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岑睡觉的时候喜欢蜷缩起来,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可怜可爱得很,像是某种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
他生的白,睡在深色的床单上,浑然一个落入泥沼而不自知的精灵。安静的闭着眼睛,暖光灯照耀下,给眼睫下留出了小片阴影,细小的绒毛随着呼吸而起伏,缓慢的一上一下。他睡得很熟。
自那天五个小时的惩罚过去之后,霍衡一直没有碰过他,这两天更是,几乎泡在了实验室里,林岑常常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现在是凌晨五点。
霍衡看着这个躺在自己床上,穿着自己衣服的人,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林岑的呢?
远比林岑认识他来得更早。
那个在文艺汇演上穿着裙子跳舞的家伙,害得他在那所高中里找了好久的人,结果呢,没等两年居然和自己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这么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穿裙子。
黏腻暗沉的目光落在被子下起伏的身体上,小腿修长,肌肉匀称,再往的大腿很有肉感,但又不显得胖,腰细得一手就能握住,是个很适合穿裙子的身材。哪怕被子挡着,他也能轻易描绘出其下的风光,那是他用目光、用手、用嘴,一寸寸描摹过的肌肤,是他的所有物。
林岑睡得死,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要是他此刻醒来只怕会吓一大跳,那浓重欲色之下压着的是长久的倾慕与爱恋。
霍衡死死掐着手心,努力按灭心头那些龌龊的想法。
上次发疯差点让林岑在课堂上出丑,只因为自己无中生有的飞醋,自己所谓的惩罚又何来的立场,真正受到伤害的人其实是林岑才对。
那天走在路上,他会觉得很难受吗?可是他都忍下来了,没有跟自己生气。小猫面子很薄的,不能再这样了。
他走过去,轻轻吻了下林岑的额头,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味道,又轻又柔。
“早安,亲爱的”
没有得到回应,温柔的声音沉寂在卧室里。
等林岑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打在他的脸上,照得他整个人柔软又无害。
床头柜上贴着的字条是霍衡留下的——早饭温着,你的笔记本别忘了拿,下午三点班会。
林岑这才想起来今天有班会要开,这还是前天通知的,要不是霍衡提醒,他早忘了。
一阵暖意和甜味划过他的心口,林岑难以掩住笑,索性发了张自拍过去。
他随便拍了张就下了床,可霍衡在十二点过看到消息的时候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阳光打在林岑身上,照得他瞳孔呈琥珀色,整个人暖洋洋的带着温暖的味道,可爱的虎牙被定格在照片里,松散的领口露出了两侧锁骨和一个并不明显的咬痕,俯瞰的视角,一双长腿蜷曲着往左右分开,他单手撑在大腿中间,是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极富勾引意味的动作。
不过他笑得好看,看起来又纯又欲,不带勾引意味的勾引才叫合格。
更别说他发的内容是——谢谢哥哥提醒,好想和哥哥接吻。
霍衡瞥了眼极其捧场超想鼓掌的下身,咬了咬后槽牙,回头一看,实验室里摸鱼的人还是在摸鱼,一个人捧着个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呢,笑得乐呵呵的,而另一个人还靠在墙上刷视频,他出来之前那人就是这么个姿势,消息发完了这人都还没动过。
妈的,他一天时时刻刻忍着想跟老婆打电话的欲望泡在实验室里,这两个家伙一个聊微信一个刷视频,越想越忍不住想把实验室里拖后腿的家伙给揍一顿。
勉强压下了心里的火气,他给林岑发消息,说大后天应该能正常时间回家。
但事实上,按现在的进度来说,大后天也不一定能忙完,所以,这两天得加班加点疯狂干了。
他更忙了,但即便如此也察觉到了这两天林岑的安分。
往常十二点才睡的人早早地就给他发了晚安,这几天也不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分享中午吃的什么,晚上吃的什么,一天下来的聊天记录,主要的还是他这个比较忙的人在东问西问,问林岑吃了什么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啊,要不要去看画展啊,但那人的回复却很敷衍,像极了之前女装钓自己的时候。
他看过林岑的课表和安排,这段时间都是比较轻松的,可是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虽然这段时间自己是很忙,但他发的消息自己总归会回复的,怎么能每天就一个早安一个晚安就结束了呢?
