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肯,李劼倒也没有胡搅蛮缠。
他知兄长难处。
今儿个请提,倒也不是现在就要兄长为自己寻得佳人。
只是这幽州离那长安城路途迢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需得征求兄长意见。
至于阿耶那边,待班师回府后,他自然会去说明。
“三胡明白。”
李隐见其未有纠缠,欣慰点头,可四弟所求甚少,只这一件,他还未有能力满足,心中有愧:“待汝同心仪之人再遇,询其住址,兄长即刻为你上门提亲。”
李劼闻言,喜形于色,当即跪下叩首!
声量极重,足可见其心诚!
“三胡谢兄长!”
“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大礼!”李隐起身,慌忙前去搀扶。
思及自己昨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恐四弟觊觎兄嫂,胡言推阻,不叫他于府上同欢儿相见,便觉羞愧难当。
如今,他既有心仪之人,此事便可提上日程。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可!
李隐将他扶起,并拍了拍其肩:“三胡今日随为兄回去,你我兄弟今夜畅饮,不醉不归!”
“好!”
李劼即刻答应!
只是,复又思及昨夜兄长说,要择一黄道吉日,便心生犹豫。
自己既已尝得情之滋味,至瞬,便理解兄长良苦用心,如何也不能唐突了兄嫂。
“兄长不若择一吉日,三胡再上门拜访。”
谁知,对方只摆了摆手,朗声道:“无妨!”
“好!”
就这般,哥俩直奔太子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