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然回去了我不让你见儿子。”
戴子谦是我手上最有利的王牌,万景渊乖乖束手就擒,他将自己摔倒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说:“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光。”
我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还有,以后不许叫我老婆。”
万景渊蹭的一下站起来,我撒丫子就往外跑。
“有种你给我回来。”万景渊笑着喊道。
我站在门外,扒着门,脑袋探进去,“我没种,种都在你身上。”
万景渊噗嗤一声就笑了,“晚上我再给你播种。”
我吐了吐舌头,“你自播自种吧,今晚我不回来了。”
万景渊这厮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十点多,我的手机进来一条他的消息:宝贝儿,我又睡了一觉,刚睡醒。
由于我忙着开会没有回复,他就一会一条短信的发来,最后干脆打来电话,响两声后挂断,幸亏我调的震动,不然我会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中午十二点又接到万景渊的短信:宝贝儿,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回:我要跟同事一起吃饭,你不要打扰。
万景渊立马彪了一个电话过来:“宝贝儿,吃饭不属于工作。”
我口气强硬,“别骚扰我。”
郭平厚询问的眼神看向我,我神色慌张地赶忙挂断了电话。
傍晚我又收到了万景渊的威胁短信:晚上不跟我一起吃饭,我就开着你的房间门,在你的门口站三个小时,让别人都知道你的房间里藏了个男人。
好恐怖的威胁,我好怕怕,我仿佛看到我的名声已经掉落了一地,虽然我的名声本来也没有多么的高大上,不过在公司,我还真就是个矜持保守的冷美人,同事们哪知道其实我只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人。
我只得回复:等着,晚点我把饭店名字发给你。
万景渊立马发了个餐厅的名称和地址过来,并说:这是我研究了一天的结果,看着不错,我们去试试。
好吧,谁让他捏着我的七寸。
我又不想溜走,只得以加班为借口,跟郭平厚一起吃了两口才找借口离开。
路上万景渊又一个个电话催着,跟催命符似的,催的我头脑发麻,我到的时候,万景渊脸上的焦灼瞬间转化成喜悦,“你没放我鸽子就好。”
我白了他一眼,“你一个人吃饭不行吗,干嘛一定要拉着我。”
服务员开始上菜,“这不是怕你吃大锅饭吃不舒服吗?”
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小心思,“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不就是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吗,当心刷过头了。”
万景渊也不反驳,夹了一个玉米在我碗里,“快吃饭,饿不饿?”
我因为提前吃了个半饱,这会也没吃多少,倒是把万景渊心疼死了,他安慰我:“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该吃吃该喝喝,工作的事情慢慢来。”
我不管不顾地查询着本地的娱乐场所,想着今晚去哪里潇洒,出差总共就两天,明天该回家了,总不能每晚都去同一个地方,我找了一家靠近景区的酒吧,然后我就琢磨着怎么甩掉万景渊。
方式很多,有一种屡试不爽,我唤过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我从风衣兜里掏出了钱包,服务员赶紧拿出他的钱包,“我买,我买。”
我则抬头看着服务员微笑,“洗手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