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躺平挨揍,不敢喊疼。
次日清晨。
傅钧霆顶着青黑的眼角,红肿且显出一个清晰牙印的腮帮子,赫然出现在别墅众人面前。
陈姨和女佣面面相觑,奋力憋笑,而一贯严肃的管家李叔乍见这番情景,也是没忍住露出不同以往的笑意。
大家都忍得异常辛苦,想笑又不敢笑。
未免集团总部员工遭受同样的酷刑,傅钧霆贴心地请了一周病假,在家养伤。
十多天后,傅钧霆脸上的伤恢复得差不多,看着也不再那么惹人发笑,在家办公多日的他终于回归公司。
夏南希这边将显示一条杠的阴性检测试纸扔进垃圾桶,哼着歌走出卫生间。
还好没有怀,不然真要把狗男人的头拎下来。
晚餐时间,见他眉开眼笑。
傅钧霆随之了悟,垂眸思索起另一个问题。
这几日对于冲动而为的混账事,他颇为懊悔,加之担心对方身体,故而没功夫仔细琢磨,也不敢开口询问。
如今倒是可以试探一下。
思忖半天,他斟酌着言语,尽可能轻声细语地说:
“宝贝,你和宋凜喻既然没有交往,为什么那日他会从你家……”
闻言夏南希颇为嫌弃地皱了皱眉,瞥一眼客厅中正在带娃的女佣和陈姨,不等对方说完,厉声打断:“不准叫宝贝,肉麻。”
“好吧,老婆。”傅钧霆机灵地改口,继续追问,“他为什么会在你家过夜?”
这个问题盘踞内心已久,倘若得不到答案,他很可能会耿耿于怀半辈子。
对了,还有那两个鲜红刺眼的吻痕!
脸色骤然阴沉下去,傅钧霆目中流露出一层不加掩饰的狠厉,“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
夏南希发愁地摁了摁额角。
纵然误会解除,但是狗男人属狗的本质丝毫没变,占有欲、疑心病仍然严重到需要去看医生的程度。
“除了你没人欺负我,少整天疑神疑鬼的!”
“只有我?”傅钧霆满意点头,甚至还得意地笑了一笑,“那就好。”
神金。
“老婆,你还没说为什么他在你家过夜?”
望着狗男人咬死不放的执着眼神,夏南希无可奈何地轻叹口气,“行了,别一天天纠结了,都告诉你行了吧!他那天喝醉了,跑来问我为什么不肯接他电话,为什么回来了却不肯认他,总是疏远他……”
“嗯……为什么呢?”
听到这里,头脑灵活的傅钧霆已然勾起了自信快意的笑容,“因为你已经不喜欢他了。”
这人有时候精明得吓人,有时候固执愚蠢得像个傻逼。
夏南希内心如此评价。
理了理心绪,他继续说:“那天我和他说清楚了,也结束了,他喝醉了太累想要住一晚再走,看他可怜,就同意让他住一晚。”
怕狗男人胡思乱想,他又强调,“他睡的沙发。”
除了“看他可怜”几个字不满意,其余字字句句都让傅钧霆身心舒畅,撑着下巴浅笑吟吟的,像个智力不健全的傻子。
“然后呢?”
迎上对方落在自己脖颈上的兴味目光,夏南希不予理睬,放下碗筷起身,“然后第二天他就走了呗。”
见他要溜,傅钧霆眼疾手快将人拦住,欺身上前将指腹贴上细嫩的脖颈,意有所指地揉了揉,“那你为什么故意弄出痕迹骗我,就这么想看我吃醋,嗯?”
“拿开。”夏南希扬手打去,“自作多情,那是蚊子叮的,怪你眼瞎才会看错!”
“我不信。”
“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