液糊开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很有眼色地走上前把骆曦的头套给摘掉了,顺便刮了下那张通红翕动的嘴唇。

“咳,啊哈。”

骆曦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被腥膻的精液给糊了一嘴。

突如其来的咳嗽把眼镜吓了一跳。

他一急,巴掌“啪”地一声甩到骆曦脸上,骆曦的头被打得偏到一旁,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痛。

白色的东西还沾在她嘴上,骆曦大张着嘴喘气,疼又不敢说话。

啊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

黄毛俯下身,贴在骆曦耳边,左手拳头里还攥了一部分头发。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粘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曦下身爽得话都说不利索,眼神迷离。

“爽,主人肏得小母狗好爽啊,下面,下面快要烂掉了,啊啊。”

她的头皮被拉扯着,脖子往后仰来减轻疼痛,脖颈和前胸热得出汗了,把皮肤沁得白亮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毛操得很有技巧,九浅一深的,插到最深处时还停顿一两秒,好让骆曦充分感受他的形状。

“记住了吗?”

他掰着骆曦的屁股问她,“记住是谁的鸡巴了吗?”

骆曦张着嘴,啊啊地说不出话,只能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些刚刚排泄完的女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晴芸像波斯猫一般跪坐着,冷冰冰地审视着中央那个被肏爽了的女人,眼神充满不屑。

赏了根鸡巴就真变母狗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老板勉强接受了骆曦,并且很快,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小骆,别在这脱了,跟客人进屋吧”,她掐着嗓子说。

老板扭着腰走过来,一把薅住骆曦的胳膊,热络殷勤地往洗头躺椅后面的帘子后面领。

她右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骆曦,左手掀开绿色塑料珠编成的长条,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骆曦被稀里糊涂地拽着上了二楼,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的长相,但是楼梯又窄又陡,不能分神。

“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着客人”,随后她又用只有骆曦能听到的声音说,“避孕套和玩具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一打开就看得到”,“他说什么你就答应着,别惹别人不痛快”,“还有做完的时候尽量说点漂亮话,最好能让他下次还来。”

骆曦杵着脑袋机械地听着,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急得老板在她腰上拍了一把。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是比以前更大胆了,偶尔上课也会主动回答问题,高中的骆曦一个人去了市里上学,只是有点吓傻了,开始害怕去人多的地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被斥责、被讨厌、被排除在外。

她的害怕是没有源头的,并且也不能导致什么结果,她从始至终都在自己吓自己。

尽管人生地不熟,一个乖巧安静的学生也是很难被排挤的,尤其是当骆曦变得更加擅长讨好,她依旧顺顺当当地过完了三年。

现在的骆曦紧张地有些眩晕,胃里鼓鼓胀胀的,嘴里也一直往外吐气,像是岸上搁浅的鱼。

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一条单调的电波声,像是宇宙终结的通报。

“进去吧。”

老板把骆曦推进了走廊最后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没有跟来,骆曦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你在房间先准备着,我下楼看看咋回事。”

骆曦坐到彩色条纹的床上,两手肘压着大腿,眼球生锈地看着地板。

没过多久,脚踏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不像来自那个裹小脚的老板。

门开了。

骆曦没抬头。

她对今天的客人一点也不好奇了,她想,要是每次在生活快要把她击垮的时候都可以拒绝抬头就好了。

气管像是被堵住了,肺里吸不进去气,全都堵在前胸和咽喉的地方,让骆曦感觉自己的脖子在迅速膨胀。

骆曦短暂的几年里总是在后悔着,后悔上一秒的决定,后悔前几年的事,她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是当时选另一条路,去另一个地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徒劳的反悔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阴茎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口交的第一根阴茎,这也不是她做爱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鸡巴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鸡巴嗦得挺立起来。

等到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时,骆曦觉得可以了,她把准备好的避孕套用牙齿借力撕开,一点一点地顺着阴茎往上套。

然后转过身,乖顺地爬下来,撅起屁股。

“有剃须刀吗?”

客人突然问她。

骆曦很惊讶,她趴着身子往后扭头,希望自己只是听错了,然后等待客人主动放弃奇怪的要求。

“应该没有。”

“我去找找。”

骆曦趴在那没动,她不想让润滑液沾到床单上,客人当着她的面把床头的柜子都打开一遍,又去到浴室里找。

他要刮毛刀为什么不洗澡的时候找,非得等套都戴上……

骆曦哭笑不得,她静静地在条纹床单上等待男人知难而退。

男人欣喜地走回来,手里攥着未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大跨一步上了床。

他把骆曦翻过来,仰着朝天花板,两腿岔开环在自己腰间。

“干什么?”