霍衡憋着气,泡在实验室里的时间更久,整日脸色铁青,吓得实验室里摸鱼的两个家伙也不敢再偷懒了。
终于,在周五的时候,最难熬的阶段已经结束,就等第一阶段的数据分析结果了,可以不用一直往实验室跑,大家轮流做记录就行了。
他踩着夜色回了家,别墅里安静又昏暗。
脚步声回荡在房子里,有点像鬼片的前奏。
霍衡想,这时候他应该睡着了,那么,明天再问问他,这段时间怎么了,为什么不给自己发消息。希望他不是腻了,不是有人在这段时间趁虚而入了,不然自己会忍不住把他关起来的。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不信任他。
可是林岑从来没有和男人谈过恋爱,他以前打探过,据说林岑的性取向是黑长直的御姐,现在突然喜欢上了自己,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玩玩而已。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自己先招惹的,就没有后悔可言了。
所以,宝贝,你最好和我想的一样喜欢我。
拧开门把手,霍衡脸上阴郁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隐藏下去,就先被屋子里的光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还没睡吗?
林岑背对着他,没有看到霍衡脸上的表情,等他转过身来,门口的人脸上已经挂着温和的笑意了。
“你,你先别进来!我还没准备好呢!”
林岑立马跳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
“准备什么?”霍衡笑着问他。
“不许问!你先出去!”
在那双毫无威慑力的眼睛的威慑之下,霍衡退出了房门。进门时,林岑是赤着上半身背对着他的,所以,是在准备换什么衣服吗?
那样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衣服呢?
霍衡笑了笑,依靠在墙上,被融进了黑夜的阴影里,喉结上下滚动。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红木的地板像是泛着血光。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大概是有人找,但没被理会,几秒后又灭了下去。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霍衡依在墙上漫无目的地想,要是林岑抛弃他,他会怎么办。
那个尾随林岑还挑衅自己的家伙已经被他找人打断了手脚,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对于别人他一向冷酷无情,可如果是林岑呢?如果他哭着说不喜欢自己了,求自己放过他呢?
霍衡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发现自己想不出来,他想不出来会怎么办,会有这么一天吗?是不是要快点和小猫结婚才行,这样才能锁住他。
可是小猫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还有八个月。
八个月啊,有点太久了。
这样想着,昏黄的暖光却延伸了出来,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光晕落在了霍衡身上。
好听的声音轻轻的从门内传来——
“等很久了吗?”
“还好”
四年而已。
“怎么不进来?”
“你出来接我”
怕过会儿你赶我出去。
“这么两步路也要我接?”
“对”
你主动出来的,就不能推我出去了。
带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扶上门框,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胸口处的花纹做的镂空,白色修身的定制旗袍将他的身形很好的勾勒,开衩有些高,几乎到了大腿根,再往下,黑丝包裹住了他的小腿,过高的高跟鞋穿在脚上却行走自然。
好一幅民国千金小姐相。
娇而不艳,媚而不俗。
林岑伸出手,拉他进来。
他已许久不曾穿高跟鞋,但基本的行走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霍先生,怎么不说话?”
