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天性永远不可能成为他身上的枷锁。
如果现在兰德尔还能说话的话,他一定会不顾形象地为亲爱的阿曼达的想法骂上一句“包罗万象”的脏话。
当那种被高压电流流过全身的感觉袭来的时候兰德尔正喝掉他的第四杯俄国烈酒,时间是深夜,他睡不着,头痛,疲惫,该死的一会冷一会热,脉搏加快。
显然伏特加没能解决问题。
金发特工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他走过空旷的长廊,扶着那些冰凉的金属门和墙壁,努力不让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omega那股气味已经无法避免地散发出来,兰德尔知道自己应该庆幸现在是半夜,这里没有半打随时都在发情的alpha特种兵和那些迫不及待想要研究他的技术员。
omega甜腻的香气像某种芳香原子弹一样在深夜的cia特遣处里爆炸开来。
他几乎没有力气搬动那扇铁门上巨大的门闩了。金发男人听着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喘息声,带着不祥的,虚弱和诱惑的意味。该死的!
他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那间巨大的储藏室一样的房间。空旷屋子中央的那只玻璃罩子感应到有人进来,“啪”地亮了起来,哦,简直像圣诞彩灯一样引人注目。
里面没有人,很好,他不用连发情期都和别人挤在一起,看来目前也不需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拧断那些想要扑上来的alpha的脖子。兰德尔跌跌撞撞地走上去,他按下一个按钮,玻璃门无声地打开了,金发男人踉跄着把自己摔了进去,囚笼合拢。
qing///yu在体内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大脑昏沉,兰德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无意识中shen///yin出声,燥热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身上一切还覆盖着肌肤的物体撕扯下去,一种难以抑制难以抵抗的麻痒从身体的深处缓慢地升起,那么明显,那么强烈,他无法强迫自己去忽视那个感觉,只能这样任由自己的神经被拉伸,缩紧,弹开,好像有什么尖锐的利器一遍又一遍地磨着脑子里那根勉强绷着的弦,一遍又一遍地强调着他体内的yu///wang。
——你需要一个alpha,你需要一场,不,不,是很多场强烈的,淋漓的sex。
男人并没有闭上眼睛。他盯着透明的“天花板”,徒劳地想要使自己的目光聚焦,眼前是错乱的光影,强烈的灯光让瞳孔一阵一阵地紧缩,他看见无数虚幻的影子,疯狂地变换着形状,扎向他的大脑,带来尖锐的疼痛。
“唔……啊……”兰德尔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带着无法消除的,分明的qing//yu和饥¥¥渴。身体内部的空虚几乎已经使他崩溃,他能感觉到有羞耻的黏液从难以启齿的私处一点一点地分泌出来,并且很快感到了那种令以往那个自己作呕的湿润。血液加快了流动的速度,他几乎能感觉到它们冲击着自己全身的感官。
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块,兰德尔却再没有时间感到羞愧,他满脑子都是些疯狂的画面,想象着那些粗大的老///二猛地,粗暴地cha//进自己的后//xue,翻搅,捅动,那些带着疼痛的,足以令人疯狂的快××感。
是的,他快疯了,他快疯了。
“shit!”又是一波激烈的狂狼席卷过兰德尔,他蜷缩在那张坚硬的,似乎只铺了一层皮革的床上,手指紧紧地握着冰冷的,床架子的边沿——他握得那么紧,以至于指关节都变得白惨惨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