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俏感动得不敢置信,那么骄傲地女孩儿居然向他道歉了,他何德何能,一瞬间他的鼻子有些酸了,眼眶也发热起来,他忍住扑到徐昐怀里撒娇哭泣的念头,垂下头吸吸鼻子,“没关系的,我知道温老师出了事,你也一定很担心。”
徐昐挑了下眉,想起温怜催眠时间结束后,清醒过来时绝望灰白的面孔,现在那一带的女人都把他当作人尽可妇的倡夫,不顾他紧闭门扉,联合起来把门闯破,想要了就随手打开门进去肏他。
她放在温怜家的摄像头还没有收走,因此可以很清楚地听见看见温怜的挣扎哭泣,以及后面任由女人们摆弄的破布娃娃似的样子。
他白皙的身体上布满淫秽的水光,殷红的舌头就算没有人坐在他的脸上也惯性地探出在空气中滑动,惹得肏他的女人边掌掴他小巧的脸颊,边笑他骚得不行,天生就是给女人干的命。
这些女人的丈夫被抢走妻主,对温怜恨得不行,经过门口时都会啐一口再走,更不要说是提供什么帮助了。
先前温怜还会朝门外路过的认识的男人伸手求助,后来被一个大胆的泼夫骂过以后,就瑟缩回去,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眸中的光碎了,接下来就任由女人把他摆成各种淫乱的姿势,一点都不反抗。
对于现在没有找到乐子来说的徐昐,这样的景象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消遣,但看多了也腻,她唯一坚持下去每天看上一眼的动力,就是想看看对方什么时候会受不了自杀。
没想到两天过去,上了他的人得按百算了,也没见温怜有自杀的迹象,徐昐一边感慨荒区的男性就是耐肏,外界的男人被这么对待早就在刚清醒的时候就自杀了,一边又渐渐地感到无趣,不再去关注那个由温馨小屋变成淫窟的地方。
想起温怜,就想起她至今还住在冷冰冰的酒店的事实,徐昐躁动的心渐渐冷却下来,耳朵不再听阮俏温声细语地表达安慰,想着解决了他就去找徐靓,最好今晚住的地方就从酒店搬到徐靓的家里去。
“……虽然有些麻烦,”阮俏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将垂落胸口的长发卷了又卷,“但是我可以向负责打扫卫生的同学借这把钥匙,你等一等我。”他抬眼期待地看徐昐,等到允许的点头后小跑回教室,挺翘肥软的臀肉在跑动时晃动着,吸引了许多女人的视线。
徐昐没盯着那看,她摸过的臀部太多了,这种看着形状不够圆润的翘臀已经不会再让她的注意力分散分毫。
依她的标准,要玩儿肉感十足的肉体就得去找被肏熟的寂寞人夫,玩学生就只能看他们的青涩反应了,除非某些天赋异禀的家伙,否则青涩的肉体和成熟的一咬就能渗出甜美汁液的肉体总是稍逊一筹的。
她倚着围栏,听见跑动声靠近才把漫无目的的目光移过去。
背对阳光向徐昐跑去的阮俏的白皙皮肤和清秀的脸都浸在黑暗里,身后金橘色的阳光泼洒在地,小声的喘息随着距离的拉近而逐渐清晰。
简直像在慌不及路地躲避光明,想要逃入黑暗似的。
徐昐被这个忽如其来的想法取悦,脸上扬起一抹笑,慢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