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市的夜色降临的时候,一般都是晚上八点左右。
华灯初上,有了城市夜幕的气息。
我睁看眼,宿舍里的光线已经暗淡下来,从早上一觉睡下去,居然睡到了自然醒。而这个时候,肚皮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
翻个身,伸个懒腰。我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穿戴整齐完毕,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邓麒,你可真能睡,晚上八点才起来,真是要命的猪!”王鑫下班显得精神还不错。
“王哥,你白天有没有打瞌睡啊?”我站在门前,问着换取衣物的王鑫。
“打瞌睡是必然的,那也得看时间段。下午三点有一个小时睡觉,嘿嘿……那个时候没有多人进出小区,打瞌睡也不怕被发现。对啦邓麒,你刚来青冈区,我带你去转悠一下。”王鑫提议道。
“那行,去看看高楼大厦也不错。”我没有反对,刚来这边的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窝在小屋里哪里也不去。
“走,先吃个晚饭,在去广场看看美女。这个时间段,广场有人组织跳舞的,嘿嘿……”王鑫前面领路,我们俩不多一会儿走到了小区大门口。
“陈哥,我带邓麒去逛逛,你要什么宵夜,等会带给你?”王鑫询问着在门卫室苦着脸的陈俊。
“不用了,你们玩开心!”陈俊连头也不抬起来,显得心事重重。
“王哥,陈哥这是怎么啦?”出得小区,我问着身边的王鑫。从早上陈俊提早离开,再到现在一脸的焦虑,我觉得对方有事发生。
“邓麒,陈哥是个苦命人。我早前提到的嫂子,其实不是他老婆,而是在这边认识的一个寡妇,真正的大嫂在老家带孩子呢!”王鑫给我解释着。
“哦!既然这样,怎么能算是命苦之人?两个女人在身边,那还能是苦命啊?”我完全不理解王鑫的说法。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个寡妇是王陈哥当保安认识的,这个女人可不简单,那晚上遇到陈哥是在陈哥因为家里孩子生病而自己不能回家照顾喝闷酒后。那以后,这个寡妇便缠着陈哥不放手了,而每一次陈哥去寡妇那边留宿,都必须给一百元基本住宿费。这还不算啥,寡妇后来越来越过分,只要自己想要干那事了,她根本不管陈哥是不是当班,直接打电话要人。办完事后,依然要求陈哥给一百元。
这个死女人胃口很大,有一天抽了陈哥五次,也得到了伍佰元。按照这样下去,陈哥不只是身体要垮掉,连辛辛苦苦挣来的三千多工资也得全部砸进去。哎……所以啊,女人你最好别招惹!”王鑫若有感悟的耸耸肩,鄙夷的看一眼从身边经过的一个少妇。对寡妇不满,也把这个无辜的少妇也牵扯进去。
“这怎么行?陈哥还有家人要养,被这个寡妇这样剥削,那还不得迟早崩溃啊!”我这才明白了陈俊的苦衷。一次外遇,换来了用无休止的牵绊,这便是变相性的把人逼上绝路。
“那可不是,陈哥想要离开寡妇,可是那个女人手中握有她和陈哥在床上的照片。并且口口声声说自己得到钱,也是用身体换取来的,你说邓麒,这特么的啥社会啊?女人真不要脸!”王鑫越说越激动,把不要脸的范畴也给无限扩大。
“嘘!这话可别胡说,小心被广大女性听到废了你我。寡妇只是个代表,我们不能以点概面,女人还是有不少好的。”我拉扯一下激动不已的王鑫,小声的说道。
“不管了,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谈起女人,见钱眼开的动物,我真的很生气,我替陈哥不值得!”王鑫拉着我转入了一条小街,在一家小馆子前停了下来:“就这家馆子不错,今晚我请客,算你白天帮我顶班的感谢。”
我也不争抢,毕竟我现在还欠海河市的张丽颖十三万之多,况且陈俊还借钱了两百给我。想起陈俊借钱给我的果断,我的眉头不由得紧在了一起。
“王哥,我想问一下,那个寡妇住在哪里?我很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我和王鑫碰了一杯酒,开口问起了可恶寡妇的事情。
“她啊?你还别说,就算我这个屌丝,宁愿自己打手枪也不想碰她。真为难了陈哥,要啪那么一个猪一样的女人,哎……”王鑫想起寡妇的尊荣,吐吐舌头做恶心状。
“怎么?暴丑?”我从王鑫的脸色判断出,寡妇的容貌绝不敢恭维。
“岂止是暴丑,我给你说吧,身高一米五不到,却有一百八十几斤,这还不算什么。她的嘴唇外翻,有点像电视上春光明媚猪八戒的感觉,大大的耳朵似乎可以扇风,而且这个死女人说话的时候,闷声闷气的,就好似喉管里塞着什么东西。估计啪啪的时候,那个声音可以堪比杀猪!”王鑫眉头紧皱,一个单身男人谈及一个女人,显得这么的不屑一顾,可以想象那个寡妇的模样。
“这样啊,那可真是苦了陈哥了,一天要几次,简直就是上几回刑场啊!”我左手微微用力,磨蹭得酒杯咕咕响。
“那可不是,所以陈哥是命苦的男人!”王鑫举起酒杯和我喝一杯,无奈的摇摇头叹着气。
“王哥,那寡妇是在什么皮鞋厂工作是不是?”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