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它已经被南山否决了,直到石头和顺子入室偷窃,又让她看到了这事的可行性。
最好的打算是孟清河没有发现它丢了,若是她发现了也无妨,她本就是偷偷把它藏起,丢了也不会大肆宣扬。
孟清河只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联想到昨日顾升所住房间差点被石头偷了,孟清河极有可能会怀疑石头和顺子,而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和顾升身上。
……
一分钟过去了,三长两短的声音间隔更加短促了,这是无声的催促。
南山内心紧张无比,心跳得特别快,如同密集的鼓点。手心里全是汗,手掌也一直在颤抖。
越到这个时候,她反倒冷静了下来,紧闭着眼睛,感受着棉被下的触感。
硬硬的,薄薄的,南山睁开了眼睛,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我摸到了。”
说完,她抓住了那个小纸包,手用力地从棉被里拔了出来。
“走吧。”
“等等,还有柜子门。”
南山一心想着拿到纸包,差点就忘了这茬。
顾升飞快的合上了柜子门,重新上了锁,随后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间门。
“你们怎么这么慢,快离开。”大黑在外头等的心急如焚,要不是小黑拉着,大黑都想要破门而入了,把这俩人拽出来了。
顾升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他们畅通无比地走了进去。
关上门后,大黑靠在门背上,手放在胸口处直喘气。
看得出来,比顾升和南山还要紧张。
小黑走了过去,问道,“你们拍照了吗?”
南山摇头,摊开了右手,“我把它直接拿出来了,就是这个东西。”
小黑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拍了照后,就还回去吗?”
计划里,明明没有说过要把它拿回来。这拿回去还得放回去,多危险啊。
顾升安抚道,“没事儿,即使后面被孟清河发现了,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石头和顺子是头一号嫌疑人物。
小黑见顾升说得在理,稍微放下了心,看了它一眼,嘀咕道,“就是为了它吗?真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南山笑了笑,心情放松,“我也特别想知道。”
“我们等孟清河睡了再拆吧。”大黑无比谨慎。
小黑说,“无妨,我们把门锁的好好的,他们是不会进来的,南山你拆吧。”
南山也是这么想的。
真相的一角就快要揭露,她既忐忑又兴奋。
她打开了最外头一层塑料纸,下一步就是拆开那层包的方方正正的报纸。
院子外头忽然就来了动静,有些许吵闹,让人想忽视都难。
她放下了纸包,连带着塑料纸一起放到了包里,“我们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
等他们四人走出门外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二黑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陶勇的脖子上,直把他勒地喘不过气来。
他对孟清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