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给这小混账一个教训,萧知遥完全不打算放水,从一堆花里胡哨的刑具中取了戒尺和藤条。这是各家各户教育不听话的孩子最常见的规矩,没有过多情色的意味,重在惩戒,可以让每一个欠收拾的屁股都受到充分的教训。
比如眼前这一个。
萧知遥挽起衣袖,先用戒尺在自己手心试了试力道,敲击的声音让祀幽吓得一激灵。他爬过去,抓着萧知遥的衣摆,仰头可怜兮兮地道:“姐姐……阿幽真的知错了,可不可以不要打……”
“跪好。”萧知遥按住他的肩,戒尺在他挨了巴掌的那边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怎么,少君殿下回了西暝府,连挨打的规矩都不记得了?”
祀幽呜了一声,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却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后退了一点,有些恋恋不舍地脱了萧知遥的外袍,将它叠好放在腿边。他分开腿跪正了身子,然后伏身撅高屁股,摆出了最标准的承训姿势。
祀幽额头贴着绒毯,看不见表情,声音也闷闷的:“阿幽记得的……只是姐姐能不能不要那么叫我了,阿幽不想做少君,阿幽只想做姐姐的弟弟。”
“又说什么混账话!”萧知遥正在检查要用的刑具有没有尖锐的地方,毕竟这是她的弟弟,再怎么样她也舍不得真把人伤着了,听了这话简直想给他一脚,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
“才不是……”他是真心的。祀幽很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敢让她听见。
在祀幽开始脱衣服的时候裴含殊就尴尬地别开了头。一来尽管这事她不知实情,但确实有她的推波助澜,二来她深知祀幽本性,万一这暇眦必报的小祖宗日后想杀她灭口怎么办!她只能继续干笑:“那个……阿遥,重枝,好姐姐,好殿下,要不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姐弟增进感情了吧……啊哈哈……”
男子受训诫皆需裸身,从私心来讲萧知遥也不想弟弟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便点头应了。
裴含殊可算松了口气。别看这位小少君在姐姐面前温顺乖巧,实际上他在权贵圈恶名远扬,名声早就烂到家了,不然也不会明明生了一副极为美艳张扬的容貌,又是西暝府的少君,却快十六了还无人提亲。按大深律法,男子十四及笄便可出嫁,大多数富贵人家都会在及笄前就为儿子定好人家,以祀幽的容貌家世,便是有皇女上门求娶也是正常的。偏偏他没有一点贵公子该有的矜持,性子桀骜不驯,行为举止也总跟那些贱民家养出来的男子一样粗鲁,仗着会武功对谁都毫不客气,不服从管教,不怕训诫,甚至还和京中某些贵女打过架……
若换作别的世家府上出了这么个败坏家族名声,又不懂规矩不知廉耻的男子,早就嫌丢人乱棍打死了。西暝侯倒是全然不在意,她眼里只有自己的夫郎,向来对儿子不闻不问,只是护短得很,哪怕他闯了祸,也从不允许外人对他动规矩,最多带回家狠抽一顿就又放任他继续野,无论他想做什么都不干涉。
同样都是习武的男子,果然还是她家那位兄长最老实……裴含殊脑中没由来地窜出一个身影,她摇摇头,把这念头甩到脑后,还是赶紧溜吧。
……不过,她好像总感觉忘了什么事?
这下只剩下了萧知遥和祀幽两个人。
萧知遥长出了口气,道:“脱离车队,私自入京,出入烟花之地不说还学那种荒淫的东西,加上口无遮拦……本王罚你戒尺藤条各四十,鞭穴二十,再加掌嘴二十。祀幽,你可有不服?”
