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得很快,转头瞄了一眼黎深,是睡着的。发送:“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我现在在灭空市过来找我”
我转身离开黎深的怀抱,看着他周正的脸,我想他跟我始终不是一类人,我这种垃圾还是自生自灭比较好。
通过了好友申请,秦彻发来定位。心咚咚地跳,我蹑手蹑脚地下床,带上身份证和衣服,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黎深,离开了这里。
打车到高铁站,师傅说这么晚没有列车啊?我尴尬地说:“您先去吧。”
到达之后我昏昏沉沉地在周围店铺熬到了早上。天慢慢破晓,早餐摊开始冒热气和叫卖,三轮车电动车自行车开始互相穿插地驶过,我赶紧进站买了最早的票。
—到哪
—老婆,你去哪里了?
我狠心地划走黎深的消息,却也没心思回复秦彻。设置消息免打扰后,黎深开始打电话,我连忙调成静音,然后屏蔽。
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又被小孩的声音和各种臭味熏得坐立不安。想到又要见到秦彻,这已经是两年还是三年后了,他还记得我,我心里居然有点高兴。
好不容易到了,我给秦彻发信息,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去往他的公寓。
“钥匙在拖鞋里”
我说:“你人呢?”他:“我要上班”“回来就能陪你了”
“只有一双拖鞋?我穿什么?”“你先穿着那双吧”
我进屋,躺在秦彻的床上,还是他的味道。好像回到了以前,但是现在他就住这里,应该就不会经常不理我了吧?我的手慢慢摸上阴部,久违地开始自慰...
傍晚六点多,秦彻敲响了门,我被叫醒,急忙起身给他开门。他一开门就亲上我的嘴:“我的小骚货。”“都说了不要说我骚。”我有点不开心,转身走开。
“这是一种赞美。”
我坐在椅子上面对他:“你吃饭了吗?”
“不吃,吃你。”他解开衬衫向我走来。我投入他的怀里,摸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他吻得很用力,我的手轻轻推他的肩膀。他摸着我的腰:“有没有想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有。”
他继续吻我,我的头往后拉开空间,可怜地问他:“那你呢,有没有想我?”声音变得颤抖。“想。”他马上回答道。
我们又吻在一起,他用力地箍着我的身体,让我快要窒息。我又踢腿又拍他,他才终于放开。他把我扔在床上,一边脱裤子一边看着我:“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做?”“有啊。”我小声地回答。
“不是说只想和我做?”他质问,一边身子向我压过来。
“你都没理我了,而且这么多年了,不行吗!”
他堵住我的嘴:“不要说这些...”,一边推高我的衣服,玩弄着我的胸。
他往下亲我的胸、我的腰,扯掉我的裤子:“不是说让你穿裙子来的么?”“那时候我已经离开家了。”他有点不满地用手指抠我的阴部。我被刺激得扭来扭去:“别这样,你不如直接插进来,别人都是舔的。”
“不舔。”他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