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的小扇子,轻轻挑起霍衡的下巴,一副看戏的模样。
“看你”
霍衡任由他逗弄自己,一双眼睛完全眼前人所擒住。
他想象过林岑穿旗袍的样子,但真正穿上时远比自己想象的样子还要好看千百倍。
“怎么想起这样穿了”他搂住林岑的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林岑抱着他,一只手还极不安分的在他背上游走,“想让你开心”
“我不开心?”霍衡挑眉看他。
林岑笑了笑,抬手点了点他笑起来时的梨涡,“我不理你的这些天都在挑衣服试衣服,出设计图,可是呢,我不理你,你也不来找我,很不对劲哦”
“哪里不对劲?”霍衡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只静静的看着林岑。
林岑皱起了眉头,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样子,“你很粘人的,怎么可能不找我?难道不是在生我的气”
“你气性怎么这么大,上次的事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林岑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胸膛,没戳两下又被这极好的手感所引诱,力度也轻了下来。
霍衡没说话,静静地听着眼前人的控诉,那殷红的唇一张一合间,贝齿和软舌不经意的出现。
林岑说的是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你说什么?”林岑抬头看他。
话音刚落就被扣住后脑勺深深地吻住。
霸道的吻,霍衡的舌在他嘴里强势进攻,纠缠着他的舌,掠夺着他的津液。
吮吸,接连不断的吮吸和纠缠,时隔多日的亲密接触,让他感觉自己要化了,像一滩果冻软软的就要滑下去了,却被强有力的手搂住腰。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岑的脸上,他睁开眼想要看看霍衡,却被霍衡的手遮住眼睛。
视觉被封锁,其他的感官就更明显。
那只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又大又热,贴在身上的肉体,同样炽热,深吻间的水声大得令他耳红。
总算,他被放开了,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说,”霍衡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林岑的颈间,他放过了林岑的唇,转而亲吻起他的侧颈,“好想和你接吻”
这是林岑那天早上说的话,但那天他们并没有接吻。
“只想和我接吻吗”林岑仰着头喘气,任由他在自己颈间胡作非为。
“如果我说是”
“那我会骂你”
“遵命”霍衡将人抱到床上,撑在他的上方,将被子压出两个凹陷,“老婆大人”
他亲了下林岑的额头,温柔地说:“会把你肏烂的”
“倒,倒也不必这么积极”林岑遮住他那双让自己心慌的眼睛,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泛上了一层爆红。
“听不见”
霍衡的手缓慢移动到领口的盘扣上,慢条斯理好似在拆礼物一般。或许他在享受,但林岑被这样的动作折磨得难受死了。
他感觉很羞耻,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爱人。
“你,你快点”
“湿了吗?”
“你!”
林岑的声音全被大腿上的手给打断,那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去,穿着丝袜的腿和平时摸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沿着开衩摸进去,内侧的肉紧实,探到那地方去,竟也是蕾丝的料子。
有点濡湿。
“宝贝,这是那天的那套对吗?”
那天的那套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的内裤堪堪遮住三角区,长长的系带能在大腿上缠上一个蝴蝶结,显得白白的大腿肉好看得要死。
“喜欢穿?”
“才……没有”林岑的脸更红了,每次这种时候他都很不好意思。没有喜欢穿,只是觉得这样霍衡会喜欢,但这种时候他老是说一些下流的话。
“没有?”
霍衡解开旗袍的盘扣,将他的礼物彻底拆开。
“没有为什么湿了?”
红肿的乳尖挺立着,林岑的身子在霍衡那极具倾略性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
“怎么是肿的?自己摸过?”
霍衡一把捏住那软肉,不重不轻的揉捏起来,拇指的纹理重重划过乳尖时,给林岑的身体带来莫大的刺激。见人颤抖起来,霍衡含住另一边的乳肉,极其色情的舔吮着,给这诱人的奶子增添了水光。
“衣服,磨的”
“宝贝,你不该骗我”
林岑被他舔得说不出话,下身挺立着,他想摸,却被霍衡扣住手腕。
挣了几下挣不开,林岑又气又羞,抬腿踹了他一脚。
“被变态舔的!”