“给你剃毛。”

骆曦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两手从身侧抬起来,捂在眼睛上。

脚腕被那个人攥住,拎起来又放下,调整到合适的姿势以后就可以开始了。

“你每次出去约都剃别人的毛吗?”

骆曦眼睛躲在指缝后面眨着,嘴唇聒噪地说。

“那她们都愿意让你剃吗?”,她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失落的语气说“还是那些人本来下面就没有毛”。

“不是,没约过。”

客人很诚恳,说出的话也让骆曦欣喜。

冰凉的触感在下面划着,有点痒也有点疼,剃须刀不是专业的刮毛刀,会留下细小的黑点在上面,抚上去会扎手。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面张得很开,阴唇没有附在一起,红艳艳洞也翕张着,化开的润滑液顺着腿往下流,沾到了客人手上。

“你涂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为直接上来就……”

骆曦耳朵尖有点红,手把脸又捂结实了。

她听到男人的嗤笑声,有些紧张地把屁股往后缩了一点。

“干这个多久了?”

……

“刚……刚接触。”

骆曦手拿开了,头偏向一侧。

窗户没关紧,呼呼吹,把挤了一角黑夜拱进来,把骆曦心里淹得雾蒙蒙的。

胸口起伏的频率急了起来,大腿内侧好像激了一片鸡皮疙瘩。

冰凉的手指缠住谢津的胳膊,往外推,像藤蔓一样。

“好了好了,已经刮得够干净了。”

“嗯”。

谢津仍然不紧不慢地摆弄着骆曦的胳膊腿,对自己高高挺立的鸡巴视若无睹。

“好了,睡觉吧。”

他把床头的被子扯散了丢在骆曦身上,自己转过身也躺了下去,眼睛闭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不做了吗?”

骆曦一头雾水,隐隐有被羞辱的恼怒。

“嗯,我不行。”

“什么?”

胸腔像是突然被气体充满,鼓鼓囊囊,喷薄欲出。

骆曦吃了个哑巴亏,性瘾在点燃时被迫戛然而止。

“那钱的事怎么说?”

她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气鼓鼓的。

“已经付过了。”

男人背着她侧躺,后脑勺的头发倔强地支愣着。

“你很困吗?”

骆曦盯着他的后背问。

“没有。”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找老板娘再换一个,不用不好意思说。

“不是的”,他反驳得很快,像是害怕被误会。

“没有对你不满意”,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这下显得更虚伪了。

“你以后别卖了。”

骆曦闻言便笑了,“怎么?”,“不卖你给我钱吗?”

“我给你。”

呵呵。

她最喜欢看人打肿脸充胖子自告奋勇自不量力了。

骆曦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几乎贴着谢津的后背说,“我偏要卖,我就喜欢被操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

骆曦用手肘支着头,凑近去嗅他脖子上的烟味,得寸进尺道,“你不行,就让别人来操,很多人一起也行。”

“够了。”

客人猛地推开她,跪坐着把她按在床上,手腕青筋暴起,他眯着眼睛看骆曦挣扎的动作,手掌上移,慢条斯理地握在她脖子上。

骆曦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在男人手下滚动。

“对……对不起。”

她眼神游离,手腕用上力气却也纹丝不动。

是她先错判了客人的道德感,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玩得开。

可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话,就激得他如此恼怒。

谢津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然后跳下床去翻翻包,从钱夹里掏出来一个卡片丢在床上。

“你的东西。”

他朝骆曦扬了扬下巴。

卡片在白炽灯泡下有些反光,骆曦爬起来看,眼睛瞬间蹬大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你把她它扔掉。”

骆曦的嗓音像扎破了的气球,她死死地攥住卡片,眼睛通红,“这真不是我……是你认错了……”

随着一声脆响,学生卡被发疯的女人掰成了两半,就这还不过瘾,她又站起身把碎片抛到了墙角。

谢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情冷冰冰的。

“不装了?”

骆曦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空洞,干涸的嘴唇上下颤抖。

“留着这张卡卖不得让你身价翻一翻?”

