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泪,上回为师与你说过之后,你还是继续去执法堂蹲点了?”自天机殿半掩的殿门之中行出一人,人未至。那慵懒妩媚的声音已然传了出来,随着声音,一袭深红色拖地匹帛垂珠长裙的绝色佳人自里头走了出来。
展红泪俏脸一红,却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莫想着看秦雅了,你真要看身材好的,为师这里有几个,让你看个够可好?”燕锦儿一脸无奈,她也想婉转一些,可奈何这个徒弟可不是个婉转的人,她根本听不懂。
展红泪“啊”一声。不解的看着燕锦儿:“师尊。你舍得?为何?”
“男人如衣服。徒儿如手足。”展红泪打了个哈欠,即便是这极其不雅观的动作,她都能做的风韵入骨,“至于秦雅么?有伏青牛在。你还想看?好了,就似我太阿峰没男子一般,这成什么样子?”
展红泪胯下脸来,不想居然连师尊都如此说她,她不就是看看么?这都不行?
“可师尊,顾朗可让我白白丢了这么大一个脸,不成,我得去寻他!”展红泪说罢,咬牙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你这般的性子,能怪谁?不用去了。”却见燕锦儿抱臂,斜靠在天机殿的大门之上,很没形象的戏谑一笑,“他已经来了。”
展红泪惊叫了一声。回过头去,却见离她身后不远处,那个一身黑裳,长身玉立的,不是顾朗还能是谁?
“好你个顾朗,害姑奶奶丢了那么大一个面子。”展红泪说罢,张牙舞爪的冲了过去,指着顾朗的鼻尖骂道。
顾朗低头:“我自是来赔罪的。”
这话一出,顿时让展红泪如破了洞的皮球一般迅速软了下来,一时再也发不出气来,只能抽搐着嘴角,斜眼看着他:“你为何不直说?”
“我说了,你会听么?”顾朗看着她,说道。
展红泪一时语塞,确实不会。不说委婉相劝,就是直白相劝,她恐怕也不会将之当回事。
燕锦儿目光在展红泪面上一扫而过,见她神态已然柔和了下来,就知晓此事应当是无碍了,摇头笑了笑,转身回了殿中。
却说顾朗将葭葭送回去之后,便向太阿峰赶去。
“他这是……”已然进门的葭葭探出头来,目送着顾朗远去的背影,忽地轻笑了起来,喃喃自语,“去寻展师姐了么?”
不过却也只是喃喃了两声,她便转身回屋,上了床榻之上,小心使得万年船:防护法阵还是要用的,之后,她整个人便盾身进入了空间之中。
但见空间里头,如花养护着灵植,玄灵望天做高深沉思状,小丹立于丹湖边上自有嬉戏,当真是好一派祥和之景,只是少了那个爱胡攒乱窜的白团子。
才几天而已,葭葭发觉自己已然开始想念起小白了:也不知小白现在如何了?
“进来了?”见她出现,无事可做的玄灵最先发现了她,朝她喊了一声,算是打招呼了。
葭葭怔了一怔,回过神来,笑了一笑,向他走近:“玄灵,林卿言死了。”
“我听到了。”玄灵无聊的揪了跟杂草,拿在手里把玩,“这不是好事么?大敌已死,你当高兴才是。”
没成想,葭葭却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