这几天的晚上霍衡回来的都很晚,大部分时候自己都已经睡着了,但有那么几次他醒了,大半夜,被舔醒的。
第一次醒时被吓了一跳,他做梦梦见霍衡给他口,爽死了,射了之后睁开眼,发现霍衡真的在给他口,而自己已经射了他一脸。
第二次醒是被咬醒的,胸口一阵锐痛,结果是这人差点给他乳尖咬破。
“叫我什么?”霍衡不太满意他这个称呼。
“变态!”力气上比不过他,嘴上总要赢过他。
霍衡笑了起来,是那种很冷漠的笑,带着点冷厉,“这就叫变态了?”
他起身去拿了什么,等林岑看见的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霍衡抓着脚踝将人拖回来,笑得如沐春风,“跑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嘴上说的好听,手上轻轻一动,将林岑给铐在了床头——那是一副情趣手铐,毛绒的内圈不伤手,铐得位置也低,不会让手臂酸疼。
“乖,把腿张开”
林岑双手被缚,整个人被扒了个干净,只剩下一条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内裤,反观霍衡,穿得整整齐齐,连发丝都没有乱。
“没关系,我自己来”
滚烫的手拂上微凉的臀肉,后穴已经被淫水打湿,根本用不着润滑。
霍衡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很有技巧地舔弄着。
他的口活很好,林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之间,粗硬的头发就和霍衡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他忍不住将人按得深了些,整根阴茎被全部含住,抵到了喉口。
温热的口腔,紧缩的喉口,再加上身后不停的抠挖,他没忍住,射在了霍衡嘴里。
刚射完的阴茎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粗长滚烫的孽根就闯进了林岑的身体里。
“啊!”他没忍住叫了一声,霍衡的鸡巴太长太大了,即便好好的扩张了,猛地一贯到底还是很疼。
尖锐的疼痛刚刚蔓延,身后的人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粗暴的动作靠着巨大的鸡巴,此次摩擦过林岑的敏感点,快感瞬间漫过全身,强势的压住了疼痛感。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霍衡的动作比往常要粗暴得多,顶弄也像是带着要把林岑给肏死的心,一下一下撞到最里面,再不是往常九浅一深的做法,而是全根抽出,再凶狠地贯入。
擦过前列腺时的爽感刺激得林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甚至在摇晃中甩出几滴液体。
“啊,别,太,快了”
林岑忍不住叫起来,一双长腿盘在霍衡腰上,下身完全和霍衡连在一起。
啪啪声不绝于耳。
“轻……嗯啊!……你,轻点!”
霍衡像是听不见,赤着眼睛,掐着他的腰蛮干着。
身下的人似浪似水,包裹着他,稍微一顶弄到那块软肉,穴里就一阵收缩,涌出更多的液体。每次他的鸡巴退出来的时候,那软肉就紧紧的缠着他,好似不愿他离开,真是骚得要死。
嘴上喊着疼,却偏偏还紧紧抱着自己的脖子,腿盘在自己腰上,好像离开了自己就会死一样。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就是想被自己肏死。
动作越来越大,霍衡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林岑紧紧抱着他,这样的体位他很不喜欢,身体没有一处着落,只能盘在霍衡身上,而这样的动作能进到最深,深到林岑想干呕,仿佛五脏六腑被移了个位。
他心里预想中即将到来的动作,却没想霍衡抱着他往床尾走去,那儿放着一面全身镜。
往前走着,每走一步霍衡就恶意的顶弄他一下,这么一小截路都顶得林岑娇喘连连,流下的水顺着两人的连接处落在地上。
走到镜子前,霍衡就这这样的位置将人给翻了个面抱在怀里,这样的举动弄得林岑浪叫出声。
“啊啊!太,太深了!”
他睁开眼,对上镜子里霍衡的眼睛,欲念深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呢,浑身赤裸,被霍衡抱在怀里,两个乳头挺立,一对奶子肿大,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红,小腹之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鼓包。
霍衡牵着他的手摸上去,贴在他耳根讲话,“宝贝,摸到了吗,在这里”
“好……深”林岑呆呆的说。
看着镜中人的样子,霍衡笑出了声,“老婆好可爱,被我肏傻了”
他话音刚落,大鸡巴就猛抽出来再地撞进去,两个卵囊撞在林岑的肉丘上,力道大得让人失神。
“嗯啊……要,要死了!”
