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见小奇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奇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主又该和您吵架了。”
赵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
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
“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念及于此,转身悄然离去,将门缝重新合上。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主已经离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
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奇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小奇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
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小奇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花痴一般。
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我的脸!”小奇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弟子,名叫欧阳山,欧阳门主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主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主怀孕,作为她的乳母,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和门主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奇知道,奶娘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被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主欧阳冶,因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
欧阳门主绣衣阁出身,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主不过四十五岁。
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十多年来,门主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
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
我一时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小奇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
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小奇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他咋会看不见?”小奇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