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倒是被他滋润得面色红润,白白嫩嫩的。
幸好胎儿二十四周后,孕夫的激素水平终于稳定下来,那种每隔几日的安抚活动便彻底停止。
保健手册上也说,这个时候不适合做那种事,反倒影响孕夫和宝宝的健康,万不能侥幸,必须克制禁止。
傅钧霆无需克制,他清心寡欲得可以去寺庙当和尚。
说起寺庙,在预产期一周前,他心血来潮还真独自去寺庙走了一趟。
……
夏日的午后,灿烂明亮。
玻璃屋顶尽数打开的花房中,一面爬满粉色花朵的花墙前,身穿一条轻薄舒适的粉色孕妇裙的孕夫,正在阳光花房侍弄花草。
起初夏南希自然死活不同意穿裙子,可是抵不过某人软磨硬泡,于是勉为其难尝试了一次。
尝试结果,很不错。
夏天穿裙子那是真的轻便舒适,他也就慢慢接受了。更甚的,有几回傍晚出门散步,在对方的强烈鼓励下他也穿着裙子出去,不过着实害羞,带着遮阳帽和口罩遮住了脸。
此时在家中,无需伪装,自在而舒适。
夏南希一只手拿着粉色透明喷壶,一只手下意识抚摸高挺的肚皮,薄雾般的水珠喷洒在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上,水雾挑动着阳光的波纹,幻化出一片晶莹细碎的亮彩,也映照着一张恬静的面容。
不知不觉间,有人归来。
傅钧霆远远凝望着这副岁月静好的美丽画面,心间一团温煦,不忍心破坏打扰,倚着门,默不作声欣赏许久,直到眼中人放下喷壶,调皮伸手轻弹着花朵上的水珠,他才抬腿走去。
听见不轻不重由远及近的熟悉脚步声,夏南希顿了顿手指,不高兴地撅了撅嘴,细声嘟囔:“大清早就不见人,不知道又去哪里浪了。”
瞧着他碎碎念的小表情,傅钧霆便知大概是在骂自己。
这人脾气愈发任性娇纵,仿佛到了叛逆期,吃软不吃硬,使用往常命令威胁的那套,压根不管用,必须得哄。
思来想去,怪不得别人,都是他宠出来的。
傅钧霆勾起一丝轻笑,一边靠近一边设想如何哄人。
他惯常的做法是先把人搂住,亲一顿,把人亲得软乎乎害羞起来,再哄效果会更好。
故而傅钧霆在即将接近对方身后的时候,骤然加快脚步从后方一把将人抱住,下颌抵住紧绷挣扎的小肩膀,低沉的嗓音隐匿着撩人的意味。
“想我没有?”
“想你个头。”
“不想的话,那你给陈运打电话?还特别暴躁,问我死哪里去了。”
“……”
失策了,真不该一时冲动询问陈运。
夏南希眼神飘了飘,扬起脖颈嘴硬:“我是问你安排好生产的事情没有,必须各方面都安排好了,我可不想受罪!”
“放心,都安排好了,绝对不让你辛苦受罪。”
放P!
生孩子哪有不受罪的,即便打麻醉剖腹产,那麻醉药效过了也是会疼的,一想到几日后即将遭的罪,夏南希就委屈得眼圈发红,也格外害怕。
害怕的事情很多很多,不尽其数,却根本不敢深想。
察觉到怀里人轻微的颤抖,傅钧霆松开怀抱,绕道正面安慰地抱了抱人,轻轻拍抚后背。
“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说罢,从衣兜里摸出什么,再牵起对方的手,稳稳地将其放入掌心。
“我去求了这个,你和宝宝一定会平安。”
夏南希低头看去,摊开的掌心中赫然是一枚三角形的黄色平安符,装在合衬的塑料卡套中。
没有花纹没有装饰,简单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