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软如无骨,她几乎不敢用力,昏迷前她听到他的声音了,像小猫一样,声音很小,她没有照顾好他,她眼眸朦胧的样子让子锬心里十分疼痛,哑着嗓子开口“小耳朵不哭,他会很健康的长大,为夫会好好照顾他,好不好”
同样的错误他绝不会再犯第二遍
上床将人揽进怀里,内力催动为她取暖驱寒,颜琢尔还有些虚弱很快便又睡去,见她睡沉了,子锬这才离开被子,将母子俩都安顿好走出了大帐
因为杜良,所以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面的情况如何,只以为到了现在那边仍在生产中,消息完全封锁
所以当兵马入监军帐的时候,所有人被杀个措手不及,看到来人,坐在主坐上的男人站起身来“晋王这是何意?莫不是想造反不成”他身为监军便是代替天子监察晋王的一举一动,时时汇报给圣上,若动了监军那便是如同谋反
子锬冷声“一个不留”
顷刻间大帐里两帮人马厮杀,帐上鲜血淋漓,子锬转身离开不再看账内的景象
杜时擦干净手里的剑,刚将剑收回腰间,只看到角落里一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孩子,犹豫了一下,缓缓走了过去
回到议事帐里的子锬才将书信写好,本应跟着大军一同归来的石北竟也跟着连夜回营,进门帐内“为什么又要我离开”刚从战场上下来就被通知离开,石北不得不急着回来
将信拿给一侧的杜隽,子锬抬眼看向来人“石千户,你爹多次修书过来给本王,催你回家,蛮夷不久就要递降书了,你的封赏本王会记着”
“我不走”石北怒目看着端坐着的子锬,随即挑开帐子离开正与进门的褚遂济撞上,有礼一拜这才出门
“老朽活久了什么也见到了,这倒是个倔小子,门主近年来脾气见好啊”
子锬冷哼,“我妻儿如何”
褚遂济抚了抚胡须,“夫人现在并无大碍,公子需得好好调养,这些天不如让公子住到老夫的帐子里来吧,两个月老夫还门主一个白白胖胖的公子”
子锬起身,绕过书案“那就这样吧”说罢挑帘离开
拿着信的杜隽向褚遂济做礼后也跟着出了帐子
打了四个月的战事以蛮夷递上降书而暂时休战,降书递回良都前,子锬有大把的时间陪妻儿
没有,没有大把的时间
“夫人,我都看不出小公子是早产,我见多了小婴儿,小公子出生的时候比一般婴儿都大呢,长得也好看”黑丫说话很直接,也很真诚,这就是为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