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顺着纪清的脸颊往上,几乎是在她的耳边很轻的问:“可以吗?”
隋云暮总是这样。
看起来很好说话,好像她总有拒绝他的权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绝,就会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价。
纪清懒得配合隋云暮演他的绅士,当作没有听见。
隋云暮轻笑了一声,放在她后腰上的手从睡裙的下摆摸了进去。
是往前摸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往上,握住了柔软的奶子。
隋云暮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将它托在手心捧着它、抚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渐硬挺起来的奶头顶在他的手心,纪清没出息的开始发软,手无意识的抓住了隋云暮身上的浴袍。
“有点疼……”纪清忍不住说。
隋云暮松开手,看起来很体贴。
他抱着纪清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亮,但很快头顶的灯光就被颀长的身影给遮去了大半。
隋云暮扯开自己的浴袍系带时的神情依旧清风霁月,浴袍彻底失去约束的往两边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
隋云暮的肤色偏冷白,衬得阴茎和阴囊的颜色更深,透着一种狰狞的丑陋。
纪清的目光下意识的看过去,看着又有点挪不开。她看着隋云暮随手压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粗长的阴茎跳了一下,在她的注视下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
隋云暮的性器长得很丑,但他的手很漂亮,而现在这只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自己身上挪到了纪清身上。
隋云暮的手在穴口摸了几下,房间里的光线已经足够他看清从穴口流出来的、已经浸润到后穴的透明液体。
纪清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湿透了,但现在再想遮已经太晚了。
隋云暮的手指按着两片柔软的花唇往两边分开,让中间的穴口不得不敞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他没有做更多的前戏,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抵着穴口慢慢的往里压。
未经扩张的穴口被压的凹陷进去,被迫微微敞开一点容纳钝圆的龟头,穴口被拉扯出细微的疼痛,让纪清忍不住微微蹙眉。
而这时候隋云暮就会再往后退一些,握着鸡巴用龟头上下磨几下湿润的穴口,直到纪清的眉头舒展开之后再重新压进去。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在隋云暮又一次用力的时候,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