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已经半个小时了。
浴室里大量热水产生的水蒸汽使监控器里只能拍到一个隐约的人影。
她醒来时,隆子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上演肉博战。
铃铛的声音极为刺耳,每一声都宛如剜在策子的心上,疼痛与耻辱。
年轻女孩漂亮的乳房上也戴着一对铃铛,热水滴溅在上面,洗净了那残留的黄色消毒液。
一对可爱的乳头微微红肿着。
女孩的手颤抖着轻轻抚了上去,触到那对铃铛时,脸色苍白而眼中一抹狠光和耻辱。
她对着镜子,将手指捏到了铃铛上,银耳一咬,双眉皱得死紧,将铃铛给摘了下来。
早已凝固的点点血渍在热水的冲洗下已淡去,摘下铃铛的过程显得轻松。
女孩把套在铃铛上的圆色银圈给撸直了,两根细细的银丝绞在一起。它过于柔软,但是用来刺瞎一个男人的眼睛足够了。
只要时机成熟。
女孩把铃铛扔进了水槽里,让水流将它们冲进下水道里。
然后把那根撸直的细细的银丝重新缠成一个圆圈儿,然后将它藏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在水蒸汽中,她重新套上了宽大的囚服,没有内衣裤,那尖挺的乳头将囚服顶得两点突出,格外诱惑人。
关了水笼头,策子面色如常地走出来。
那走廊上的肉博战在女人被干得晕死过去中结束。
隆子已穿戴整齐,扔着那个女人随意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然后点着烟,翘着二郎腿。
策子走过来,双手握在铁门上,望着那吞云吐雾的隆子,冷冷说:“我要见他。”
隆子看着策子,女孩的乳房顶撑着薄薄的囚服,那样子很诱惑,可他眼里没有半丝淫邪。
隆子抽完了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靴底一踩,踩灭了烟头后,从腰上取下钥匙,将牢门打开。
策子走了出来,双手握拳,抬起。
隆子掏出手铐,铐在了那纤细的手腕上。
“小郑,来开门!”
小郑从值班室里出来,看了一眼策子,输入密码把门给打开了。
策子走出来,小郑问:“干嘛?”
“带去见监狱长。”隆子回。
小郑扫了一眼策子,嘴角一勾,但很快收敛,“警长在健身室。”
“嗯。”
隆子走在前面,吹着口哨,策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小郑进了走廊,把那个晕死的女人给扔进房间里。
策子收回视线,低垂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
从禁闭室走出来,隆子带着策子经过男犯人们的活动区域。
也会经过操场坝。
阿震在和犯人们踢足球,见着高头大汉隆子时,眼睛微微一缩。
原本闹哄哄的男女犯操场坝里,在见着隆子带着策子经过时,都一瞬间的静止着。
策子低垂着头,旁人的视线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