听到要鞭穴,祀幽颤了颤,但他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他小小纠结了一下,小声道:“阿幽该罚,姐姐说什么阿幽都是服的……就是掌嘴可不可以先记着,回去被阿娘看见的话,肯定要再打我一顿……”
其实他不怕挨打,也不怕那些规矩,每逢府上大训诫日都会被定许多处加罚,对他来说这都没什么,跟阿爹在北疆相依为命的时候他受过的苦远比这多,不也活得好好的?他只是……不想被姐姐以外的人罚。
他从来只对阿遥姐姐心甘情愿的。
“不想挨打就别总是胡闹。”靖王殿下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老规矩,报数,认错,谢罚,错或漏都不作数。”
“是……阿幽知错,请姐姐教训。”
正值二八年华的少年人身段自是极好的,祀幽又跟着萧知遥习过剑,虽然看着削瘦,但并不羸弱。他乖顺地跪伏在姐姐脚边,高高撅起臀部,发丝垂下,将他的表情完全挡住,露出光洁的脖颈,瞧着乖巧又无害。
“我先给你抹清露膏,别乱动。”萧知遥拿出装着清露膏的小瓷罐,挖了一小块,按着他的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臀面上。清露膏虽然会扩大痛感,但也能防止见血,还是那句话,她不想真把人打坏了,长个记性也就行了。而且裴小侯女是个贯会享受的,给自己的房间铺满了金贵的绒毯不说,甚至挖了地龙,她也不用担心祀幽冻着。
被姐姐的冰凉手指揉着臀肉,祀幽只觉得脸上一热,咬着牙才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回去,只发出轻轻的小兽般的低鸣,恨不得抹清露膏的时间再长些。
一般来说未出阁的郎君无需戴锁,怕影响了私处的发育,日后讨不得妻主欢心,只有极个别家风甚严的世家才会自幼规束,出嫁后则要看妻家的规矩。故而即使不刻意摆弄,祀幽大开的双腿间也能清楚地看见那垂在其中的阴茎与藏在臀瓣下的嫩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小幅度地张合着,似乎在诱人探索。
萧知遥已经探到了臀缝的手顿了顿,想着他小穴也要受罚,还是掰开了那两团。
“嗯啊……”祀幽平常再没规矩也到底算是未出阁的世家嫡子,回了西暝府后吃穿用度从未被亏待过,后面的穴也被养得娇嫩又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含羞收缩,声音也变了调,腰都差点塌软下去。
于是萧知遥动作又顿了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发骚,小心本王加罚。”
祀幽吃痛,有些委屈地扭了扭屁股:“可是姐姐摸得阿幽好舒服……”
“……是让你来舒服的吗?既然你这么舒服,鞭穴多加十下。”萧知遥抬手就是几巴掌。
臀肉被扇得抖动,祀幽哼唧了一下,听到要加罚,却并不害怕,甚至隐约有点期待,只是不敢再露出端倪,怕惹姐姐更生气。
抹好清露膏,萧知遥握着戒尺,尺尖顺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萧知遥还记得她刚捡到祀幽的时候,这小子跟他爹在一起,一大一小父子俩依偎在四面透风的破庙里,加起来感觉都凑不出二两肉,还差点被几个乞丐强奸。她出手救了他们,把祀幽带在身边养了两年才看着健康了些,不然她打他屁股都嫌硌手。如今倒是结实了不少,看来他在西暝府过得还不错。
西暝侯跟幽郎那些破事她管不着,她只在乎她的弟弟回去了有没有被欺负。
……说来她们快三年未见了吧,小家伙也长大了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收这性子,可不是谁都有她父后那么好的运气遇上一个愿意包容夫郎的任性的妻主的。他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就算贵为少君,等嫁了人也少不了受罪。
萧知遥随意想着,扬起了戒尺。
“啪!”
“唔……”祀幽闷哼了一声,白皙的臀肉浮现出一道粉红,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身子,“一,阿幽不该、不该乱跑……不该口无遮拦……谢谢姐姐教训。”
“放松。”萧知遥皱了皱眉,用手扇了他屁股一掌,“肌肉绷这么紧干什么,没挨过打吗?”
