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进入,屌儿被母亲湿热滑腻的yin道一阵夹紧啃咬,被热烘烘淫液浸泡一阵之后,立马暴涨起来,虽然不粗不长,却也非常硬!那林忍不住本能地耸动抽chā起来洞中“噼啪噼啪”的抽chā水声有节奏地响起儿子的棒头虽不能触及花心。
但那圈肉棱反复刮磨较浅出那片粗糙的敏感带,却也带出阵阵快感,加上刚才被无月捅得高潮连连,yin道敏感之极,夜天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神情显得有些痛苦,脸上又泛起潮红,但咬住牙一直不肯呻吟出声无月凑近那林耳边低声道:“那林弟弟,肏妈妈的骚屄舒服么?”那林呼吸急促起来:“噢!舒服,好舒服啊”他又凑向夜天情耳边“夜姨,和儿子交媾有快感么?”夜天情秀眉紧皱,话音有些颤抖地道:“有、有快感”
她说的是实话,最后那声呻吟也并非作伪,因为无论她是否愿意,肉体上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她也有些受不住。无月肉紧地道:“夜姨别忍,有了快感该叫就叫吧。”夜天情心里暗骂变态家伙!
却也忍不住呻吟道:“儿子使劲儿顶,妈妈yin道里面又痒起来了,我要慢慢夹儿子的小鸡鸡你忍住不要射精,妈妈要高潮”那林应声加大了抽chā力道和幅度“噼啪噼啪”抽chā两百多次之后,yin道极度充血敏感的夜天情终于被送上峰顶。
虽然花心未曾遭遇冲击,更谈不上充实,不是那么畅快,依然忍不住浪叫起来:“嗷嗷!儿子,妈妈里面痒、好痒哦!要、要丢、丢啦,儿子使劲儿呀!啊!”阵阵浪叫声中她的yin道和宫颈同时痉挛抽搐起来,却未再泄出阴精,只因高潮强度不够。
屌儿被母亲yin道倏地夹得紧紧,然后又扩张开来,随即传来灼热之感,yin道内那阵阵致命的抽搐和蠕动,带给那林的快感极其强烈,一阵射意突如其来!他想起母亲兼上级的吩咐,忙将屌儿抽出,棒头猛烈跳动着,对着篝火一阵猛射。
梅花脸红心跳,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却正好看向无月,见他一付无比满足的模样,亢奋得脸上血红,似乎比他刚才亲自上阵更加销魂蚀骨!完了!自从母子重逢,看来他对母亲肉体的痴迷,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以后的日子,母子俩必将更加难过夜天情抽出一条干净手巾擦擦自己下面,然后才替儿子擦拭,唯恐yin道被抹上儿子的精液。因为她以后,只愿为无月生儿育女。
完了之后起身帮儿子穿好衣裳,温柔地为他披上白色风氅,饱含愧疚却又满是慈爱地道:“那林,妈妈永远爱你,就像天下所有慈母一样,不过,以后咱俩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可以做到么?”
那林点点头:“母命不可违,无论如何孩儿也要做到。”夜天情拍拍他身上尘土,柔声道:“今晚算是妈妈对不住你,就像演戏一样你回那边儿去吧,好好练功。”那林对无月施礼道:“公子,我过去了。若有空来找我玩儿啊,再见!”
目送儿子健壮的背影消失于洞外黝暗及风雪之中,夜天情回过头来,见无月下体一柱擎天,那条变态怪蛇竟比先前更加凶猛,又坐回他身上,yin道套入怪蛇挺动起来。
幽幽地道:“刚才你真是给夜姨出了个难题,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夜姨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二人双唇再次深深吻在一起,经历变态春宫之后,重新想找回那种心灵触摸、爱欲交缠的感觉无月忽然想起谷中那条小公狗黑仔,若是想看公狗和夜姨交配,夜姨会愿意么?
夜天情已磨出阵阵汹涌快感,最为敏感的宫口之中被充实的感觉就是不同!闻言娇吟不已地道:“夜姨说过,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只因为我爱你”无月非常感动地道:“夜姨,这次我是跟您开玩笑,说说而已,您可别当真我以后会好好爱您、疼您的,怎会真的让狗儿来糟蹋我心爱的女人!”
济南城北,罗刹门和官军厮杀战场。且说慕容紫烟挥军一路追杀到袁家庄、方总兵中军帐所在地附近,这里距济南府北城门仅数里之遥。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兵”列阵肃立于中军帐前。
所谓孟州兵,就是以持钩镰枪的战士为主的部队,这种钩镰枪是梁红玉独创的武器,它用结实的松木做成长长的枪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除用于刺击的锐利枪尖,钩尚可砍可拉,环则可用来锤击,可谓一种多功能武器。
这支队伍人数虽然仅有数千,但个个腰板挺直,目光炯炯有神,眼见溃兵如潮水般由两侧逃向自己身后,依然不为所动,可见军纪之严整!
前些时的关外小凌河血战,让女真铁骑认识到千禧军中也有难啃的硬骨头,双方都是血战不退,伤亡惨重,让女真人记住了这群身材矮小、手持超长锐矛的士兵!
尤其是梁红玉率数百娘子军翻越丛林,杀入重围,拼死救出儿子并抢回丈夫的尸体,堪称巾帼不让须眉,勇冠三军,一时声威大震,令女真人更是忘不了这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千禧朝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