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如现下这样,守着练器宗师的脚步,以期能获得一些自己真正所需的东西。
葭葭抬头向四周望去,这里人头攒动,并不适合观看。想了想,她提步,向一旁的酒楼走去。
行至二楼,葭葭粗粗扫了一眼。见临窗的位子都已被占据了,不由有些失望,待要下楼之时,却听有人在身后出口唤住了她:“连师妹。”
好生耳熟的声音,葭葭带着三分惊喜回头。却见临窗偏角落处一位带着斗笠的修士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朝她招了招手:“好巧。”
“庄师兄。”葭葭大喜过望,走了过去,向一旁的明光真人点头致意,也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朝庄子詹眨了眨眼:“庄师兄这里风景太好,师妹可否借你几寸的地盘,过后就还。”
庄子詹看着她将头上的竹斗笠拿了下来,伸手替她拿过那斗笠,小心的放置在一旁,得了她一声谢,庄子詹抬头笑道:“连师妹这么客气作甚?你我二人的交情何须这般客气?”
与他说话就是舒服,葭葭看向四周:“子桥呢?不是与庄师兄在一块儿么?”
昨日顾朗收了信,得知他二人将要回昆仑了,今日大早,葭葭便碰到了庄子詹,却不见庄子桥的身影,自然要问上一问。
庄子詹笑道:“子桥急着回昆仑见师兄和师姑了,却没料到,师姑他一时半会儿是见不到咯。”
听着庄子詹打趣的声音,葭葭眼中笑意加深,眼角的余光撇到了一旁笑眯眯坐着,面前扣着一盘炒灵豆子的明光真人,却见他一颗一颗捡着往嘴里塞,就着清酒,看那样子,好不闲适。
似乎是察觉到了葭葭的目光,明光真人意犹未尽的抿了一口清酒,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摆手道:“你二人聊,你二人聊,莫管我。”笑的一片猥琐,庄子詹无奈的朝葭葭摊了摊手,二人便不再管他,只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聊了片刻,见葭葭目光在楼下的人群中穿梭,庄子詹想了想,便试探着开口问道:“连师妹可是也有意今日这炼宝阁所出之物?”
被他这么一说,葭葭愣了一愣,转口反问:“庄师兄何出此言?”
庄子詹挠着后脑勺笑了笑,伸手指向人群最前方一位元婴期的黑衣修士:“有暗部同仁也盯上了今日这块肥肉。”顿了顿,庄子詹又道,“当然,若是连师妹有意,子詹自是站在你这边的。”
原来如此,有执法堂暗部的同仁在此,原本她就是凭着一股好奇之心而已,现下倒是更不好出手了。届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真不大好,是以笑了笑,便摇了摇头:“葭葭自然不会夺人所爱。”
有她这句,庄子詹面上笑意深了不少,轻叩了几下桌案,说道:“我昆仑太阿峰之上的炼器大师薛真人出手的法宝也是不错的,连师妹其实也可去薛真人那里铸造法宝。”
葭葭笑的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前几年,我将薛真人得罪了,现下那薛真人可说看到我,就没给我过好脸,薛真人那里,这几年怕是走不通的了。”
说罢,她就将几年前薛真人被关起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庄子詹,庄子詹闻言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难怪师妹要远着薛真人了。”庄子詹的眼色一向不错,见她大约是因着明光真人的原因,不欲多谈,很快便转换了话题。
又谈及了片刻,葭葭便顺势问起了芦荻:“明光真人,葭葭有一师妹,名曰芦荻,这几年姐了明定城的巡逻任务。不知明光真人可有印象?”
“芦荻?”明光真人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看向葭葭与子詹,呵呵一笑:“你二人聊,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