祀幽这才逼着自己放松下来,心里却想着他可不是好久没挨过姐姐的打了吗?西暝府再好,也比不上他跟着姐姐的那两年半点,他做梦都想回到姐姐身边,就算被打死他也乐意。
不给他多想的机会,萧知遥继续了责打。
“呃啊……二!阿幽知错,嗯……谢谢姐姐教训……”
“三、呜……姐姐,阿幽知错了……”
戒尺迅速狠厉地起落,五下为一组,在屁股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几组下来,原本白嫩的臀肉被一点点染上绯红,倒是好看极了。
“二十九……呃啊……好痛……姐姐,别打了……求您……”
少年的声音被逼出了哭腔,身体也开始有些不安分,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躲闪,只是被萧知遥警告性地按住了腰。
“这下不算。”萧知遥完全不理会他的求饶。
这才哪到哪,好歹养了这小子那么久,她还能不清楚他的极限吗?无非是抓着机会就想跟她撒娇罢了。
“呜……是……呃!二十九!阿幽知错,谢谢姐姐教训……”
“三、三十……真的不行了……屁股要被打烂了呜……阿幽知道错了……姐姐饶了我吧……”
萧知遥面无表情地一鞭:“重报。”
“呜呜……”
待到四十下戒尺全部打完,祀幽本就圆润的臀肉已经完全肿了一圈,而且因为抹了清露膏,皮肤红肿得发烫也没有丝毫破皮的迹象。
萧知遥没立刻换藤条,给了祀幽一点喘息的时间,又好心地替他将臀上的肿块揉开,防止出现淤血之类的意外。
虽说是为他好,但饱受折磨又被药物提高了痛感的屁股哪里经得起这种揉捏,祀幽疼得直吸气,可又觉得被姐姐揉过的地方痒痒的,还想再被多摸摸,他抽抽搭搭地撒娇:“轻一点……姐姐,阿幽好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萧知遥揉了揉他的头,“都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还这么乱来,谁还敢娶你?”
“……阿幽不会嫁人的,阿幽喜欢姐姐,只想一辈子待在姐姐身边。”祀幽沉默了一瞬,低声道。
萧知遥以前就没少听他这么撒娇,只当他还是孩子心性,使劲掐了掐他屁股,没好气地道:“那你也得先问问西暝侯答不答应!成天净知道说些不过脑的话,再这样本王可真要把你屁股抽烂了。”
他明明就是认真的……祀幽头埋在手臂之间,偷偷蹭掉泪珠,没吭声。
萧知遥看他没动静,心说小崽子真是能耐了,还搁这跟她较劲呢。
那她可不客气了。
“腰下去,屁股撅好。”萧知遥拿藤条戳了戳祀幽的腰。
等祀幽重新跪好,萧知遥的藤条便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浸泡过水的藤条柔韧有力,破空而响,肆意凌虐着眼前红肿的屁股,萧知遥这次没怎么收力,存心要让这小子知道厉害,每一鞭都会留下淡淡的白痕,同时也加深了臀肉的颜色,把肿胀的两瓣抽得乱颤。
表白又被会错意的小少君心里委屈死了,倒真跟姐姐较上了劲,不撒娇也不求饶了,忍着身后剧痛故作坚强地认错谢罚。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也发了颤,打到后面,连跪都要跪不住了,哭得满脸是泪,绒毯都被打湿了一大块,还是倔强地受着。
“四、四十……阿幽知错,谢、呜……谢谢姐姐、哈嗯……教、教训……”
最后一下藤条打完,小少君哭成了泪人,屁股上没一块好肉,像极了熟透的烂番茄,似乎一碰就会把皮肉戳破,跪姿也东倒西歪的。要是换了训诫室的那些掌刑嬷嬷,不知要加罚多少,只是靖王殿下到底心疼弟弟,只要没漏报没躲罚,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她把祀幽扶起来,用帕子替他擦掉脸上的泪和鼻涕后道:“看你态度端正的份上,这次本王只掌你嘴十下,报数也免了吧。”
“呜呜……谢谢姐姐……”
萧知遥嗯了一声,让他自己跪好,从腰间取下了折扇。