谢津把被子扔到骆曦身上,低下头擦大腿上不小心沾到的润滑液。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冷风呼呼吹,骆曦像被丈夫抓奸的妻子一样失魂落魄的跪坐着。

吸鼻涕的声音响了几下,肩膀还在颤抖。

谢津叹了口气,拿着抽纸走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来电,谢津把纸放在一边,拿起手机往浴室里走。

啪的一下,浴室门关死的一瞬间,骆曦光着脚飞奔到门口,贴着门听。

“我不回去,帮我再请几天假。”

对方的是一个女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咕咕哝哝的一长串。

……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她说。”

……

“不用帮我编理由……”

……

谢津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倒数着,他不想再跟那人废话。

“就这样,我这边在忙。”

磨砂玻璃里的黑影越来越近,“砰”地一声,浴室门撞在骆曦脸上,她往后踉跄,没站稳,一腚坐在地上。

谢津从上往下看着她,逆光,脸上是一团黑色。

“你又要干什么?”

“没,我刚想下楼呢。”

“你还想去哪?”

谢津一个胳膊把骆曦拖起来,很有劲,像猎隼的尖爪抓住鼠类。

粗暴的动作令骆曦心跳加速,她被提着丢回床上,晃动的廉价床垫冰湖一样融化,四肢浸泡进去,慢慢地把整个人都装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骆曦说话很费劲,像吞咽胶囊,喉咙挤压着他,谢津手心痒痒的。

他没回答,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松开。

可能是真的惹到他了,骆曦思索。

“我让宋玉琴把钱退给你。”

谢津的眼神很冰冷,他的情绪偶尔会从漆黑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让他显得不那么良善。

“能退多少?”

“嗯……”,骆曦眼斜着往墙角瞥,转了一圈,又绕回房顶的灯棒上,“全退给你,可以吗?”

讨价还价是骆曦最不擅长的,她总是最先把自己的底线抛出来,然后继续妥协,所以,说服骆曦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不行,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还偷听电话,最重要……嘶”,阴茎顶到嗓子眼,谢津爽得眯了下眼睛。

“那卡是在哪捡到的?”

涎液顺着骆曦的舌头扯出来,很色情地挂在嘴边。

她抬起头,眼睛灰蒙蒙的望着他,这种无害的表情,是谢津社交图示以外的内容。

“告诉我吧,是在哪捡到的。”

“是学校里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给你的?”

……

骆曦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没有别的可以抛出的条件了,后背是悬崖,面前是谢津。

“工地上,有个男的正对着卡撸……”

“什么?”

骆曦没听懂,可能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津莞尔一笑,眼睛眯起来打量她,“如果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很乐意轮流上你。”

说着,他把阴茎上面的白色粘液在骆曦下巴上刮了下,“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工资可能填不满你的逼。”

腥味激得骆曦的胃缩了一下,她以为上句话足够杀人诛心了,没想到这句更甚。骆曦自己堕落轻浮是一回事,那被别人侮辱就是另一回事了。

头热热的,胳膊也在颤栗,眼前男人的冷峻面容像是快溶进浓硫酸里,皱缩,扭曲,不成人形。

原来我不喜欢啊。

骆曦的心脏像是被压在擀面杖下的面皮,反复磋磨。

喉咙动了一下,精液习惯性的被吞下,骆曦眼神失焦。突然,头向一边倒下去,干呕起来。

一点都吐不出来,口水扯到地上,形成圆溜溜的几滴,半湿的头发垂在两边,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骆曦还在干呕,凄惨的声音从头发逢里透出来。

“我还没操,你怎么就怀上了。”

谢津还在嘲讽她,细长的手指降落到她的头顶,然后强迫骆曦像炉子里的烤鸭一样转回来。

“现在去还来得及,附近下了火车就有工地。”

骆曦的手攥紧,手心上留下指甲盖的印子,她也不干呕了,只是胸腔的起伏很明显,食管还在蠕动,好像一低头就会吐出来。

隔壁的床垫在月明星稀里跌宕,是远赴天宫的一条孤独轮船。

骆曦心如乱麻,长久沉浸在性爱里的混沌皮层开始活动,像是与神经元重新产生对接,刚才忘了关窗户,夜晚的风进来。

是铁锈味的,和落叶味的秋风,蟋蟀味的夏风都不一样,没有丝毫生机,让人再也想不出天暖的日子。

四分五裂的学生证躺在墙角,与灰尘、蜘蛛网和用过的卫生纸浑然一体。骆曦突然想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邮局的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恭喜骆曦同学,你考上了s大”,夏日炎炎,文件袋里装满了空调的清凉味道。

