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子沉默。
***
监狱长办公室里。
那个像熊一样壮实高大的男人背着手站在窗户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昏暗的操场坝。
监狱长冷冷说:“一直在觊觎这笔财产的不仅仅是我。”
“把吴丽花叫来。”
“长官是想?”
“给那姑娘施点压。”
“是。”
***
晚上,坐在床上,囚犯们有太多无聊时间。阿怀今天看不下书,策子在把玩着她磨尖了的牙刷。
阿环问:“一直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把牙刷磨尖了当利器。大山里来的姑娘,你懂得比一般人多太多了。”
策子抬头,“继父教的。”
“你继父懂这么多?”
“他曾经是特种兵。”
许是今天阿环的关怀打开了策子的心,策子愿意多说几句。
阿环微讶:“特种兵躲到深山里?策子,我突然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杀你继父了。”
策子沉默,把牙刷放回了枕头下。她躺床上前,轻轻说:“她们都叫你老大,为什么?”
“因为我是这里最能打的呗。”阿怀的理由简单粗暴。
策子望着她,说:“哪一天我们来练练吧。”
阿怀笑:“好啊。你要是输了,就当我马子。”
策子回:“我不会输的。”
***
几天后,草坪上,女囚们在散步。
阿怀又坐在凳子上抽烟,策子在埋头跑步。她总是不放过任何可以锻炼自己的机会。
阿怀在策子跑近她时,吐着烟雾问:“策子,来歇歇吧。”
策子满是汗水,调整着呼吸随着脚步而无视着跑了过去。
“阿怀,你这个马子可真难追啊,鸟都不鸟你。”
一个面貌平凡的中年女人调笑着走过来时,阿怀漫不经心的表情里闪过一丝警剔,“吴丽花,你来做什么?”
吴丽花不怀好意地望了一眼远望的策子背影,“那丫头也很对老子的胃口,阿怀,反正她也不喜欢你,就给我吧。”
“妈的,你又不搞百合,你拿她来做什么?”阿怀眼一眯,宽大囚服下的结实肌肉微微紧绷了起来。
“老子拿她有空没空来练练手啊!”吴丽花嘿嘿一笑。
阿怀吐了烟头站了起来:“那你得问过我拳头才行!"
吴丽花并不惧怕:“阿怀,你确定敢动我?”
“只要你敢对她下手。”阿怀眯着眼威胁着。
“阿怀,你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