祀幽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姐姐掌嘴,对此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下意识缩了缩,又闭上了眼。
萧知遥没跟他计较这个,直接用扇柄向他脸上抽去。
能被靖王殿下随身携带把玩的折扇自然不是俗物,扇面是前朝倍受追捧的大家亲笔,扇柄也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所铸,柄面雕刻着精巧的玫瑰纹样,顶端还嵌了玉石。
当真是极好用又奢侈的刑具。
扇柄先落在祀幽本就挨了打的那面脸上,在肿起的脸颊上印下了浅浅的痕迹,隐约能看出是与扇柄上一致的玫瑰。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折扇接连五下落在同一个位置,这下玫瑰在半边脸上盛开,脸颊完全肿了起来,另一边却依旧白皙柔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连串抽打快把少年抽懵了,直到痛意在脸上散开,他才反应过来,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飙,想捂脸却被萧知遥扣住了手。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精神的靖王殿下板着脸迅速把他另一边脸也给抽肿了。
两朵玫瑰印在肿起有一指高的脸上,这下想看不出他受了罚都难了。
萧知遥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甚至还有点蠢蠢欲动,想给他屁股上也印几朵花。只是可怜了祀幽,脸上叠着屁股上的痛,像火烧一样蔓延全身,他彻底维持不住跪姿,要不是萧知遥眼疾手快抓住他,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看着疼得浑身瘫软的祀幽,萧知遥心中轻叹,把祀幽捞起来,抱到了一旁的矮塌边,任他哭了一会。
祀幽哪还记得什么较劲,直要往姐姐怀里钻,边哭边嚷嚷:“好疼……呜呜……姐姐能不能不要打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不行,三年前你就说再也不敢了。”萧知遥拿扇尖戳戳他肿着的脸,成功让少年疼得哭岔了气。
萧知遥:“……”
萧知遥赶紧轻拍他背给他顺了顺气。
又歇了会,祀幽总算缓过劲来了,却整个人扒拉着姐姐,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嘴上还呜咽念叨着姐姐想怎么罚都行别不要我,听着怪可怜的。
再可怜该罚的还得罚,不然这破小孩哪会知道怕。萧知遥只揉揉他头,声音温柔却残酷:“不会不要你的,哭完了就自己去矮榻边跪着掰好,不要让姐姐再重复一遍,阿幽也不想小穴烂掉吧。”
祀幽见撒娇没用,还差点把姐姐的耐心磨完,只能泪眼汪汪地在矮榻前半跪下,上半身趴在榻上。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两瓣肉已经肿得把臀缝都挤住了,碰一下都很疼,脸上也火辣辣的,还得自己掰着让小穴挨藤条……
小少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忍着痛颤颤巍巍地掰开了臀瓣,露出藏在里头的娇花。
少年人的小穴总是稚嫩青涩的,感受到后面被姐姐注视着,祀幽咬了咬唇,脸上愈发燥热。一想到姐姐马上就要用藤条狠狠抽自己的小穴,他就……
“三十下,手要是松开了就不作数,如果次数多……嗯?”萧知遥正准备扬鞭,却看见那被强行掰开的穴口已经溢出了些湿意。
再看前面,原本老老实实垂着的阴茎似乎也隐约有了抬头的迹象。
她这还没打呢,这小子居然发情了?