林岑脚尖紧绷,上半身几乎要弹出去,却被霍衡死死扣在怀里,高扬的脖颈像引颈就戮的天鹅。
穴肉被撞开,一路到底几乎捅到结肠口,紧密的包裹刺激得他差点射在林岑身体里。霍衡喘了口气,笑着说:“宝贝好会吸”
林岑被肏得失了神,吐着舌头喘气,口水顺着下巴滑落到胸膛上,身体还不住地颤抖着。
霍衡爱极了他这副骚样子,鸡巴涨得更大,紧紧搂着人,奋力冲撞起来。
液体不断低落,连接处撞出了白色的沫来,滴落在地上,翻出黏腻的腥味。
林岑抬着手不知道要去够什么,却被霍衡抓住十指紧扣按在了自己的小幅上。
“不要了……不……不可以再……啊!”
林岑挂在他身上浪叫着,却感觉身下的东西越来越来劲儿,他受不了,整个人没了力气缩在霍衡怀里,可这样,却让他进入得更深,整个人几乎要被捅穿了。
“啊啊……哥哥!……不,不要……”
眼泪从林岑的眼眶里滚落,他哭出了声来,可灭顶的快感并没有放过他。
前列腺几乎要被磨烂了,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霍衡找出来撞了个稀巴烂,他马上就要死了。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仰着头,直接被霍衡肏射了,精液射在镜面上,缓缓向下滑落,印在镜子里就好像射在了自己身上。
可身下人却没有一丝要射的迹象。
林岑泪眼朦胧的转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抵在镜子上,狠狠的吻住了嘴。
“唔!”
他想说话,却被身下的顶弄撞击刺激得险些咬到霍衡的舌头。
“哥哥……”林岑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衣领,喘着气娇声说:“脱掉”
自己都射了两次了,霍衡还穿着衣服,一丝不苟的样子让他不爽,他喜欢和他亲密无间的接触。
霍衡哑声道,“好”
他将人抵在墙上,单手脱掉了衣服,漏出精壮的上身。
林岑小口地咬着他的锁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树袋熊一样。
霍衡扣着他的肩膀把人狠狠撞向自己,变着法儿的剐蹭顶撞他的敏感点,顶得林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迷糊间,林岑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会死在他身上,只想让人快点射。
下身努力绞着霍衡的狗鸡巴,嘴上还求着他,“老公……哈啊,老公,射给我”
鸡巴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着,爽得霍衡叹出了一口气。
他火热的手拂过林岑泛红的脸,声音沙哑的说,“宝贝,骚死了”
“嗯啊……”
“嗯,老,老公!”林岑攀着他的肩,喘着气讲着浑话,“要被肏烂了,啊啊!”
“爽不爽?骚货?”霍衡掐着他的乳尖,惹得林岑大叫出声。
他流着口水,被肏得早就没了理智,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被快感淹没的酷刑,于是顺着霍衡的话说,“老公肏得我好……啊!……好爽”
“哈啊……想被……想被老公内射”林岑咬着他的胸口,声音黏糊的说。
“浪货,肏不死你”
霍衡在他屁股上重重抽了几下,疯狂的冲刺了起来。
林岑绞着他,嘴上还老公哥哥喊个不停,总算让人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打在内壁上,烫的林岑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绷起来,显现出好看的弧度。双腿微微翘起,晶莹的汗珠就挂在上面。
惹的人想咬上一口。
镜子里,林岑被霍衡紧紧抱住,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霍衡将人紧缩在怀里,痴迷地嗅闻着他的气息,身下还在不断的射精,射得林岑颤抖不已。
含不住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根滴落下来,林岑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