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道:“姐姐,谢谢你救了我。对了,那是什么东西啊?”见山一郎从我手中将幸子接过,急切地问道:“你没事么?”她摇摇头。
我道:“那是食人花。”
“食人花?”他们均愕然。
我见他们奇怪,于是找一块大石头朝那花扔去,那朵花好像能感觉到石头的飞来,它先是将触须伸出将石头接住,然后张开花瓣将石头包了起来。但后来见是石头立即又将它“吐”了出来。他们几个没见过世面的都看得咋舌不已。
韩盖天忽然也学我举起一块石头,朝那食人花砸去,这次是他故意恶搞,在石头上加了重力,那朵食人花还来不及将那块石头包住,已给那石头砸了个稀烂了。然后韩盖天摇头道:“不外如是,不外如是。”
幸子心有余悸地道:“这里的奇花异草还真不少啊。”
我道:“大家小心了,等下可能还有更怪的呢。”
韩盖天却以不屑的口吻道:“这有什么,韩某见过的还更怪呢,告诉你们,有一次,我在一条河里看见两条鱼在说话,其中有一条说:‘听说你会改凡人做出来那种无聊的诗?’另一条鱼道:‘没错。’前面那头鱼道:‘那你帮我改一下这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怎么改?’前面那头鱼道:‘唔每句多加几个字吧,但不论加多少,所加的必须有一个老字在内。’后面那条鱼道:‘好的,听好:床前明月光头佬,疑是地上镶(霜)牙佬,举头望明月饼佬,低头思故乡下佬。’”
切,好无聊的笑话,其他人都与我有同感,所以都没有笑。
韩盖天见我们都不笑,于是又道:“刚才那只是一般的怪,还有一个特别怪的呢,也就仍是在那一天,我在河里洗澡的时候,看见一只重至少二百斤的母猪要过一座桥,可是看那座桥的样子,顶多只能支持一百五左右的重量,如果再重,那桥非蹋下去不可,可那只猪说它有办法过去,我问那只猪应该怎么样过去呢?你们说那只猪怎么回答?”
这种无聊问题,才没有人理他呢。韩盖天于是看向岑深雪道:“哈,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他用激将法。
不过岑深雪不知是计,她冷冷地回答道:“谁说我猜不出,哼,生完小猪再过去。”
韩盖天于是拍掌向我叫道:“对极了,赵小姐,你听到了吧,那只母猪就是这样回答的。”他刚说完,忽觉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团火正在渐渐地生起他竟然间接地说岑深雪是母猪,她肯定生气了。
只见岑深雪左手缓缓将左手扶到右手的剑柄上,额上暴出的青筋明显地表示出她现在的情形可不是普通的生气。
韩盖天哪还猜不出将要发生什么事,他于是撒腿就跑。他转过山的一角进入了一个山谷,可是刚一进去又一步步地退了回来。他脸上的样子好像很害怕似的。
怎么回事,韩盖天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他竟然也有害怕的一天。
岑深雪追上去见了也不禁怔住了,将所有举动都停了下来。
前面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吧?我们三人于是也急步走上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们赶到时,我们也吓了一呆,只见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堆一堆的白骨,骷髅的数量多到少说也有百来架这里简直就是将尸体乱扔乱放的乱葬岗嘛。
这会是谁的杰作呢?从这些骷髅被风化的情况上去推测,它们最多是死了十来年左右。而且他们身上的衣虽然已被风化得差不多,但大致上仍可看得出那是本朝的服饰。他们手上更有许多有兵器,那些兵器的样式不出看就知道是本朝以前都未曾见过的。
韩盖天这时严肃地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见山一郎问道:“韩兄,怎么回事?”
韩盖天道:“这里真的有龙!”
见山一郎道:“何以见得?”
韩盖天道:“你们没看见到吗,这里是龙的茅厕,龙是在这里拉大便的。”
我们四个顿时为之绝倒。死韩盖天,在死人面前都敢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