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昇勾了勾唇角,坏笑,“既然我们小应都同意了,那我也只好满足你了。”
安应出了些冷汗,白净的脸上挂了点担忧,他咽了咽口水,“顾哥哥~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啊。”
“为什么?”顾昀昇没有做,反而隔着粗糙的布料揉捏起安应的小乳头。
“唔!疼~”安应按住顾昀昇的手,“顾昀昇,你先起来——”
“嗯?小骚货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
随着手劲的增大,安应的小乳头像是橡皮泥一样被蹂躏。
安应红着脸,像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一般,开口,“顾哥哥~安应的骚乳头很疼,可不可以轻点揉?”
“而且,顾哥哥你的鸡巴好硬,顶得安应的腰好难受。”
说完,安应就羞耻得闭上了眼,他的脸红像一只煮红的虾一样,和白皙的脖子一衬,显得更加诱人。
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身上的重量减轻了,顾昀昇在给他拍照。
“顾哥,你别拍!”
安应很害怕被别人看到,忍着下体的酥麻站起来,想抢走手机。
谁知一把就给顾昀昇抓住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狗,”
顾昀昇的脸色暗了下去,冷峻的眉峰叫安应害怕,他起了点鸡皮疙瘩,浑身都在发颤。
看到安应的反应顾昀昇勾了勾唇角,“哼,我最喜欢的也是不听话的狗,最享受把狗一点一点调教到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狗。”
安应怕了,呜咽着说,“顾哥哥~我错了,我只是害怕你发出去,不是不听话”
顾昀昇的棕色眼瞳暗了下去,露出尖锐的虎牙,“那就证明给我看。”
“转过去。”
“腿打开。”
安应听话照做了。
“叫你扶着墙了吗?”
“对不起!”
顾昀昇摸上安应的腿,主办方寄的白丝是又透又有韧性的那种,安应的腿很细,带着点独特的肉感,游走在腿间,安应还在不停的颤抖。
“小骚货,只是这种程度就抖成这个样子了吗?”
安应委屈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啪——”
一巴掌扇在安应的屁股上,惹得两半肉团不停颤抖。
“这就是骚狗跟主人说话的态度,我看你是欠调教了,找抽是吧。”
顾昀昇解了皮带,对半叠好,用顶端磨着安应的下体。
安应忍不住夹腿,夹着嗓子说,“不是!顾哥哥我错了~”
“叫主人,贱狗,把腿打开,这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啪——”
一鞭子擦过安应的下体打在他的屁股上,他顿时软了下去,腿还不停打着颤,“唔~主人,贱狗错了。”
“二十鞭,这是对贱狗不听话的惩罚,好好报数,每打一次都要谢谢主人,不然就重头开始,记住了吗?”
安应能感受到那个粗重的皮带在他腿间摩擦,他垂下眼,认命般,“贱贱狗记住了。”
顾昀昇捏着安应的头发往后抓,轻轻说,“贱狗别叫太骚,万一其他人听到了也想来调教骚货,那我很难办的。”
随后顾昀昇放手,捏着皮带游走在安应的腿部。
安应开始觉得酥麻,最后被皮带鞭打得快哭出来了,“一贱狗谢谢主人”
“唔啊二贱狗谢谢主人”
“十贱狗谢谢主人”
安应已经被打得满脸都是泪水,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祈祷着早点结束,他已经快站不稳了。
“好,就到这里吧,骚货,主人调教得你爽不爽?”顾昀昇隔着那片薄薄的布料触摸安应缩进去的下体,看着他因恐惧而抖得厉害,征服欲瞬间拉满。
安应只好回答道:“爽,主人。”
“既然骚狗都这么爽了是不是该让主人泄泄火了?”
安应硬着头皮说,“主人求你上骚狗吧,骚狗的屁眼痒。”说完他翘起屁股,只见被鞭打的部分红得厉害,透过白丝更显涩情。
“真受不了,小骚货。”说完顾昀昇摸了把蓝色的头发,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露出又大又粗的鸡巴,猛地塞进安应腿间。
“骚货,给爸爸的大鸡巴夹好。”
安应感受到了一团粗又热的东西进了他的腿间,他照做夹腿,惹得身后人闷哼一声。
“夹得不错,给骚狗点奖励。”
说完,顾昀昇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让安应吃痛哼唧。
“骚狗转过来,头扬起。”
顾昀昇最终射在了安应脸上,他白净脸上布满着黏腻的精液,像羽毛般的睫毛上也挂着精液,时不时冒出的眼泪让他像是一个被很多人玩过的娼年一样,涩情中带着点纯情。
事后,宿舍厕所。
安应在顾昀昇的注视下颤巍地脱下了衣服,看到丝袜破了,连兔女仆装的裆部也磨坏了。
安应嘟着粉红色的唇,漂亮的眼睛带着埋怨地看着顾昀昇,“哼,臭禽兽。”
“哟,事后又不认主人了吗?是想被全网骂吗?看来单凭我一个满足不了你。”说完,顾昀昇抬了下眼皮,作势打开相册。
“别别别,主人,你是我唯一的主人,骚狗错了。”安应跪在光滑的地板上,小电影是这样演的。
顾昀昇摸了把安应毛绒绒的头,“看来做狗做得挺爽的啊安应。”笑得恶劣。
此刻安应正跪在地上,不着寸缕,脸上的精液还没有洗去,而顾昀昇则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听到此话,安应涨红了脸,但为了那个秘密,他不能冲破脸。
顾昀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怜惜般拍了拍安应的脸,“别太难过安应,衣服我会叫人给你重新弄一套一样的,也就是说,后天的漫展你必须去。”
“?”
“没有理由,你只需要听话。”
说完他找出了一个月前放置的剃须刀,“我的狗都不能有毛,知道了吗骚狗。”
“洗脸。”
“在床上躺好。”
“贱狗打开腿。”
此刻安应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面对着顾昀昇,强烈的体位差让他有点兴奋,刚放出的小弟弟开始抬头。
突然,剃须刀冰凉的触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弹向他小弟弟的力,“!好疼!”
罪魁祸首反而笑起来,邪魅地说,“只是这个程度贱狗的狗鸡巴就硬了?真是欠调教的骚狗。”
安应用手捂着脸,低地抽泣。
“骚狗的体毛不算多,但是留着碍事又不美观,看来狗毛的护理也是挺重要的,”
顾昀昇放下剃须刀,拿起手机,对准安应刚剃完毛的下体。
“你说是不是安应?”
“对,骚狗就不配有毛。”安应边小声哭边说。
“叮——”
是录像完成的声音。
“怎么办安应,我又不小心录下了。”
可是你根本没有想删掉的意愿啊喂,死装!安应只敢在心里这样想。
到嘴边只会说:“主人喜欢就好。”
顾昀昇拿了一张湿纸巾,擦去安应小弟弟和小穴周围的泡沫,
“安应,今天下午你陪我去我家吧,正好我去拿点东西,”说到这里,他狡黠地笑了下,凑近安应的耳边,他脖子上挂的黑色十字架轻轻剐蹭着安应的胸口,甜而清冽的淡淡栀子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我以后就常住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