那是骆曦的伟大开始。

伟大的骆曦被打倒了,被一群不知名姓的小混混。

“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淫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鸡巴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再滑溜溜地出来,留出半截蓄力,穴口崩得死紧也无济于事,青筋贲张也没能具象化,骆曦猜不出来,只能排除正在亲吻自己的黄毛。

上一次这么努力的思考是在英语六级,关键词一溜烟地走远,回过神来已经是下一段。

骆曦说,录听力的人故意在答案附近说快了,室友说,不是,是你听力太差了。

“贱逼,这都认不出来,这么多跟鸡巴白吃了。”

骆曦一愣神,好像听到老师靠在桌边说,“第一问都做不出来,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骆曦有些惶恐,好像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白浆随着抽插带出来,像是滚筒洗衣机里涌上玻璃璧的泡沫,骆曦端着盆站在面前,显示还有五分钟,可是后面已经有人在等了。

随着一声喟叹,第一个人射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骆曦的奶被捆得很疼,大腿被掰得很疼,膝盖跪得很疼,屁股被撞得很疼,逼被磨得很疼。在高潮几次过后,骆曦下半身变成了可直进直出的笔筒,要烂掉了,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

刘奇的表哥在外地干工地,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吃完年夜饭,喝了点猫尿就开始亢奋。

表哥面颊潮红,歪在皮沙发上,朝刘奇使眼色。

“想不想看点不一样的?”

挤眉弄眼,刘奇瞬间就明白意思了,回复给表哥同样一个猥琐的笑。

两人在春晚主持人喜气连连的祝福声中偷溜进卧室,把门反锁上。“干啥去?”“年三十的,不陪爷爷奶奶看春晚了吗?”

刘母低头看了眼手上沾的面粉,叹了口气,没追过去。

张书是刘奇小时候最崇拜的人,刘奇的姑嫁的好,是退休文学教授家的儿子,即使长得像偷袈裟的黑熊,看在刘家人眼里也是个金蟾,是能带他们家跨越阶级的贵人。

黑熊虽家境优渥,但性格懦弱,平常家里来客都是躲在屋里不出来,更别提出去吃饭,让他去找服务员要个打包袋都得好声好气劝个十几分钟。刘家人父母曾经劝他姑说,“男人嘛,老实点好,以后家里所有事都由着你来。”

张家人能瞧上他姑,也是因为她胆子大,举止大大咧咧的,很像回事儿。

刘梦瑶说,“他爹妈都还年轻,啥事轮得到我说话?”

“而且你们不觉得,他这豆腐样都是被家里人压的吗,爹妈强势,孩子夹在中间,吓都吓傻了。”

“事事哪有完美的,这边满了,那边就要少一点,你忘了咱家找人办事有多不容易了吗?”

老头子也喝了点酒,额上一层层的褶子堆叠下来,快把眼皮都压塌了,“年前小宇上学,咱家四处求奶奶告爹爹的,都没把那孩子送进实验小学,还有你海叔,生病住院,没床位啊,一张凉席,腊月里的在走廊上睡了两周,难啊,咱们这些人比登天还难啊。”

刘梦瑶和黑熊生的孩子叫张书,文化不多,都在名字里了,两口子娇惯孩子,张书从小衣服都是最好的,进的学校也是最好的,穿的球鞋也是最好的,按理来说,他本能得天独厚地成为全家希望的延续,可好景不长,高中时把女同学肚子搞大了。

他姑说,把孩子生下来,反正离结婚的年龄也不远了。

孩子的爷奶说,不能要,花点钱这事也就过去了,不能毁了小书的一生。

亲戚有爱嚼舌根的,说别看黑熊唯唯诺诺的,操起来人不知道多狠呢,你看他儿子,就是遗传他。

基因是个神奇的东西,他们说什么是遗传的,什么就是。

卧室里没开灯,两人摸黑坐在刘梦瑶小时候睡的床上。张书在刘奇的殷切注视下,右手拇指按在圆圈里,打开相册。

视频很长,进度条后端显示137:04,是av惯有的长度。

“哥,不久看个片嘛,怎么神神秘秘的”,刘奇不满地憋瘪瘪嘴,高举自己的性自由旗帜。

“不是,你看看就知道了。”

画面开始在一个灰扑扑的毛坯房里,镜头晃动,出来一个女人。

戴着黑色眼罩,黑色项圈,浑身雪白,被捆成了粽子。银色链子的另一端是另一个男人的手,可惜画面到男人的腰部就没有了。

女人艰难爬行,内裤里兜着的棍状物体嗡嗡作响。两腿靠在一起磨了下,想让那东西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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