萧知遥简直被气笑了:“看来少君殿下确实挺享受,这水都要拦不住了。”
“我、我没有……!”祀幽羞得不敢看萧知遥,他小穴本来就敏感得很,又是被恋慕的姐姐罚,其实先前抹清露膏时他就有些感觉了。现在挨了那么些打,一开始确实只有疼,可被姐姐抱着揉了那么久,整个屁股都酥酥麻麻的……
萧知遥懒得跟他废话,他既然还能发情,证明他还受得住,她也没必要放水。
在训诫中发情,这可是十分淫乱的行为,她不加罚就不错了。
不过她听说几乎所有的男子在受训时都会有这种现象,果然……男人天生就是淫荡胚子。
藤条迅速而凌厉地击中花心,只是一下就让祀幽声音变了调,痛呼中夹杂着些隐忍,被撕裂般的痛楚泛着丝丝麻意,简直直击灵魂,他只觉得腰一软,差点没抓住臀瓣,穴口也彻底湿润了。
萧知遥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藤条又快又狠地抽在小穴上,只是几下就让那娇嫩的软肉肿了起来。祀幽疼得打颤,泪水横流,可是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下面的水源源不断,将藤条都打湿了。
“嗯啊……好疼……姐姐……啊哈……小穴要坏了……”祀幽再叫喊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意味,甜腻腻的,如同发情的猫儿,虽然喊着疼,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恨不得姐姐的藤条再多宠幸点他的穴眼。
“三年不见,你倒是也会发骚了。”萧知遥呵了一声,又是一鞭。
“唔嗯……呜……是……阿幽是骚货……请姐姐、呃啊……请姐姐狠狠教训……”
被重重鞭笞过的小穴已经彻底软烂,透着艳红,穴口大开着,被抽的合不拢嘴,水却越来越多,粘稠的白浊顺着腿根流下,前面也愈发挺翘,分明没得到任何抚慰,柱头依然浸出了淫水,而这才堪堪打了一半。
“姐姐……嗯……”祀幽嘤咛着,透着媚意,不顾会压到肿着的脸颊,回头注视着挥鞭的姐姐,眼底满是痴迷。
姐姐……喜欢……想要……
少年跪趴在那,浑身都湿透了,他的眼睛也早就哭肿,眼神一片涣散迷离,身上发着不自然的潮红,手虽然掰着臀瓣,却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腿还大开着,臀肉才没挡住那红得发透的穴。藤条每每落下,他都会发出满是情欲的娇喘,甚至扭动着送上屁股,主动迎合着抽打,腿间扬起的阴茎随着屁股的晃动一颤一颤地摇晃,时不时喷出些淫液。
……不对劲。
萧知遥停了手,皱着眉去探他的额温,发现他身上滚烫,明显出了状况。
她以前就知道祀幽不排斥被责穴,甚至可能还挺喜欢,所以每次罚他都有加上这条,但也从来没像今日这样过,汁水横流,骚的不像个未出阁的小郎君,倒像那些被操熟了的荡夫。
——刑具有问题!
萧知遥猛地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她用的又是谁的规矩,亏她还自认仔细检查过了,居然漏了这么大的问题。
萧知遥黑着脸嗅了嗅手上的藤条,虽然她不精药理,却也闻得出味道不对劲,不似普通藤条带着木香,也没有湿重的水汽味,只有诡异的香味,因为味道太淡,她之前根本没往别的方向想。
这是用催情的药物浸泡出来的藤条。
裴含殊那小兔崽子,天天净搁这整什么花里胡哨的!
“呜……阿遥姐姐……阿幽好难受……帮帮我……嗯呜……”鞭笞突然停止,祀幽啜泣着,摇摆着肿胀的肥臀,急切地向姐姐寻求更多的慰籍。
臀缝下的软肉湿答答的,因为遭到了凌虐而肿起,不用刻意掰开都能看见花心,小幅张合着,迫切地渴求着恋慕之人的施舍。
想要……
祀幽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在受罚了,他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浑身发烫,小腹更是烧得厉害,嘴里发出破碎的、不知所谓的靡音。
“姐姐……求您……操进来……”
漂亮的少年面带潮红,满脸情欲,像极了娇媚的水妖,娇喘着黏着姐姐,媚若无骨,哀求着想要得到姐姐的临幸,萧知遥却只觉得头疼,有点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总不可能在这里要了祀幽。
——不对,在哪里都不行,她怎么能对弟弟做出这么畜牲的事。
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祀幽不管,青楼用的媚药,为的就是把中了药的男子调教成淫器供恩客使用,若是得不到甘露的滋润将淫性压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
萧知遥在心里把裴含殊骂了八百遍,想去找人要解药但祀幽抱着她不肯放手,她没有办法,只能单手捞着他去翻被遗忘在角落的刑具箱,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