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把杯子放回了神宫寺律面前。
“阿月,你、你、你……”
“月岛你在做什么?!!!”
场面忽然鸡飞狗跳了起来。
“没什么。”月岛萤冷静地看着疯了一般的教练和前辈们,啊对了,还有一个山口忠。
“喂,你小子,知不知道刚刚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啊?”乌养系心吓得咆哮出声,“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
“怎么可能不知道,”始作俑者依然保持了他该有的理智,“我又不是某些人那样的单细胞。”
大家把视线移向神宫寺律。
“嘛,就是这样。”她笑道。
“诶?!!!!!!!!”
老板苦恼地望着小餐馆的天花板,十分怀疑屋顶要被掀翻。
“你刚刚也吓了我一跳呢。”和月岛萤一同走路回家的神宫寺律想起刚刚乱七八糟的场面就有些好笑。
“那你也太没用了吧,魔女小姐。”今天也是不会好好说话一定要刺人几句的黄毛眼镜。
“嘛,本来以为会更有仪式感一些的呢,”神宫寺律叹了口气,“以后想起被求婚都只剩下泽村他们惊慌失措的脸了。”
“……”
月岛萤只觉得都要怪他们那些人太大惊小怪。
他双手插兜,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神宫寺律回头站定。
高大的青年缓步上前,路灯的灯光从他头顶洒下来,刘海和运动眼镜覆盖下的阴影使他的表情显得不那么清晰。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真麻烦。”他说。
话音刚落,神宫寺律的手上就被套进了一个冰凉触感的环状物。
夜色静谧,周围的房屋都静默着,偶尔有汽车飞驰而过,全世界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路灯下的他们。
“求婚誓词呢?”
神宫寺律一脸挑衅,“不会不敢说吧,月~岛~君~?”
“闭嘴。”
他露出了同少年时期毫无二致的恼羞成怒。
“啊啦啦,理解的哦,毕竟是到现在为止连‘喜欢’都没有说过的胆小鬼月岛呢。”
“说过的啦,昨天晚上你那样……都怪你自己累睡着了!”他忽然想到两人还在外面,反驳声中带着一丝丝气馁,“是你自己不记得啊,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挡酒这个情节,一定要倒一倒苦水。
查到说日本只有丈夫能给妻子挡酒。
在写今吉的时候就想写,结果都完结了他也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