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见去找了衣服,没有特意去衣帽间换,直接在床上换衣服。
盛卞歪过头,似乎在认真的处理鲜花。
季时见换好衣服,赤着脚走过来:“然后呢?”
盛卞:“你能找到喝醉酒的状态吗?”
季时见来了兴趣:“不能。”
盛卞点头,打算换一种。
季时见起身去拿酒。
他房里是有酒的,节目组备的,不算好酒但是也是酒,度数比那天的樱桃酒高多了。
他撬开瓶盖当着盛卞的面灌下了半瓶。
盛卞吓一跳,想要阻止:“太多了。”
季时见性感又随意的喝了一口:“不多,喝不醉我。”
他拿着剩下半瓶走过去,走到一半突然道:“盛卞,你要的真的是白衣服而不是没衣服吗?”
盛卞动作一愣,没说话。
季时见笑,抬手脱了上衣。
他看着毯子上被盛卞弄下来的玫瑰花瓣,他将剩下的酒喝了躺了上去,慢慢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毯子边缘还有几支没有弄下花瓣的玫瑰,刺被盛卞细心的弄掉了。
灯光朦胧,酒意上头,季时见眼里蒙了一层水汽,眼尾都被酒熏红了,不仅是眼尾,就连身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红晕。
神态也在变换,若说今天他拍摄是有意识的引/诱,现在则是无意识的了。
眉眼很放松,眼波婉转间一笑动人心。
盛卞呼吸越来越紧,他拿起相机,无师自通的知道不能挡着光,不能死角拍摄。
或许是察觉了他的摄像机,季时见笑,又张扬又魅惑。
季时见:“盛卞,拍好了吗?”
盛卞摇头。
季时见的困意开始弥漫了,别人喝酒会精神,会发酒疯,他不一样,若是一直喝还好,若是只喝一点,他就会困得快。
季时见打了个哈欠,为了醒神抬手拿起了一支玫瑰,手指抓着玫瑰将其揉碎在手心,他拿起来闻,一滴花汁恰好落在他锁骨。
他很喜欢玫瑰的味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网友都说玫瑰俗气,但是他觉得玫瑰好看,好闻,红的似火,看着就是炽热。
盛卞明明是在拍摄,却觉得自己也闻到了玫瑰的香气。
时间走向十点,季时见彻底困了。
他抬手:“盛卞,抱我去睡觉。”
带着醉意的人是由特权的。
盛卞将摄像机放好,去抱季时见。
他道:“我给你将染上的玫瑰花擦了。”
季时见抬手,任由盛卞摆弄。
他太困了。
这会眼睛都睁不开。
他觉得锁骨处一阵温热,不像是帕子或者是纸巾的触感。
勉强睁开眼,盛卞就在他眼睛上轻吻:“睡吧,我来收拾房间。”
季时见闻言没一会就睡着了。
盛卞将季时见塞进了被子里,盯着人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
他将房里的玫瑰花瓣收拾好,看着白色的毯子上沾染的玫瑰花的汁液,他不知道这种毯子要怎么洗,只好给节目组打了钱道歉,请节目组明天帮忙换一块。
打扫干净房间,盛卞看着床上的季时见。
没忍住半跪在床上伸手虚虚的描绘这人的五官。
他在季时见的额头,眼角,鼻尖,下巴处轻轻的吻。
手抓着被子外面才忍住没有伸进被子里。
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
盛卞非常渴望将季时见抱进怀里,那一定会连灵魂都跟着颤栗。
他找出季时见的手机,关了声音,然后给季时见发消息,陈诉自己刚刚的一系列罪行。
写完他看着这些消息,没忍住又补充了一条。
补充完他将季时见穿过的上衣抱在怀里:“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