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的红绫在哪?”
子锬如今就想将小人抱回怀里,灼灼的看着她慵懒开口:“不记得了”他的声音沙哑,蓝眸里都是戏谑
颜琢尔恼怒,心下一急打在他胸膛上“在哪里!”
子锬胸膛震动,低低一笑“吻我”
颜琢尔烦他这般粘人,但仍上前一啄,她急的不行,必须要回去了,她心急,她心有旁事,自然没看到她嘴唇离开他的时他不舍的抬颈
“在哪里?”小人噘嘴,一脸烦躁,看似用完了耐心
子锬暗自沉吟,他的小人当真是达到目的便翻脸不认人,
“我弄丢了,右边的的抽屉里我命人用寒缕丝新做一个赔你”
颜琢尔看了看那新的红绫,不知什么是寒缕丝,但九望门中除了那些大白鹅就没什么不值钱不稀罕的,总归不是俗物,索性塞在胸口,撅了噘嘴姗姗离开
小人一走,子锬缓缓起身,看着那燃尽的蜡烛嘴角微勾
傻呆呆,我不是信你,而是笃定你会回来,鹭烟宫,淮王府她如今哪处都不能再去
然而世间哪有什么事是完全能被算计在策的,子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所以一向自负,独独漏掉了颜琢的执着和对娘亲的看法
颜琢尔解决了这件事,越想越开心,既抽身?离开了九望门,又不会结下恩怨,说来说去这件事归根结底是飞廉惹出来的,若不是她心有别意也不会作茧自缚,想到飞廉,颜琢尔更是担忧,娘向来器重飞廉,不知飞廉信上写的什么,娘生病了,可是信了飞廉的话?
那日白行堃送药过来说陵鱼如今伤势见好,既然陵鱼现下安全,她打算想回宫中一趟,娘亲无事她在去找陵鱼
从阵中出来,颜琢尔微微喘息,眼底皆是疲惫之色,她内力被封,入阵吃力
扶了扶石壁,向着宫门走去
腿上酸痛,但仍忙不迭足的来到娘亲宫门前,刚要敲门,那门便大开,当头劈来一鞭,那银鞭正正打在她的胸口,没了内力的她有些招架不住,当即吐了一口鲜血
看那披散头发的消瘦女子,颜琢尔垂眸低头“娘”
颜金溪只着白色素衣渐渐走近“贱人!”
颜琢尔眼眸暗淡,擦了擦嘴角的血,麻木的站在哪,她已经习惯她突如其来的愤怒,也清楚不论发生何事她永远不会相信她,她现在的愤怒定然与飞廉的那封信有关
托住她的下巴,颜金溪阴冷的眼眸死死的看着她“飞廉所说可是真的,你想背叛鹭烟宫了,连我的投出的信也不回,是不是心里有别的想法?嗯?”
心里有些疲惫有些酸涩,但仍开口解释“不是的”